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句话宛如一枚炸弹,狠狠的轰在斗篷人的脑海里。
他沉默了许久,仿佛是在消化着这些信息。
不知过了多会儿,斗篷人方才深吸了口气,恢复过来。
「看来大会的恶,比我想象中,还要可怕。」
「你在说什么呢?这些都是有罪之人,若是无罪之人,自然不会进入此处。」血人迟疑了下道。
「有罪?谁定的罪?有什么罪?」
斗篷人冷笑。
「大会说他们有罪,他们就有罪。」
血人有些急了,连忙说道。
但斗篷人却冷冷的的盯着他,轻蔑而笑:「这些人有没有罪,你其实比我更清楚,但你不能承认,你也不敢承认,因为这样一来,你怕乱了自己的道心,对否?」
「歪理邪说……胡说八道……」
血人急道,但浑身却颤的厉害。
斗篷人没说话。
「好了,我该说的都说了,你……你快些给我施针,饶我一命。」
血人头皮发麻,低声急道。
他不想再跟面前这个人辩解了。
他发现与这人说的越多,自己的内心想法乃至关于自己的一切,就会被这个人洞悉的越多。
他就像是有一双能够看穿一切的眼。
慢慢地,血人心中感到了恐惧。
不是恐惧于这人的实力。
而是他的洞察能力。
「不要急,我说过,会饶你一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