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陆邵琦的面色也不怎么好看,他只知道自己跟秦悦的生日是在冬天,却没想过,当年那场大雪,差点要了他母亲的命。
陆邵琦顿时生气至极,亏他先前还觉得卡尔泰像个好人,现在看来,简直畜生都不如,整个人都透着一股虚伪!
“这种男人,就不该原谅他!妈,对不起,之前我不知道,还把他当成好人,现在看来,他就是个虚伪的伪君子!你受的那些罪,绝不能白白就算了!”
陆邵琦面色铁青,义愤填膺,“这种人,居然还舔着脸让我们认他做父亲,亏他说的出口!我就是死,也宁愿没有这样的父亲,我是不会认他的!”
乔安也在一旁点头,“对,这样畜生不如的东西!我们绝不跟他扯上一点关系!是他先不要你们母子的,现在说的好听,什么迫不得已,都是借口!”
秦夜梦哭过之后,心里也很难受,她泪眼婆娑的望着乔安,“可是,如果不要他帮忙,那陆氏集团怎么办?我们一家东躲西。藏,以后什么时候才是个头,邵琦和秦悦还那么年轻,我不忍心他们跟我们一起颠沛流离的过日子......”
既然把当年的事情都说出来,秦夜梦就决定要让秦悦和陆邵琦,认卡尔泰做父亲,只有这样,她的两个孩子以后才不会受苦。
可是秦夜梦没想到,过去二十多年,她再提起这件事,心口居然还是这么疼,那痛苦密密麻麻,犹如跗骨之蛆,攀覆在她心口,吸她心脏的血。
“不要他帮忙又如何?我们都不稀罕!只要妈你好好的,比什么都重要,东躲西。藏又怎么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我不信我们一家人一辈子都会这样,总有守得云开见月明的那一天!”即便陆邵琦心中舍不得陆氏集团就那样跨了,但一想到秦夜梦的遭遇,他就觉得没什么不能舍得的。
气氛僵持在这里,一直没有说话的秦悦,盯着秦夜梦看了看,对陆邵琦说:“虽然妈当年受了那样的苦难,可现在陆氏集团欠下的钱也不是小数目,还不上,早晚都会被找到的,既然妈都说出来了,就说明她也打算让我们认卡尔泰做父亲,我们为什么就不能让卡尔泰帮忙呢?反正这都是他欠我们的。”
秦悦刚说完这话,陆邵琦直接面色铁青的瞪过去,“你什么意思?我们要是认了那个男人做父亲,咱妈这些年的苦都白吃了!”
秦悦被陆邵琦一瞪,有点冒火,她愤愤道:“我还不是为了你?你欠了这么多钱,如果卡尔泰不出手,你这辈子都毁了,以后连生意都不能做,人人都会戳你脊梁骨!”
“不能做生意,一辈子抬不起头又能怎么样?”陆邵琦面色扭曲,“说的好听,什么都是为了我,是你自己受不了被我连累的苦吧?你分明就是好日子过惯了,一点苦都吃不得,别次次都用为我好的名义来找借口,你什么样子家里人都有数!”
说着,陆邵琦难以置信的看着秦悦,“妈为了生下我们,那么艰苦,卡尔泰那个男人把事情做绝,过分的也是他,你竟然还想着认他做父亲,你是疯了吗?”
“陆邵琦,你跟我说话注意一点,谁说我是想认他做爹了?那本来就是他欠我们的,我们要他帮个忙又能怎么了?如果他真的知道错了,就把陆氏集团的窟窿给填上,也好让我们看看他的决心!”秦悦被陆邵琦误会,也跟着急了起来。
姐弟二人大吵了一架,谁也不让着谁,各执一词,最后闹了个不欢而散的下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