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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到洗手台上去。”阮宴继续不动声色地命令。
黎盛一呆,有些迷惑。
阮宴:“跪上去,把腿打开,好好看看自己淫荡的样子。”
黎盛看着洗手台上面贴着那面巨大镜子,脸色一下苍白许多,“你直接……”
“没我的命令不能说话,”阮宴冷冷道,“看在你是第一天的份上,我不计较。”
冰冷的大理石紧贴在黎盛的小腿和膝盖,他不可遏制地瑟缩了一下。
“用口水弄湿你的手指。”
黎盛不情愿地含着了自己的手指,镜中的少年半张着嘴,一只手撑着膝盖,一只手抬在嘴边将手指送进,贝齿轻咬手指,丁香小舌依稀可见。
“你的手指湿了吗?”阮宴问。
黎盛点头。
“现在用手指把自己操射。”
“!”黎盛委屈地看他。
阮宴并不言语,冷漠与让对视。
片刻后,黎盛犹豫地将手指伸到后穴,咬牙插进一根手指。
粉色的小穴来者不拒,献媚地咬着他的手指,黎盛探索着自己的肠道,潮湿温软,但也就是这样,他不太明白那些男人为什么会那种着迷,找个女孩不好吗?
淫液在他的抚慰下渐渐分泌,他又加了根中指进去,两个手指间的缝隙间露出点点粉红的媚肉,在他身后的阮宴看的清楚明白,阳具有了动静,那两个白皙细长的手指在诱人的淫穴中抽抽插插的画面本身就是一种诱惑,对于他来说不亚于春药。
手指突兀地撞到了深处的一点,快感滚过他的全身,黎盛触电般一震,仰起头无声尖叫。
镜中少年双腿的后仰着头,修长的脖颈弯如天鹅,优雅而脆弱,绯红从他的小穴漫上会阴,小腹,秀气半立的阴茎也染上浅浅的粉色,惹人怜爱。
“继续。”阮宴撸着鸡巴,喘息着。
“求……求你,我做不到,其他……都行。”
阮宴弯了唇,下一刻,他上前一步右手扣着黎盛的咽喉大力将他摁下,他的蝴蝶谷撞在后脚跟上,头倾斜向下。
这是个让人难受的动作,更让黎盛难受的是阮宴将鸡巴塞进了他的嘴里,龟头不断在他敏感的上颚游走,刺激着他口腔不断分泌唾沫沿着嘴角流出。
黎盛的脑袋被阮黎肌肉结实的大腿夹在中间,黑硬的阴毛蹭着他娇嫩的双颊,而他的睫毛在眼睛闭合时甚至能触到阮宴的囊袋,难堪而富有侵略性的尿骚味萦绕在他鼻尖,他不知为何硬了。
镜子中少年的乳头也完全挺立起来,像两朵可爱的小花。
“乖孩子。”阮宴挑了做左边的那朵小花含进嘴里亵玩,黎盛的胸膛忍不住剧烈起伏一下。
“喜欢?”阮宴挺腰把大阳具往他嘴里送了送,顶的他干呕恶心放射性地将鸡巴吞得更深,鸡巴鞭笞着他的喉间,陆续流出淫水,水应该顺着他体位向下流,却被阳具堵着,堆在喉间,在抽动中发出难堪的水渍声,唾液溢出嘴角,走过两道不同的弧度,像一个被强行拉长的笑脸。
阮宴向下看一眼,只觉得浑身都被欲望点炸,情动地咬住黎盛的龟头,胡乱舔着。
好舒服,黎盛心里叹息,第一次有人帮他口交,原来是这么舒服的事,他心像是被融化了,行为也不再那么被动,主动用舌头缠弄阮宴的阴茎。
阮宴在他嘴中奋力兜战,深进深出,囊袋上的汗水飞溅到黎盛眼中,他闭上,那滴汗逆流而下,像是一滴泪。
黎盛带着哭腔的呜咽声中,他们互相释放在彼此的嘴里。
阮宴抽出阴茎,淫水精液和唾液混成的液体经过嘴角摊在他半张脸上,阮宴掏出纸巾体贴地帮他搽干净,再重新拿出一张纸将口中的精液吐出。
黎盛去摸他的脸:“你喜欢我吗?”
阮宴没有一刻犹豫,“喜欢。”自然喜欢,喜欢你淫荡的身子和紧致的后穴。
他把黎盛翻了个身,将吐出来的精液倒在他菊穴上,从口袋里拿出一个跳蛋塞了进去。
他的后穴被手指开拓过并不难受,只是有些疑惑。
阮宴笑了下,笑容极淡,在他粗旷英俊外表的称托下像是一只凶兽遇到真爱后别扭地表达爱意。
他说:“我太想要你了,但怕伤到你,先让你带这个扩张。”再不体检医生就要走了。
含着跳蛋体检是一件甜蜜又苦恼的事,黎盛走在路上走的稍微快些都能感受到跳蛋摩擦着他的内壁,肠液不断分泌,似乎下一刻跳蛋在众目睽睽下从他后穴中脱落,他只好夹紧双腿。
好不容易熬过大半的项目,他躺在两张椅子拼起来的简陋床上,医生用探头在他身上检查。
一阵剧烈的冲击感突然从他后穴窜出来,阮宴竟然在这个时候打开了震动。
内壁急促的打击挑逗着他的欲望,他不住抽了口气,面对医生疑惑的目光,他艰难地夹紧跳蛋,深深呼吸:“早上睡晚来,跑过来的,心跳还没恢复。”
他拿好医生填好的
', ' ')('表,逃也似地跑了。
交好表后他体内的跳蛋功率又升了一级,流出的水打湿了他的内裤,他每走一步跳蛋便操他一下,前面以及有了抬头的趋势,如果不是他衣服宽松可能已经被人看出来了。
“来天台。”阮宴放短信给他。
“那个天台。”
“寝室。”
黎盛住在四楼,天台在七楼,每一阶楼梯都是甜蜜的折磨,跳蛋在后穴中顶进又抽出。
他走上天台时便腿软地靠在墙上。
阮宴从腋下搀扶他,到了空旷出又突然放手任他摔在地上。
跳蛋因为姿势顶到黎盛身体深处,他叫了一声。
“室友你是真是欠操啊。”他不怀好意看着黎盛裤子上一块打湿的比其他地方更深一些的地方。
“那你快操我。”他哀求着,任由阮宴扒了他的裤子,让他趴在地上双丘抬高。
跳蛋无限下滑,逼出了黎盛的眼泪:“操我……快操我!”
阮宴手指按压着穴口,黎盛自觉地提臀迎合着他的手指,阮宴若即若离在穴口点拨着,黎盛急了扭腰摆臀:“阮宴,我欠操!快点!”
阮宴把手指插了进去,顶着跳蛋四处在黎盛的肠壁中按压,黎盛尖叫连连,前后摇摆着身体在跳蛋上操着自己的高潮点,鸡巴冒出淫水。
阮宴在他体内抠挖着将跳蛋挖了出来塞到黎盛的嘴里,震动的跳蛋简直像鸡巴在他嘴中抽插。
他后穴空虚地大开着,绯色的肠壁翻出,欲求不满地等待东西塞满,“阮宴,快点,我要你的鸡巴。”
黎盛已经被情欲彻底催开了,乳头隔着衣服在粗糙的水泥地上磨蹭,越蹭后面越痒。
阮宴把衣服推上去,正午的阳光正好,将黎盛的皮肤照的宛若透明,他腰腹的线条干净利落,从下腰凹陷处线条开始饱满,最圆润处含着妖娆的菊穴,穴口外翻,亮晶晶的淫水顺着诱惑的肌理线条湿润了阴毛。
他扯开穴口,粉色的淫道在阳光下依稀可见,褶皱收缩着、蠕动着,希望有什么东西来抚平它们的躁动。
阮宴扶着腰挺进去让它们如愿以偿,黎盛咬着跳蛋,无声欢愉地尖叫,前后扭动在阴茎上撞击,后穴被塞满的状态让他获得无法表达的满足感,他似乎有些明白晚上晚上为什么会做梦了,不是因为害怕那些事,而是食髓知味的身体得不到满足,他的后穴已经好几天没有阴茎塞入。
“哈……嗬……”后穴里的撞击一次胜过一次,他的身体被撞到向前爬了几步,膝盖和手肘在水泥地上擦出血丝,这让阴茎脱离了菊穴几分,黎盛心慌地拼命抬臀求操,他的身体压得更低了,龟头摩擦到地面。
太刺激了,电流从前端病毒般快速扩散到全身,逼得他后穴紧缩。
阮宴一巴掌打在他的臀上,“松点,我还没玩够。”
“呜……”黎盛收的更紧了。
阮宴没什么耐心哄他,扯下手腕上红线捆住黎盛不安分的阴茎。
他大力操干几下,就这下身相连的姿势将黎盛翻身,让黎盛的胳膊环上的脖子,一记重击把黎盛抱起来。
黎盛双腿夹着他的腰,眼神迷离,呼在在他耳廓旁的湿气滚烫,延水落下打湿了他的衣服,黎盛觉得身体已经在高温中化成泡沫,唯一有真实感的地方是他的后穴,里面的阳具伴随着步伐一寸寸破开他身体深处。
他的后背接触到一抹冰凉,阮宴把他放在天台的水泥砌成的围栏上,取出了口中的跳蛋。
“别这样……”穴中肉刃也随之远去,骚穴不甘地挽留,抽出时发出“波”的一声。
黎盛的腿被高高架起,淫液回流过肠道,被鸡巴热过的液体遇到重新褶皱起来的肠壁,蜿蜒爬行,湿热的痕迹述说着欲求不满的愤怒。
“进来~~”他的叫床声如滴落的淫液般绵长稠腻。
阮宴看着眼前的无限风光,缱绻的玫红从后穴藤蔓般生长到臀间、腿根、腰腹,小穴绽开成洞,交叠的媚肉在里面跌宕,一阵阵淌出淫液。
阮宴把跳蛋重新塞了进去,小穴欢快地咽下,媚肉欣喜搅动。
“真他妈骚!”他暴了句粗口,提枪插入。
“嗯,好舒服。”黎盛肩甲至上悬空,头下垂着,只要阮宴松手,他便会头向下摔下七楼成为一滩烂肉,他俯览校园,双手摩挲着着自己朝天的缠绕着红线的鸡巴,觉得这样死去也不是一件坏事。
或许他后穴中阴茎的主人还会为他哭上一哭,他的父母或许都不会落泪,黎盛高兴地想,舒服地蜷缩起翘在阮宴肩上的脚趾。
突然,他闷哼一声,阮宴提着他的双腿,折成九十度,大大打开将鸡巴挺得更深,跳蛋几乎要穿破他的肠道从口腔出来,震得他栗子状的腺体、五脏六腑都在发颤发春,急需阳具更深更重地将身体贯穿。
阮宴完美地做到了这点,他将黎盛的腿一字马般固定最大限度的扩开吞,别说肉刃,囊袋都撞进去一小半,淫液随着每次进出溅落在腿根出,黎盛的欲望高高
', ' ')('挺着,比原先大了几分,被绳子可怜的束缚着,不安跳动却无法挣脱。
阵阵热流从全身涌向黎盛的阳具,他揉捏着囊袋和小腹试图纾解却反而火上浇油,“阮宴……让我出来,”他开口求饶。
阮宴沉默不语,闷头大干。
“好哥哥……让我出来……”叠加的欲火让他神智模糊,“爸爸……老公,嗬啊,主人……”
阮宴完全拔出巨刃,挺腰重重地撞进去,精液迸溅在窄道深处。
黎盛惊叫一声,竟然昏了过去。
阮宴拔出鸡巴,小了几分却挺立依旧。
他摁着黎盛的脚腕,将他上身拽着地上,将他倒立提起,双膝一百八度掰开,再次提枪入阵,梅开二度。
他喜欢的本就是这具身体,紧热而干净。
黎盛无意识地不舒服呻吟,肠道紧紧缴着大开大合的性具,等待着它的再次浇灌,等着它灌满这个肠道,将肠道填的一点缝隙都不留。
媚肉贪得无厌地索求无度,吸着舔着咬着鸡巴。
阮宴不久后又射了,不是精而是尿,温热淡黄地液体灌满黎盛的肠道。他的身体朝着阮宴的放下坠下,形成一个三角形,双腿无力开着是不是痉挛抽搐一下,淡化乳白的液体从骚穴从喷出,粉色的震动的跳蛋也随之滑出,落在地上弹了两下。
他解开红绳,黎盛的阴茎一股股喷出白液,颜色比平时浓,他用手接住抹到黎盛唇边,他清秀的潮红的脸配上那抹乳白,像半夜偷喝牛奶被大人抓到的孩子。
阮宴的心短暂地软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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