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分道时停下了。
几乎是在下一瞬,鼠群便朝薛长歌的方向追去。
福遥心都抵在了嗓子眼。
这些老鼠为什么只追姑娘?
薛长歌明显也注意到了。
脑子快速转动着思考问题到底出在哪里。
——姑娘昨日买香包了?
——粘上泥了。
是那对婆孙!
长歌斜眼看去,披肩上的掌印还在,近闻真的有股香气。
一边迅速将披肩扯下,一边打马朝城门的方向去。
福遥抽出随身的弓弩,朝长歌大喊:“姑娘!
快扔!”
长歌把手里的披肩用力甩飞到天上。
一支利箭破空而出,将那抹红色带往黑漆漆的大坑中。
鼠群失去方向停了下来。
首到披风落在大坑内,离得较近的一群率先追了过去。
还有些反应慢的依旧追在长歌马后。
马儿奔跑中竹篓从马背上滚了下去,离鼠群不过几米,连盖子也翻开了。
“珍珠!”
长歌内心大惊,立刻调转马头。
珍珠虽然只是一只公鸡,但十分有灵性。
她养了三年,己经跟朋友一样了。
鼠群如此凶猛,掉到里面肯定会被吃得骨头都不剩。
长歌扬起长鞭一卷,将竹篓带回来。
在里头按捺了许久的珍珠却在这时腾空而出。
“珍珠!
回来!”
下方密密麻麻的鼠群吱吱叫着,等待食物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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