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的错。没有敲门再进来,打扰到教授了吧?”
“无事。”拉帝奥言简意赅。不过似乎见他沐浴,砂金没敢绕过屏风,只是关上门杵在门边开口说:“我是想来谢谢你送给我的那些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拉帝奥了然,遂问:“你喜欢吗?”
“当然喜欢。”
拉帝奥哼笑,“我并不了解你喜欢什么,你说你喜欢了,那我便当真了。”
兴许是因为在沐浴,所以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不同于香皂的气息,好似麝香与木料,砂金一边贪婪地吸,心下觉得好闻,但也知道这好像是拉帝奥自身的Alpha信息素味儿。
哎,真难办,这男人真的该死的好闻。
他脸一红,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瞎扯话题。“教授今天怎么早回来了?”
“一些事情处理完,女王念及我新婚不久,交代了一些无关紧要的给其他内阁大臣处理。我便能有机会在城堡中修整几天。”
砂金点点头,问:“内阁公务很忙吧?辛苦了。”
“比起在学府时每日既要授课,又需准备研究课题并且思索论文,我觉得贵族的公务其实轻松太多。”
学海无涯苦作舟这句话并不是随口讲讲。砂金也些许了解,但他终归没正经上过学,可他对贵族之中的弯弯绕绕了解,遂笑着回:“其实贵族的公务也并不只是女王的内阁事务,还有社交,宴会这些,有时候也挺累人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拉帝奥见砂金已经在门口杵了许久,有些不耐烦:“你就打算一直和我隔着屏风说话吗?”
啊……啊???这……成何体统?孤A寡O的,而且你还赤着身子,让我近前这不是有辱斯文吗?
砂金深吸一口气,他感到脸有些热,伸手给自己扇了扇风,但好像也不好拒绝拉帝奥诚挚的邀请。遂以随手从一旁的桌子上扯过一条叠好的浴巾,抱在胸前一步一个沉重的绕过屏风来到浴缸边,拉帝奥身后。
谁知对方却瞧出了自己的局促,将身子转到了浴缸的另一边靠着,胳膊肘架在缸边缘,手背撑着头侧审视的望向有些局促的砂金。他的头发因为方才洗过所以发尖还在滴答水珠。砂金自告奋勇道:“我帮你擦擦头?”
却立马被拉帝奥夺了话柄。
“这种事不该你来做。”
啊?什么意思……
拉帝奥深吸一口气,耐心解释:“我并不适应被人从头到脚的侍奉。”
原来如此,然而砂金心想,他又不是真的想帮拉帝奥擦头发,只是不想和他此时此刻面对面。毕竟,实在太羞耻了,这男人的信息素他第一天遇见就闻到,该死的迷人。他是有定力的,可见色起意毕竟是人之大欲存焉……
维里塔斯·拉帝奥这个男人身上的腱子肉,瞧着也挺香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砂金内心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平静,故作镇定的坐在了浴缸旁原本用来堆放衣物的椅子上。
“这些贵族的习惯,教授并不适应吗?”
拉帝奥见他坐定,抬手将垂到额间的碎发扒拉开。“我从小并不知道自己的身世……”
砂金有些意外,其实说实话,他对拉帝奥的生平信息根本不了解。
拉帝奥说:“原本我以为自己出生在学府,是一对学者养父母收养的孩子。从小过得也是平常日子,两年前才被告知原来自己有贵族血统,所以我不适应现在的生活方式。”
砂金了然,原来两人都不能算【根正苗红】的贵族。
“不过教授现在可是女王近前最得力的大臣。”
“哦?这你也知道?”
“当然,就算还没有定下婚事的时候,我也听说过教授的事迹,知道你是个天才,还知道你入内阁后成绩斐然。”
拉帝奥对这几句恰到好处的奉承很是受用,心情美丽了不少,刚想说什么却见砂金探着身子凑到他跟前,伸手蹭了蹭他的鼻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教授别动,鼻子上有泡沫没弄干净。”
拉帝奥却一把抓住了砂金主动伸来的手腕,看到对方带着婚戒的左手手腕上此刻绕着一条珠光宝气的蓝钻手链。“已经戴上了?”他一边问,仔细看了一番那做工精美的饰品。砂金被人拽着手腕,还是害羞的不自然。他点头称是,但现下走也走不开,凑近好像显得有些轻浮。而拉帝奥还赤条条的泡在水中,要是再凑得近些,那估计该看不该看的就都遮掩不住了。
砂金咽了口唾沫,努力让自己狂跳的心平复。回答:“是啊,我很喜欢所以带了。”
空气中信息素的气息有些乱了,麝香与木的味道逐渐被一股带甜的莓果玫瑰气味所掩盖,而且这种气味似乎在愈发浓郁。三性便是如此难办,尤其是Alpha和Omega,他们心情的变化会随着信息素气味的改变而体现的淋漓尽致,这几乎是无法佯装的。拉帝奥心中有几分喜悦,这说明砂金在为了自己而动情。但他没有强迫,只是松开了对方的手说:“以后在城堡不需要恪守贵族礼节,穿你喜欢的衣服就是了。”
他重新打量了那件钴蓝长裙。“不得不说你穿着确实很养眼,不过在家中还是以舒适自居,如果特殊情况需要外出赴宴,你再这样也不迟。”
“是吗?原来教授不喜欢这样啊。”
“没有,并非我的个人好恶,只是希望你能开心舒服。”
正如拉帝奥第一天时对砂金说过的,会给足他袒护,让他高枕无忧。砂金心下感激也没说什么,只是点点头应下。他转身回到座位时,心中念头一动,想到了什么,在踌躇片刻才试探开口。
“教授,哥哥可能过阵子会回首都待一段时间。”
砂金口中的哥哥便是纯美家族的银枝侯爵。这位前王庭骑士长在卸任后被授封侯爵,一直以来便隐居南部老家。听说砂金此前也是在那里生活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银枝阁下来信了?”
“嗯。我们经常会通信。”
合情合理,毕竟是家人。
拉帝奥没理由追问细节,毕竟是人家兄弟二人的私人信件沟通,砂金突然提起,兴许也是银枝不日可能会来看看他。
只是没想到砂金接着,嗫喏的开口问:“教授,我们……什么时候同房睡?”
千算万算拉帝奥没有算到这个问题竟然会是砂金先提出。饶是他生来情绪稳定,此刻都被这一问问的哑口无言。砂金见状,解释:“……以前在家里,家庭医生会制作抑制药剂。可是你我结婚后哥哥就提出不会再让家庭医生……寄送药剂来首都了。”
虽然但是,这确实是银枝信中的原话。他希望砂金能与这位新弟夫培养感情。孤A寡O的,那当然是一些成人之间的相交和接触才更能使夫夫感情升温。砂金补充道:“我的发情期可能……也快了。所以,到时候要麻烦教授了……”
天知道砂金说完这句话就想原地找个犄角旮旯钻进去再也别出来。
维里塔斯·拉帝奥这才恍然大悟,赶忙说:“是我疏忽了,一切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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