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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子慕因为刚刚在他面前屈辱地展现了自己的初次高潮而羞愤不已,此时连那更加难以启齿的地方都被太子顶入了进去,自己却只能大张着双腿,胸腹任人采撷一览无余,连小腹都被他每次顶的抽搐不已,即使告诉自己这是被迫,也无法令自己心中的败坏道德之感有所下降。
“老师这样生涩的反应,倒真让我觉得像在干一个处子,不,或许连处子都比不上老师,全天下的人中大概只有老师第一次被干就知道怎么夹男人的东西才会舒服,当真是天赋异禀,让我实在是不想做也不行啊!”
更加打击他道德感的话语鞭子似的抽打在子慕的心上,他气愤地胡乱抓着桌子上的书,茶杯什么的向面前俨然一副小畜生面孔似的男人砸去,可是却都砸了个空,无奈只能放松自己下面不要如他所愿地夹着他,但却正中他下怀,太子李礼随着他逐渐松下来的频率伺机而动,一个挺身,那东西便入到了从未有过的深度。
“呜额,太……太深了!不不…不……能……你快……出去!”周子慕只觉得快要死掉了,这个家伙的力量大的吓人,频率又快又猛,撞击时他身体某些地方啪啪地打在自己屁股上的声音听在耳里也同样是一种煎熬,一切似乎都在提醒自己,自己已经成为了太子阁下的胯下臣……
“怎么这么紧张,或许你抬头看看上面挂的画像就不会那么紧张了,是出自名家之手绘制的你最佩服的人物画哦。”
无论他说什么周子慕也只是摇头,他是绝不会再受他骗了的。但很快,太子就捉住了他的下颌,逼迫他仰起头来向上看。
只是一眼,周子慕就几乎目眦欲裂。
那是一副,画工精美的人像。而那上面所绘的仙风道骨之人是他奉为师祖的,最为佩服的古时学者苏燮,自己的一言一行,学术方向,无一不是在向他看齐,而苏燮的言论中,最为明确厌恨的一点便是世人耽于情欲。
而此时自己就像是在他的眼皮底下,跟自己的学生交合着,沉沦于那最下贱的淫欲之中。
“你……你真的是个……魔鬼!”
被钳制住而无法动弹的脸上显现出痛苦的神情,也不知是因为身下的顶弄还是心理上的重创,周子慕变得已经有些呆滞的眼眸里缓缓涌出了些晶莹的东西来。
手心里似乎被什么尖锐的东西给碰到了一下,周子慕轻轻地摸了摸,感觉似乎是刚刚摔碎的一截茶杯的碎瓷片。
当太子李礼反应到周子慕拿起了一个锋利的东西突然出手时,他下意识地先是自己后退了一下,然后才突然明白过来,及时地死死扣住了他那只准备割脖子自残的手。
“你真是,最能惹我生气的玩物!”
此时太子李礼心中的暴怒似乎比之前周子慕扇了他一耳光还要更盛。“总是要在我心情最好的时候坏了我的兴致,以为自尽就能摆脱我?你想的倒美!”
毫不在意他刚刚被自己割破了一点、还在流血的脖子,李礼直接伸手卡住了他的脖颈,铺天盖地的窒息感一下子朝着周子慕而来,可就算是他再用力地抠着他的手指,它们也没有被松开分毫。
后庭的折磨再次开始,汹涌的水声与啪啪地撞击声在书房里响亮地回荡着,甚至力气大到他们结合的地方都有点点滴滴的鲜血渗了出来,但是子慕的身躯已经麻木了,连同他的精神也一起,因为只有麻木了才不会再痛苦。
“呜!呜啊!呜呜……”子慕不自觉的随着身体的颠簸而小声的呻吟,像是只快要濒死的鸟儿,只能发出一串无意义的可怜悲鸣。
“被弄坏了?那就告诉你一些能让你振作起来的事情吧。首先,在你被搞坏而死掉后,会被以得了传染病而下葬,周家所有人都会因为隐瞒太傅的病情而满门抄斩,当然我会从你们家挑一个长得最像你的小东西来代替你没让我尽完的兴……”
果然,恨到要杀死自己的目光逐渐代替了那种麻木,甚至看起来比之前的时候都要熠熠生辉许多。
“眼神很不错……再来,告诉你一些我的事情吧,不要觉得我说的事情是办不到的,毕竟为了坐上这个位子我当初也算是忍痛除掉了两颗大大的绊脚石呢,不要说周家,就算是宰相府的人,惹到我的话也一个都逃不掉哦。”
瞪大的眼睛里充满了震惊愤怒等等情绪,但没来得及让他细想这些话,身体内的那东西突然产生的异样热度和抖动就将他的全部注意力给引了过去。
太子李礼只是单手就扣住了周子慕那无意识乱动的腰,他很久都没有这么想要在某个玩具身上内射了,毕竟这么有趣又好看的玩具并不多。
“哈啊……老师,我就要射了,射在老师身体里好不好,老师的小嘴绞得那么紧,应该也很想吃吧!”
周子慕闻言又是羞愤的恨不得立马杀了他,奈何被卡着脖子压着,实在也没有力气去阻拦他。
直到被托着屁股紧紧地压在他身前,周子慕才再一次感觉到了恐惧,因为,他发现自己之前那种飘忽的感觉竟然也再次出现了。
“呜啊……啊啊呜……”
', ' ')('当那根折磨了自己良久的阳物猛地激射出滚烫的浓液,四溅在自己身体里时,周子慕被卡住的喉咙深处也同样散发出了一阵低哑的呻吟声,他的前端,竟然也在这种如同女人被男子满足时的交合状态之下,可耻地迸发出了晶亮的液体……
不知做了多少次,直到最后体内和体外几乎每一处都被太子李礼的浊液所侵染之时,子慕的体力终于被消耗殆尽,随即便直接晕了过去。
而难得做了个舒爽的太子殿下,也意外好心情地将倒在一片狼藉地面上的太傅给拿袍子裹了抱起来,然后交给了适时出现在门外的太监婢女们,吩咐他们将他收拾干净并上好药。
“殿下,恕小人多嘴,您的上唇似乎受伤了,需不需要小人替您上下药吗?”
一个小太监大胆地提议道。
太子闻言摸了摸嘴唇,好像是带了点血下来,还有点刺痛的。回忆起来,好像是刚刚某次都快把他给做得无意识了而想去啃他的嘴,没想到却被他给狠狠地咬了回来,想起了那因为愤怒而变得闪闪发光的眼睛,太子李礼不由得就嘴角微扬起来。
“不必了,放着不管就好,反正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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