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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骏的鼻腔是第一次受到电击,勾住他鼻翼的金属钩让每一次呼吸都变成了折磨他的酷刑,而同样由导电金属打造而成的股钩也对他的柔嫩的肠肉进行了无情的电击;与此同时,埋在萧骏后穴中与他前列腺贴片黏在一起的磁性电极,以及那根不断将电流通过龟头环、为他整根阴茎带去刺激的电极都给他带来了绵密不绝的快感,这甚至让他被悬空的胯部在不自觉地收缩挺动,模仿着做爱的姿势。
“这么快就开始发骚了。看样子你真的很喜欢被这样惩罚。”看着萧骏居然开始在电击下发骚,冼明泽轻蔑地一笑,拿起了一根用来调教男奴性器的皮拍,他在众人兴奋的目光中用这根皮拍开始轻轻抽打起萧骏保持着勃起的阴茎,以及对方那两颗饱满的阴囊。
拍打的疼痛比起电击来其实根本算不上什么,但是萧骏却因为周遭众人发出的嘲笑声,以及自己身体被迫产生的高潮反应而生出羞涩之情。他被鼻钩拉起的头颅,不得不面向那一张张他看不见的脸,不过即便他看不到眼前的人到底是谁,可是从他们的笑声中,他却可以猜测到那些家伙会对自己这样容易发骚的性奴露出怎样轻蔑、嘲弄又或是狎亵的表情。
“唔……唔……”萧骏低低地呻吟着,带着一丝羞赧,也带着一丝不堪,他的身形因为悬吊的缘故而慢悠悠地在冼明泽眼前晃动,而他的阴茎则丝毫没有因为被外力拍打而有所萎靡,要不是堵了储尿棉条的缘故,恐怕此刻人们还可以看见他的精口是如何牵起一串透明淫液的。
冼明泽玩弄了萧骏一会儿便丢开了皮拍子,他还有一些重要的事要去处理。
“好好看着他,不许其他人靠近。”冼明泽走之前,对看护萧骏的工作人员们叮嘱道。
回到车上,冼明泽看了眼神色仍显得哀戚的牧行,对方对萧骏有着深刻的同情怜悯之情这一点,正是他决定选用对方来替自己管理调教萧骏的原因。
“你看,他这不是玩得很开心吗?沉溺于欲望,对于萧骏而言才是真正的解脱。”冼明泽轻笑道。
牧行自知情绪有些失控,他轻叹了一声之后,无奈的眼底充满了深深的倦怠。
冼明泽直截了当地问道:“你考虑清楚了吗?如果你不忍心看到萧骏被我这个恶人变成一个彻底的玩物,那你可以提出辞职。”
此时,窗外被悬吊在广场中的萧骏正在电击的作用下轻轻颤抖,虽然在车里听不到萧骏的呻吟声,但是没人会否认对方至少在这一刻或许是快乐的。
牧行久久地盯着萧骏颤抖的身形,他在以自己的经验判断对方到底爽到了什么程度。
好一会儿,他终于缓缓点了点头:“冼先生,你明知道我不放心你把少爷交给别人的。恐怕我这辈子都良心不得安稳了。”
“你不用良心不安,主导这一切的人,是我。是我冼明泽。萧骏要恨也只会恨我。呵呵呵,这样也好,不管是爱,还是恨,他的情绪都只能给我这个魔鬼了。”冼明泽微微眯起眼,那副坚毅的眉宇间不知为何泛起了一抹凄凉,他终究还是变成了自己最憎恨的那种人。
处于悬空状态、且双眼一直被蒙住的萧骏在感受到海风的凉意时,终于意识到了夜晚的降临。
他对时间的概念已经模糊,而他被捆绑悬吊的四肢更是麻木得几乎失去了知觉,要不是每小时都会进行一次的电击在提醒着他,他恐怕已经完全陷入了混沌状态,下腹膀胱中也逐渐开始蓄积起了尿液。
尽管萧骏的膀胱已经涨得微微隆起,甚至在乳胶衣下腹部也留下了凸起的痕迹,可是那些在他膀胱中苦苦徘徊的尿液却无法顺利排出,那是吸饱了尿水乃至淫水的储尿棉条变得比之前更为粗大,将他的整条精道满满堵住。如果没有人将棉条取出,他根本就没办法依靠自己的力量排尿。
萧骏只能在浑身肌肉剧烈的酸楚与胀痛之中,绝望而焦灼地等着储尿棉条因为吸水量达到顶峰,开始往外滴渗尿液,来达到逐步缓解自己膀胱压力的目的。
然而半小时一次的电击却只会让他对排尿的渴望有增无减,前列腺与膀胱相通,直接与之连接的磁性电极在每一次将电流顺着萧骏的前列腺传遍对方整个下体时,它所带来的除却快感之外,无疑是令人尴尬的尿意。
“唔……”萧骏的呻吟已经变得愈发虚弱无力,他被自己酸胀的膀胱折磨得不住地想要挣扎,哪怕他知道自己会因此遭到鼻钩与股钩,以及捆缚在关节处的绳索拉扯。
一滴滴的尿液极为缓慢地从萧骏的精口缓缓流下,他身下的地板也因此浸湿了一片。
这种缓慢的排泄完全无法减轻萧骏的痛楚,而在他尚未从膀胱憋胀的痛苦中缓解时,电击又一次开始了。
“呜呜!”长时间的强刺激之后,如今的电击给萧骏带去的只剩下了痛苦,他本就被鼻钩拉扯得仰起的脑袋瞬间又往后仰了仰,呻吟也开始带着哭腔。
看守萧骏的工作人员沉默地听着对方咽喉深处的凄惨呻吟声,他们不会去干涉电击设备的工作,更不会为萧骏减轻丝毫的痛苦,他们要做的只是不带怜悯
', ' ')('地看护着这个被吊在半空的性奴,直到天亮。
天快亮之前,被悬吊了一整夜的萧骏终于体力不支地昏迷了过去,不过他已久保持着仰头的姿势,他的鼻翼两侧有着两道明显的泪痕,而他被鼻钩勾起的鼻腔之中更是被呛出了他来不及吞咽的唾液与泪水。
在收到来自城堡的指示之后,工作人员这才开始动手将萧骏从吊架上放下来。
他们小心翼翼地拆解着萧骏身上连接的电极与捆绑,将鼻钩与股钩从对方的鼻腔与后穴中取了下来。
失去意识的萧骏并没有因此而醒来,他麻木的四肢瘫软成一团,整个人被工作人员装进了束缚睡袋之中。
最后,萧骏被放进了一辆运奴车的后备箱里,如同货物一般被送回了冼明泽的身边。
萧骏昨晚的表现冼明泽已经通过视频回访看了个大概,对方在凌晨四点左右才停止了任何细微的挣扎,一直持续的呻吟也终于消失了。
“要把胶衣给他脱掉吗?”牧行看着被装在睡袋里的萧骏,黑色的全包胶衣仍紧紧绷附在对方身上。
“用不着。一会儿林医生他们要过来。就让他这样吧,挺好的。”冼明泽摸了摸萧骏下意识中仍在微微滑动的喉结,深喉口塞的顶端就在喉结上方,残忍地阻碍着萧骏的顺畅呼吸。
“对了,还得把他的耳朵塞起来。我不希望他会提前知道得太多。”
冼明泽目光冷厉地看向了牧行,他也是在用这个方式提醒对方不要泄露任何不必要的信息。
牧行深知冼明泽的决绝,对方做出的决定没有人可以改变,哪怕是萧骏也不行。
而冼明泽随时都可以用一个对萧骏更冷酷无情的管理者来替代自己,或许能留在萧骏的身边,才是自己能保护对方最好的方法。
“我看要不深喉口塞取出来吧,少爷的呼吸已经有些困难了。”牧行轻声建议道。
冼明泽瞥了眼萧骏急促扩张的胸腹,对方的鼻息声很重,的确是呼吸困难的表现。
“也好,干脆把他整个头都重新处理一下,让他更像一个玩偶好了。”冼明泽掐住萧骏的下巴,他看着对方被遮掩了大半的面容,眼中的笑容愈发痴迷,愈发疯狂。
一副内置了鼻管与牙套的头套放到了冼明泽的面前,这种极为贴合人面部的头套一旦戴上,就仿若佩戴者自己的肌肤一般,可以带去足够紧致密封的效果。
皮革辔头被拆下之后,兜住萧骏下巴的部分早已积满了唾液。
冼明泽先替萧骏戴上隔音效果极好的多级耳塞之后,这才接过牧行递过来的毛巾,温柔地擦拭干净了萧骏被唾液弄脏的下半张脸,揭开了对方唇上黏紧的肌肉胶布。
萧骏那副秀美的薄唇在失去胶布的黏合之后,立刻下意识地分开,露出了口中被迫含着的深喉口塞。
“乖孩子,你做得很好。”想到忍受了一夜折磨的萧骏,冼明泽这时才流露出了几分不舍,他轻声地安抚着这个昏迷的男人,动手将那根直抵对方咽喉的口塞缓缓取了出来。
硅胶制成的阳具形口塞上不仅沾满了晶莹的唾液,更布满了萧骏痛苦的咬痕,冼明泽并不意外昨晚的惩罚给萧骏带去了多么难以忍受的折磨,而这正是他想要的。
“呃……”即便在昏迷中,萧骏也因为咽喉部位的刺激而无意识地张了张嘴,发出了逆呕的呻吟。
冼明泽拿起头套,将内部的鼻管先插入了萧骏的鼻腔,接着又将牙套塞入了对方刚刚获得自由的嘴里。
“唔唔……”鼻腔所传来的不适让昏睡中的萧骏有了轻微挣扎的表现,他微微摇着头,却没法抗拒两根长达十五厘米的鼻管径直穿过自己的鼻腔进入咽喉,而与此同时,那副与他的口腔完全匹配的牙套也顺其自然地套住了他的上下齿,将他蠕动的舌头固定包围在了其中,剥夺掉他的言语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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