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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乔雀吃了药睡着的时间,兰邺和佘回明通了讯。
乔雀的背景确实没有什么纰漏,家道中落,家里a父亲去世,o父亲重病缠身,没多久就过世了。之后他自己就跑出来了,还找到流乱这样的地方。接的前两个客人是两个小世家的年轻少爷,第三个客人就是许岸延。许岸延好像挺喜欢他,约已经签到了两年后,给钱也大方。
兰邺捏着手头的资料发起了呆,半晌,有些疲惫地按了按眉心,起身回房。
是他想太多了,乔雀就是一小孩儿,哪有这么多心思。再说,他这么一个人,有什么可骗的。
回到房里,乔雀还在睡。兰邺看了一阵,也忍不住犯起困来,索性又抱了一床被子,在乔雀身边睡下了。
乔雀睡了一夜,顺利退了烧。兰邺刚一给他检查完,他就不安分起来,抱着兰邺的脖子不肯撒手,上面黏黏糊糊地亲着,下面还晃着腰磨着兰邺的下身蹭来蹭去。
兰邺被他撩得火起,眸色深沉。
“老师、老师……”乔雀从兰邺的唇一路亲吮下来,现在一边舔着他的喉结一边撒娇。
兰邺面无表情,看起来不为所动,只是撑在乔雀脑袋边的手青筋暴起,显示着他并不如看上去的那样无动于衷。
“老师你不要生我气嘛,我知道错了……”乔雀诚意有限地道着歉,“亲亲我,好不好?……”
乔雀抬着脸,仰着柔软的红唇索吻。
兰邺低头快速看了一眼,“错在哪儿?”他和乔雀贴得这么紧,他一有反应乔雀肯定立刻就会知道——
他已经快忍不住了。
乔雀努了努嘴,“……不该不爱惜身体,把自己弄感冒了。”
“最重要的是……”他抱着兰邺,抬起了一点儿身子,凑到兰邺的耳边道:“让老师担心了——”
兰邺的心被撞得晃悠了一下,失控的感觉让他有一瞬的怔愣。他呆了呆,把乔雀按了回去,瞪了他一眼。等见到身下人藏在发间发红的耳朵时,心情突然好了点。
原来这小兔子装起了小狐狸,他差点被唬过去了。
他拨开乔雀耳边的发,捏了捏那烫手的耳尖,果然看见了乔雀受惊的眼神。
还是被剥掉狐狸皮的小兔子本身更可口些。他笑了笑,撑起身,命令道:“张开腿。”他坐到一边,安静地等吓呆的白兔子自己回神。
乔雀乍听见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等偷眼看了兰邺,才知道不是玩笑。顿时雀跃起来,没有犹豫就把腿分开了,还乖乖抱了起来,露出中间那口粉嫩的小穴:一副生怕兰邺反悔了的样子。
兰邺伸手按了按,在那穴口打着圈,然后一用力,按进去两节指尖。
“唔……”
他抬眼看了看乔雀,后者还是乖乖的样子,咬着下唇,低低的呻吟随着他指尖的深入不断泄出。
兰邺看了看紧纳着他手指的柔软小口,忽然想到了另一个同为omega的人。
白先生在床上也不多言,不到逼不得已就不愿意透露一点儿脆弱。乔雀却不一样,爱娇又怕疼,却偏偏在他面前乖得很。他原来以为乔雀和白先生是相似的,如今却越来越觉得不像。
他把手指抽了出来,换成自己的性器,插开了那张紧致的小嘴。
乔雀感觉到自己在被一点点撑开、填满。他期期艾艾地看着兰邺,嘴里小声地叫了起来:“老师、嗯……你进来了……”
兰邺低低地“嗯”了一声,带着克制的沙哑。他垂着眼,看着正敞开着所有容纳自己的小口被一寸寸撑开的样子——乖巧又听话,用高热的软肉迎接、包裹住自己。他有些着迷地看着眼前被侵占的这一幕。
“老师、快一点……快一点好不好……啊……好奇怪……”
乔雀已经羞得满脸通红,忍不住出声哀求。被进入的过程太慢了,以致于他感受得一清二楚——自己是如何被一点点插入、自己的褶皱是如何被撑开、小穴又是如何吮吸讨好男人的阴茎的,甚至连那柱身上缠绕的青筋,他都感觉到了。
兰邺忽然停了下来。
“老师?……”乔雀抱着腿,难堪地看向他。
兰邺瞧着他,不知想了一会儿什么,微微笑了笑,亲了他一下,安抚道:“等一等。”说完便把好不容易磨进去的一半也抽了出去。
乔雀险些哭了出来。他下意识地想要挽留。他底下的小嘴缩了缩,却晚了一步,只剩下空虚。他被逼得眼眶发红,声音都浸透了水汽:“老师、你、你去哪……”
兰邺头也不回,下了床,打开了一旁的柜子,同时冷酷道:“不许动,动了就不操你了。”
“呜……”乔雀难过地又抱好了自己的腿——还是那个露出小穴的姿势。现在这张小嘴因为吃过了一点东西,看起来要比刚才更加红润松软,还挂着些晶莹,就像真的馋出了口水一样。“老师、老师……”
兰邺终于回来了,手里却拿着一根丝带,丝带上还缠着一个铃铛。
“老师……”
', ' ')('乔雀眼睁睁地看着兰邺把自己的阴茎缠了个结实,那个铃铛正正好好被固定在他的顶端,牢牢堵住了他的出口。
他终于有些害怕起来。他身子一抖,那铃铛便跟着响。他轻颤不已,清脆的银铃声便不绝于耳。
兰邺却已经没有给他后悔的机会了,按着他的腰,一插到底。
叮——
“啊!——”
乔雀的身子一弹,腿就有些抱不住了。
兰邺这次体贴了些,拉着他的腿盘到自己腰上。然后再没让乔雀喘息,快速抽插起来。
叮铃、叮铃、叮铃——
“啊!啊、呜呜……呜!……啊!哈……”
带着哭腔的呻吟和铃声响起一片,在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中和淫靡的水声搅成一团。
叮铃。叮铃。叮铃铃。
又清又脆,听起来怯生生的,却又韧得很。
“老师、哈……慢点、慢点……呜、好深……啊!……进去了……”
理所当然地被撞入了生殖腔。
兰邺毫不留情地碾着极度敏感又极度柔软的腔道,对身下哭得一塌糊涂的人想要射精的请求充耳不闻。
铃铛还在兢兢业业地响着。
“老师、老师……想射、呜……让我、啊啊!——”
兰邺感觉到自己置身的地方又一阵痉挛,甬道内再次喷涌出大量水液。而前段因为被禁锢着,始终没能释放。
“不是你说想要的吗?”他一边挺着腰,一边扣住想要那双不安分的手。
乔雀想要解开自己的希望破灭,他委屈地呜咽一声,想要蜷起身体,又被牢牢制住、强制摊开,承受一波又一波灭顶的快感与……绵积的折磨。
“呜呜、不要了……不要了、啊——”
他的抗拒惹怒了身上征伐的人,他被翻了过来,屁股上挨了狠狠的一巴掌。同时,生殖腔中的攻势变得绵长起来,这对于再次临门一脚的他来说无疑于一场酷刑。
“呜!……”他摇着脑袋,抗拒地哭泣着,手脚并用地想从攻击的间隙中逃脱。他没能成功,被抓了出去,并且因为出逃的意图而遭受到了更凶狠的惩罚。
他的屁股被打得肿起,布满了男人的手印;乳尖也被吸吮地发红,可怜兮兮地缀在白皙的胸膛上。他又被翻了一个面,然后双腿被人架到肩头,他几乎是被折了起来,承受冲击。
……
等到热烫的精液被灌进他的生殖腔时,他已经连指尖都动弹不了了。
兰邺一边亲吻着乔雀,一边在他的腔道内释放。他解开了束缚乔雀的工具,轻轻地抽插着。
乔雀的身子僵了一瞬,紧接着源源不断的精液被从那桎梏已久的小眼处流出。
迟来太久的解脱让乔雀崩溃地大哭起来。
“呜呜呜、你怎么、呜……嗝、怎么这样……不让我射、呜……欺负人、嗝……”
兰邺这时候又全然温柔下来,他温柔地吮去乔雀的眼泪,在余韵中温柔抽插,顶出小乔雀肚子里的白沫。
“呜呜呜……欺负人、坏……”
乔雀哭得厉害,却像小朋友撒娇一样。他的身体微微抽搐着,在被操着出精的时候甬道不断收缩,给了身处其中的人另一番享受。
乔雀抽抽噎噎着,忽然脸色一变,他连忙去推身上的人,却被压住。
“怎么了?”
“别!……”
然而他只来得及说一个字,身下已经不受控制了。
——现在兰邺知道怎么回事了。小兔子让他操尿了。
“呜呜呜、走开……你走开、呜……不许看……”
乔雀又崩溃地哭了起来。他挣动着手脚,又被人按住。他摊着身体,被人把失禁的模样看得一清二楚。他淅淅沥沥地把自己打湿了。
穴中的坏家伙还在故意动作着,一副非要将那些液体全都操出来才罢休的样子。
“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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