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姿势有点惨不忍睹,呈大字型趴在地上。
苏筱柒:“……?”
这人头顶上一个个扫把光圈是怎么回事?
扫把星……?
“你谁啊?”
乔振东抬头,嘴巴肿成了香肠嘴。
“你们的邻居,也是战北珩的同事。乔振东。”
乔振东也想爬起来,奈何实力不允许。
只好继续趴在地上。
好吧,就只怪大地太美丽。
他喜欢。
战北珩皱了皱眉头,“你不起来?”
乔振东:“……?”
“我想躺一会,你信吗?”
战北珩上前一步,弯下腰。直接将乔振东扶起来,“你坐那边的凳子上。”
“好。”
乔振东往凳子上坐下去。
“咔嚓。”
凳子变成了三条腿,其中一条腿坏了。
战北珩眼明手快,赶紧将他捞起来。
苏筱柒目光熠熠。
扫把星,实锤了。
在他身边久的人,也会被他的霉运影响。
蒋建芳惊讶的捂着嘴巴,“你这孩子。脑袋上怎么还有个包?”
她记得乔振东刚才是趴在地上。
乔振东的香肠嘴火辣辣的疼,哭笑不得说:
“婶子。我早上起床撞门上了。”
“我习惯了,从小就是各种倒霉事情一大堆。我同学都不跟我玩。”
“一年级,凳子坏了十八次。”
“上厕所掉茅坑八次。”
“撞在马路牙子上八次。”
“每次考试不是拉肚子就是被砖头砸。到了考试点,时间过去了一半。”
苏筱柒:“……”
倒霉他妈给倒霉开门,倒霉到家了。
蒋建芳好不容易才闭上了嘴,又叹了一口气。
“那你现在也不错。”
乔振东点点头,“跟我在一起的人也倒霉。我们老大说了,别人凭实力办事情。”
“我是凭运气。”
“怀疑谁是坏人,让我趁机接触他一段时间。”
“他必然干啥啥不行,坏事错事全现行。”
蒋建芳默默的将战北珩推远一点。
她又扯了一下苏筱柒,两人不自觉的离远一点。
“你在这里没有朋友。”
乔振东嘿嘿一笑,“我楼上没人住,右边也没人住。”
左边……?
战北珩和苏筱柒搬进来了。
苏筱柒无语的翻了个白眼,战北珩选了个大家都不选的地方。不然一楼的房子多好,肯定有人挑。
苏筱柒手里拿了一张符递给乔振东。
“拿着。”
乔振东:“……?”
“我从小到大,别说符了。连符水都喝了好几桶,一点作用都没有。”他已经习惯了,就是人受罪反正死不了。
苏筱柒嫌弃的撇嘴:
“别人没本事。”
战北珩接过苏筱柒手里的符,走过去揣到乔振东口袋里。
下一秒。
路过的乌鸦落下了两坨屎。
一人一坨屎。
战北珩看着肩膀上的鸟屎,再看了一眼乔振东脑袋上的鸟屎。
心里有点安慰。
好歹避开了他的脑袋。
蒋建芳赶忙进屋拿了一件干净的衣服,又顺手拿了一条毛巾出来。隔着老远将毛巾扔给乔振东,“你家里爸妈和媳妇呢?”
看乔振东的年纪,不大像没结过婚的人。
乔振东接过毛巾,胡乱的擦拭了几下。
叹了一口气。
“婶子。我五岁那年,邻居杀猪。我爹去帮忙,被挣脱的猪撞死了。”
“邻居赔了我家半边猪。”
“我妈一个人带着我,实在受不了我的倒霉属性。只好给我做了一碗面条,她带着家里余下的粮食改嫁了。”
蒋建芳:“……?”
“怎么还把粮食带走呢?”
乔振东叹了一口气,“不怪我妈。以我的倒霉体质,粮食也到不了我嘴里。”
“其他亲戚呢?”
“不敢靠近我,谁靠近我三米之内都倒霉。”乔振东深深的叹息:“就连狗靠近我,下一秒都能瘸了腿。”
“母鸡靠近我,都能掉河沟里。”
苏筱柒睁大了眼睛,“无差别倒霉体。”
“结了婚,说不定就好。”蒋建芳想了想说道:“以毒攻毒,以火攻火的法子。”
“村里的瞎眼老道也是这么说的。”
乔振东总觉得兜里揣着符,身上似乎轻松了许多。
甚至还有暖洋洋的感觉。
“村里人介绍了山民的女儿给我,说是克爹克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