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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盛瞪了眼他,目光凶狠,但眼尾的嫣红暴露了他被情欲困扰的事实。
他后穴中的膏药融进内壁,冰凉的清爽感消失了,取之而代的是有些刺痛的热辣,像是蚂蚁在里面啃咬,微痛,更多的是痒,肆意拨动着他的血脉皮肉,挑逗着他最深处的情欲与热情。
狭窄的通道中湿意聚拢,内壁分泌的水珠凝聚成一线向下湿软了穴口,菊穴一片泥泞,绞索着无辜的空气,它更像吃的是身边人炙热的阳具,它现在胃口好的很,巴不得一口吞到底。
他胸前的两点也不知羞耻地臌胀起来,每一次与衣料的磨蹭都让它们更加深切地渴望。
“你用了药?”问句却是陈述的语气。
“喜欢吗?国外代购的,说是圣子也会变成荡妇。”
黎盛弓腰,下巴搁在桌上,一只手坚持不懈地写着笔记,另一只在阮宴玩味的目光中从衣服下摆摸进揉捏其胸前的红樱,他越揉越重,却想要的越来越多,他想要有人从后面狠狠贯穿他。
阮宴的戒指卡在尿道中,手指摘出,拧着他的大腿内侧的嫩肉,尖锐的指甲从下方刮着囊袋的轮廓,无一不刺激着热火在前段挤压,泄出口却被异物塞住,几乎将他逼疯。
黎盛发下了笔,他再也听不进老师在讲什么,他怕自己在课堂上叫出来,咬住自己的手腕。
空虚的后穴终于再一次迎来了客人,太细了,不是它想要的,它不满地贴上去,张牙舞爪地咬着。
黎盛通过轮廓试图辨认,修长的微凉的,前段凸出一圈,有一个长方形的凸起,是水笔。
“出去。”他离开手腕急促虚弱地吐出两个字,再一次迫切地咬住手腕。
“是你后面咬着不放呢。”阮宴笑着说,但他还是把笔抽了出来,他抽的很慢,笔盖卡在了一个褶皱上,阮宴挪着笔似乎在找一个浅一点的地方拿出来,笔盖划过褶皱,淫水弥漫。
最终,阮宴找到一个最深的凹进处,手一抖,把笔拔了出来!
锐利地笔尖在肠壁中游走,说不出瘙痒,它来到前列腺,不留情面地在上面勾点,每一下都调动着流淌在血脉中的淫欲。
“!”通道痉挛着,阳具可怜兮兮抖动着希望发泄,黎盛加重了咬手腕的力道,一丝血腥味漫上口腔。
“我写了什么?”阮宴问他。
黎盛茫然地望向他。
“我再写一遍,你说出来写了什么我就让你爽。”
笔尖再一次动了起来,调动他无法倾斜的欲望,黎盛蹙眉,艰难地让自己冷静下来。
一点,宝盖……下面好像是个女字……
“还是不知道?”温和的语气中隐含怒气。
“宴,阮宴的宴。”他不确定得回答。
戒指突然拔了出来,淫液迫不及待地喷出,有一点飞溅到了桌面摊开的书上。
下一刻,笔拔了出来,他被按到桌下,炙热饱满的阳具贯穿他的身体,展开窄道中每一寸褶皱。
“嗯……”黎盛不舒服地皱眉,他泄过一回后稍微冷静了些,泄过后的后穴本来地开始抗拒异物的入侵。
黎盛侧身躺在地上,一手撑着身体保持平衡,一手被牙咬着,阮宴一边在他后穴中抽插,一边抬起他一条腿搁置在膝上,脱去他的鞋袜,玩弄他的脚。
黎盛的脚并不细腻,胜在脚型瘦长,阮宴一根根勾起他的脚趾,看着它们挑起后放射性地缩回,微微一笑,腰上加了些力气,加快破开身下之人的速度。
黎盛的后穴适应的很快,如果他现在能出声,叫声显然细腻甜蜜,发情的畜生般浪荡。他在阮宴膝上的腿已经主动地夹起阮宴的腰,通道深处的笔盖也不再是难受,它简直连着血管中欲望,每次变换位子都惹得他激动难耐。
阮宴胸膛的汗水流到腰腹接着向下,积累在浓密的阴毛上,随着每次撞击在黎盛腰腹上留下一串串水渍。
光线黯淡的桌下,黎盛一双小鹿般湿漉漉的眼睛盯着他,他知道这是黎盛欲求不满地表现,这个姿势插不深,他自己自然无法尽兴,黎盛也得不到满足。
黎盛艰难抬起身,毛茸茸的脑袋枕在膝盖上柔柔的蹭了下,像丛林中误入陷阱的小动物拎不清地撞进来收取猎物的猎人怀里,他摸了摸他满是汗水的额头,心一热,滑下椅子将阴茎整根没入黎盛后面贪婪的小嘴。
黎盛的手激动地勾着他的颈部,在肩甲出收拢,牙齿咬着他肩膀上,挺腰起伏,试图主导起性爱,点起他的欲火,阮宴重重一击,黎盛放入热水中的海虾般弓腰,阮宴得意一笑,大力冲撞起来。
讲台上,刑法课老师将往知识点,PPT上投下练习题,“这题黎盛起来讲讲。”
他的声音宽厚洪亮,在教室中会回荡,唤醒沉溺于欲海中的某人。
黎盛惊恐地瞪大眼睛,手足无措,阮宴只觉得他后穴的号小了一圈,夹得他爽快无比。
“黎盛?”老师再叫了一遍,阮宴一次比一次恨地顶撞他的那点。
“老师,”
', ' ')('是他室友的声音,“黎盛今天不舒服,刚才阮宴陪他去校医院了,他们书还在呢?”
教室所有人望向那个隐蔽的角落,在往下一点便能看见两个不知羞耻在课堂上交媾的男人。
阮宴射了,炙热的激流冲刷这敏感的内壁,黎盛一抖,交代在他手里。
“那就你来回答。”老师谈谈说。
阮宴反手摸上桌子从黎盛摊开的书上撕下一页,抽出阴茎,堵住他的后穴。
他亲了亲黎盛的双唇,让他充分感觉到高潮后的余韵,黎盛倒在肮脏的瓷砖上,茫然地看着淡蓝色的桌子背面。
这个鲜有人能看见的地方,有不知第几届的学长或者学姐用油性马克笔写到——“我们都有光明的未来。”
他扯了扯嘴角,冷冷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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