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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用飞机杯将蔺云毅的阴茎榨取了两次之后,卫桐获得了大约7ML的精液,这个量不算特别大,但是对于之前还被强取了两次的蔺云毅而言,已然算是不小的成就。
不知疲倦的飞机杯仍在继续着它的工作,柔软的硅胶内模与蔺云毅阴茎摩擦之间产生愈发淫靡的水渍声。
不应期的时间越来越长,龟头也越来越麻木,蔺云毅虽然仍在被迫吸入负压瓶里溶解的催情气体,可是他的阴茎却很难像之前那样快速挺立。
卫桐对于蔺云毅此刻的萎靡有些不满,他来到了调教室的墙边,从上面又仔细地挑选了一番。
一个让他觉得有趣的东西出现了他的眼前。
“呵,这东西怎么也在这儿?”卫桐将墙上挂着的筋膜枪拿了下来,蔺云毅喜欢健身,对方健身结束之后经常都会用筋膜枪放松一下肌肉,强烈的震动带来的酸爽感的确令人放松。
不过,这样本用于放松身体的道具出现在风铃岛的畜奴调教室里,它的作用不可能只是为了让那些可怜兮兮的畜奴放松肌肉的。
卫桐琢磨了一下,拿着筋膜枪回到了真空床边。
“蔺先生,你躺了这么久,身体都僵硬了吧?我来帮你放松下。”
说完,卫桐将筋膜枪对准了对方的下腹按了下按钮,强烈的冲击力让原本已经习惯呼吸抑制的蔺云毅发出了慌张的呜咽声,他因为处于高度兴奋状态,再加上真空床的压缩作用,腹肌一直保持着收紧,筋膜枪出乎意料的使用让他一下体会到了健身过后那股肌肉酸爽的滋味。
“真舒服是吧?”卫桐看见蔺云毅在真空床笨拙地扭动着身体,将筋膜枪又调整到了对方的大腿根部,因为被强迫高潮射精的缘故,对方一直绷紧的大腿肌肉应该也需要一些按摩了。
“唔唔……”
蔺云毅在真空床里闷声呜咽着,他不仅要抵御被不断刺激的阴茎,更要抵御在筋膜枪所带来的酸爽难当感。
卫桐冷冷看着真空床下,蔺云毅大腿上紧绷的肌肉群在筋膜枪的作用下轻轻颤抖。
他握着筋膜枪的手忽然一转,继而抵到了蔺云毅仍在被电动按摩棒肏弄的股间,对方大大分开的双腿在真空床强力有力的压缩下是无法挪动分毫的。
“呜呜!”在肠肉里深埋着那根按摩棒突然狠狠插弄起来的时候,蔺云毅的呜咽情不自禁地开始变得扭曲。
他的手脚都在真空床上蠕动着,哪怕一切都是徒劳。
卫桐从未想过筋膜枪也可以有这样的使用方法,他笑眯眯地欣赏着原本被玩弄到近乎麻木的蔺云毅又出现了剧烈的挣扎,毫不意外地看着对方那根可怜的阴茎在多重刺激下又流出了精液。
将近一上午的玩弄在蔺云毅将那根10ML的试管射满之后终于暂告了一段落。
卫桐按下呼叫按钮,很快就有工作人员进来收拾残局,这个时候,他的手机也响了起来。
“你家的精牛呢?我怎么没看到他?”
电话那头是徐扬的声音,对方昨晚替雷彪穿完乳环之后就回去休息了,一直睡到现在才过来。
卫桐看着工作人员打开真空床,露出了蔺云毅浑身瘫软的身体,对方紧闭着双眼,胸腹的起伏微弱而平缓,看样子一上午的榨精,足以让这个强壮的男人也疲惫不堪。
“没什么,把他带来调教室玩了会儿。打算下午再把他弄回牛圈玩。”
“这边也有调教室吗?!”徐扬在电话中发出了一声惊呼,风铃岛的设施比他想象得要完备得多。
卫桐笑道:“当然有了。而且还有不少大型设备呢。你打算带你的奶牛过来试试吗?”
“呵呵,这就不必了,我看他在牛圈挺好的。对了,上午已经陆陆续续有客人过来了,他们很喜欢我这只大奶牛呢。”徐扬的语气轻快而得意,他看了眼不远处被固定在约束架上被参观的客人用自己提供的条鞭轻轻抽打胸肉的雷彪,对方的胸膛上已经伤痕累累,尤其是那两颗经过吸乳器和药物调教后变得硕大的乳头,自己昨晚在他的乳根部位分别穿了两枚扩孔用的银钉,等伤口一旦愈合,就可以为对方换上适合的乳环。
“看样子你生意不错嘛,下午要不要把他们两头公牛放一起调教?”既然来了风铃岛这种不用在意他人目光的地方,卫桐也想玩点新鲜的。
电话那头的徐扬对他的提议,一拍即合:“好啊!我正愁不知道下午该怎么继续玩他呢!”
“我这边先处理一下这头累了一上午的精牛,回见。”卫桐看到工作人员似乎要取下蔺云毅身上的道具,赶紧挂了电话走过去,有些事情,他还是希望能亲手做
“我来吧。”
卫桐叫停了想要为蔺云毅取下飞机杯的工作人员,他只是不希望对方将那试管里宝贵的精液弄洒了。
在身上的道具都暂停了工作之后,蔺云毅表现出了前所未有的安静,只是连通对方口部的呼吸管仍难以避免在负压瓶中发出一阵阵咕嘟咕嘟的水声。
“这个先放到一边儿。”
', ' ')('卫桐取下那管装着蔺云毅精液的试管交给身旁的工作人员之后,这才小心翼翼地将蔺云毅被摩擦吮吸到发红的阴茎从飞机杯的硅胶倒模中缓缓拔了出来,直到这个时候,蔺云毅才轻轻地哼了一声。
卫桐摸了摸茎身上端那颗依旧充血红肿的龟头,它的硬度显然没有高潮时那么坚挺了,而有些精液与前列腺液甚至直接干涸糊在了尿口。
“我们休息一个小时,下午再继续榨精。”卫桐接过旁人递来的湿巾,替蔺云毅仔细地清洁了龟头与茎身。
然而听到他说话的蔺云毅却因此发出了一声不满的呻吟。
没有人会在意畜奴的想法,尤其是一只只配被榨精的精牛的想法。
卫桐不以为意地轻轻一笑,让工作人员递来了一根储尿棉条,缓缓插进了蔺云毅湿涩的尿道之中,对方第一次失禁之后,暂时还没有再排尿,为防万一,卫桐认为有必要先替对方堵好下身这个孔洞。
让蔺云毅咽喉中产生了强烈异物感的喉罩之后也被取了出来,因为咽喉被持续刺激的缘故,他不得不大张着嘴,难受地干呕与咳嗽声。
卫桐耐心地让蔺云毅舒舒服服地换了几口气,让工作人员为对方准备一些粥。
“我不行了……卫桐……我射不出来了。”
蔺云毅挣扎着看向卫桐,他不仅觉得自己已经无力勃起,更连坐起的力气也没有。
卫桐好脾气地摸了摸蔺云毅那张虚弱苍白的英俊面容,只有被折磨到浑身瘫软的时候,对方才会流露出如此脆弱的目光,这对于卫桐而言,正是进一步掌控对方身心的机会。
“不用着急,这不是已经在让你休息了吗?我相信你下面应该还可以榨一榨的。”卫桐探手摸了摸蔺云毅的阴囊,那两颗饱满的肉球较之最初是小了一圈,但是也还没到完全无货的地步。
“不要了……还是把我下面锁起来吧。”蔺云毅的眉间紧紧地皱起,他以往总是想方设法让卫桐强迫自己射精,可是当他被对方变着法子地连续强迫了数次之后,他却已经没有更多地兴趣继续享受高潮射精的快感,甚至可以说,他最后两次射精都是在完全没有快感的过程中完成的。
不过话虽如此,蔺云毅却并难以否认,较之肉体索要承受的折磨与痛苦,他的精神上却被一种异样的兴奋与冲动控制着,只是他很难描述那种感觉,那是一种被强制折磨,却无法自拔的快感,扭曲而隐秘。
“呵,蔺先生,难道你忘记我之前说过,要让你射个痛快吗?今天一整天,你都只能做一头被强制榨精的精牛了。而且之前你自己也答应了作为精牛上岛,现在可不能反悔噢。”卫桐耐心地向蔺云毅做出了解释。
蔺云毅深知卫桐那执拗的脾性,他满脸无奈,却仍想着对这个温柔的暴君抗争一下。
“可再这么榨下去,我会废掉的!我已经硬不起来了!”
“蔺先生,你自己很清楚你的身体到底有多么骚。放心吧,我会照顾好你,和你可爱的阴茎的。如果你希望被锁住阴茎,那下次我会延长时间,让你被锁得足够长,好吗?”卫桐揉弄蔺云毅阴囊的手缓缓挪到了对方的阴茎上,他知道对方嘴上会说谎,可是身体却无法说谎。
“不……求求你了,桐桐,换别的法子吧,我真的不想被榨精了……”蔺云毅抗拒地摇了摇头,他回想起之前那次在岛上的时候,卫桐总是将自己强制迷晕后再榨精,如今想来,那竟算是一种仁慈。
“真是不乖。”卫桐摇摇头,松开了继续爱抚蔺云毅的手,他站起身,对等候他下一步命令的工作人员吩咐道:“把他绑到椅子上,让他安静地休息会儿。”
没有任何反抗,或者说蔺云毅本身也无力反抗。
调教室里除了刑床之外,还有刑椅,蔺云毅被搀上一张金属的刑椅之后,工作人员们立刻七手八脚地用垂落在一边的束带将蔺云毅的每处关节都固定了起来。
“放开我!”蔺云毅有些生气了,他看着卫桐开始大吼。
不过下一刻,他就被掐开嘴,一枚膨胀性良好的海绵口塞塞进了他的口腔里,接着,之前他用过的辔头也捆绑到了他的头上。
“呜呜!”鼻腔以下的半张脸都被皮革面料所包裹了起来,蔺云毅除了奋力蠕动双唇与舌头之外,只能发出愤怒的闷哼声。
“给他鼻饲点营养液,里面记得加点料。”卫桐将之前用于收集蔺云毅精液的试管递给了工作人员,他走到刑椅旁边,一把攥住对方头捆绑的辔头,笑着说道,“蔺先生,好好珍惜这一个小时吧,下个小时,就要去牛圈里做只公众畜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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