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郊陵园。
沈易则带着林溪出现在沈维钧夫妇墓前。
恭恭敬敬地给父母上鞠了三个躬。
看林溪傻傻站着,冷声道:“你就打算这么杵着?”
林溪转头,对上沈易则的目光,瞬间反应过来,紧接着像沈易则一样恭敬地行礼。
她没想到沈易则会主动带她来祭拜他的父母,五年了,这是第一次。
“沈易则,怎么突然带我来。”
沈易则沉默了一瞬,“我父母走的时候,曾经有一段时间我走不出来,若不是姑姑没日没夜的守着我,我有可能不会......。林溪,她对我有恩,是我的亲人,今天你不该这么让她下不来台。”
林溪本来还有些震惊,这下明白了,他这是要维护沈月如,兴师问罪来了。
果然,男人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她虽然对我们的生活有太多干涉,但我还是希望你对她保留该有的尊重,她毕竟是长辈,是对我很重要的人。”
“沈易则,她对你有恩,这些年我也视她为婆婆,敬重她,孝敬她,但她对我什么态度,只要不瞎都能看得出来吧。”
由于在陵园里,两人都压着声音。
“林溪,姑姑是有些过分,但她并没有恶意。”
林溪脚步一顿,转身盯着沈易则,“沈总,在你眼里什么才叫恶意?不分场合地羞辱,纵容沈婷婷伤害我,这也叫没有恶意?沈婷婷那么对我,你们一句话就轻而易举的过去了,我在你们心里算什么?”
林溪字字句句没有没有半分退让的意思。
沈易则脸色沉了几分,“她们毕竟是我的家人,都是我最亲的人。”
“你我都不要了,还去在乎尊敬一个对我刻薄的人,沈总你想什么呢?”
第一次拜祭准公婆,本来还挺感动,结果某人不过是劝她息事宁人,要她继续低眉顺眼地接受她家里人高傲的挑剔。
“林溪,你要闹到什么时候?我可以直接告诉你,我从未想过离婚,沈家的男人没有离异。”沈易则咬牙道。
“陋习得改改,法治社会,过不下去就离,要不然《离婚法》要它何用?”
两人争吵着离开陵园,一路上没有半句交流。
沈易则对于林溪的油盐不进,半步不让,烦闷不已。
将林溪送到家,他直接开车去了赵瑾言家。
“大过年的你跑我这里做什么,你家里那一堆人不用招待?”
沈易则并没有接他的话,直接在客厅坐下,开始泡茶。
“不是,你这跑我这儿喝什么茶呀,我有事要出去别耽误我正事,要喝回家喝去。”
沈易则淡淡扫了他一眼,“大过年的你能有什么正事,泡吧,泡妞,打游戏算正事?唯一有可能的正事也就是相亲了。”
赵瑾言......
他眯着眼睛试探道:“林溪跟你较劲儿啦?”
沈易则倒茶的动作一顿,“她能较什么劲儿?”
他这一迟疑否认,赵瑾言就确认了,“女人难道比你那摸不着方向的研究还难?真搞不懂你,这边放不下林溪,那边又拽着欣宜不放,你说你......”
“你有病吧,不会说话就闭嘴,我什么时候拽着欣宜不放了。”
赵瑾言抢过沈易则手下的茶杯,故意拽在手里不给他,“不想听我说话你就赶紧走,你这有老婆又有小情人的人不懂我这孤家寡人的苦。哥们儿着急出门呢,别耽误我去找真爱。”
沈易则听他这么说话眉头一皱,“就你,有真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