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多少任啊?说来听听”。她凑近继续问道。
他转移视线,沉默不语,明显躲避这个问题。不想回答,也不知该如何回答。
溪乐等了一会儿,见他没反应,睡着了似的,反而更想要个答案。拉着他胳膊左摇右晃,“快说快说嘛”,大有一副不依不饶、誓不罢休的架势。
杜烁被她拽来拽去,无奈开口,还是没有直接作答,“以前的事不重要,现在有你一个就够了”。边说边抱住了她。
“是不是很多?”她不满意这回复,直接设问,降低回答难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是!一万个”。他索性自暴自弃,放弃抗辩,听之任之。
“哼”,她看不惯这随随便便的态度,锤他一下,翻过身去。
她安静许久没出声,他以为是睡着了,望过去发现她正仰面躺着,直直注视着天花板,不像生闷气,是在发呆。
她拉起他一只手,放在胸前,神情专注,若有所思。忽地,冒出一句没头没脑的话,“就算真有一万个也没关系”。
“相反,应该谢谢她们。你在那的日子肯定不好过,要不是有她们,说不定撑不到今天”。
这并不是随便说说,是她深思熟虑的肺腑之言,是她设身处地为他着想后的宽怀。
他听到后无话可说,默默把头扭向一边,避免和她视线交汇。他知道她不是在开玩笑,是很严肃、很诚挚地在表态。可是对她的不介意,他一点也不开心,反而像背着灌铅的十字架,沉重得无以复加。想到被扫地出门无人问津的流浪,想到谎话连篇逢场作戏的虚假,想到那些他乡迷路疲于应付的日日夜夜,再想到她,终于流下了回国后第一滴泪。
深夜,她已经熟睡,他还没有,他一直没睡着。趁这会儿,去酒窖打开一瓶伏特加,牛饮了下去。
次日清晨,红日东升,风轻云淡,又是新的一天。他有种如释重负的快感,步履轻快投入新的生活。工作间隙,给小溪发去一条短信:抬头看,今天天气不错,有没有想我?
然后一直等着回信。等待期间又想起昨晚,隐约中记得哪里不对劲,对了,酒柜有一半恒温没开。看来是家用快花完了,忘了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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