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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到嘴边的“轻一点不就行了”硬生生地咽了回去,皆因不用问她也知道答案是什么,若是打得轻了,菱公主绝不会害怕,自然也不会听话。
“总之太后和皇上既然将菱公主交给了臣,臣必会用心教导,请您不必担心。不出数月,臣必让公主变个模样,让您和皇上,以及霜夫人都满意。”陈言恭敬地道,“臣尚要去处理太后此前吩咐之事,便告辞了。”
太后点点头,看着他离开后,长吁一口气。
也吧!
菱儿那性子确实是该好好整治了,便让陈言去操心吧!
正如他所说,自己实在该少操烦一些,不然皱纹和白头发多了,可就不美了。
慈安宫外,马车缓缓而行。
马车内,菱公主因为没法坐,只能趴在母亲腿上,一边哭一边骂。
“那个狗贼,本公主绝对不会放过他!”
“呜呜……打得我好疼……”
“下次我定要让人把他屁股也给打肿,叫他还敢欺负我!”
“娘啊!都怪你,我可是你女儿,你怎么帮他不帮我!呜呜……”
霜夫人无言以对,听着女儿又恢复了过去蛮横霸道任性之态,心中暗叹口气。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看来要彻底改变女儿的性子,也不是一天两天能办到,还是得多让那位陈大人好好调教调教这丫头!
离开皇宫后,陈言直接赶往英武伯府。
卫菡已经醒来,正卧床休息,见到他时忘我地挣起身扑了过去,死死搂紧他,眼泪哗哗而落。
此前那一战,她几乎以为自己再没法见到陈言,想不到还能死里逃生,有如隔世一般。
好不容易止住了眼泪,她才哽咽道:“你罚我吧,都怪我任性,没和你商量便擅自决定,坏了你的事……”
陈言板着脸道:“不错,这次的事我非得重重罚你不可!不过要等你伤好之后,在那之前,乖乖给我留在府内养伤。”
卫菡拼命点头:“嗯!”
陈言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模样,心中一软,缓和下来:“身上还疼吗?”
卫菡见他没再生气,展颜一笑:“都是皮外伤,和以前我受过的伤比起来算不了什么。”
陈言记得她身上确实有好几处深深的疤痕,想来都是过去上战场受的伤,不由心生怜意,将她搂在怀里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道:“以后你不可再这么冲动行事,查不查出真相,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要保证自己的安全。若是人都没了,真相查不查出来又有何意义?”
卫菡乖巧地道:“我以后不会啦。”
陈言一俯头,叭地在她脸上亲了一记,道:“乖乖回床上休息吧!”便要松开她。
卫菡却没松手,搂着他道:“我不想离开你嘛,陪我躺一会儿好么?”
陈言知道她定是因为之前险些生死两分,所以此刻格外离不开自己。
不过他哪有那么多时间,叹道:“那不行,和你躺一张床上,那就没法休息了。”
卫菡颊上微微一红,知道他在说什么,遂凑到他耳边软声道:“只要动作小一点,我没问题的。”
一句话听得陈言心中一荡,几乎忍不住要将她按倒在床上。
夷人女子就是路子野,她身上受的虽然是轻伤,但大大小小也有好几处,稍微用点力可能就会伤口破裂,居然还敢向他寻欢。
他啪地一下在她后面拍了一记,道:“那不行,我可不想事情办到一半,突然见红飙血,搞成心理阴影就糟了!”
卫菡无奈,只得依言躺回床上。
陈言正要再说,外面却传来禀报声。
跟踪公孙城等人的军士,有消息传回来了。
五个人离开后,就分为两拨,去了不同的地方。
公孙城去了一家客栈投宿,假益王和三名手下则出了城,藏身到一处位于荒僻之地的民宅内。
两处均有军士留下暗中监视,若有任何人与公孙城他们接触。必逃不出军士的眼睛。
但两方之后均再没动静。
听完回报,陈言心中明白,公孙城只怕是在路上已经用秘密手法,联系了其主子或者相关之人,现在正等消息回报。
这事能不能成,就看这一两天。
赌的是对方失去了张移这样的重要臂助,加上他陈言如今在唐韵面前的地位和作用不是他人可比,对他有浓厚的兴趣。
哪怕不成,对方也不可能就这么算了,必然会派人清理他和卫菡等人,避免消息泄露到唐韵那里。
总之无论对方怎么做,只要有所动作,都有可能带来更多的线索。
有若池塘,不把水搅起来,暗藏的鱼儿怎会出来呢?
看看时间,时近傍晚。
不出意外的话,此刻益王等人和王府大军已经遇上。
他要制止王府大军当无问题,但制止改变不了任何事,当他以“王符被盗”这样的解释来解释此事时,注定了没人会相信。
只待他回到京城,陈言便可开始自己的计划。
但那将是几个时辰之后的事,现在还有时间处理点其它事务。
等卫菡安然入睡后,陈言正要离开,丁简匆匆来见,面色凝重。
“何事?”陈言一看他神情,立知出了事。
“禀报大人,一队京兆卫包围了王子的住处!”丁简沉声道。
“京兆卫?”陈言眼睛微微一眯,“对方倒是一个也没落下。”
此前连卫菡都被安排了任务,唯有哈里赤没接到具体的通知,现在那“通知”终于来了!
从听到公孙城计划的那一刻,陈言就猜到了对方拉拢哈里赤的真正用意,也知道了他们想给哈里赤安排什么样的“任务”。
那就是没有任务。
他比其它入伙者的作用更多一步,除了用来继续坐实益王谋反之实,还能给益王多安一个“里通外国”的罪名。
“对方来了之后,直接杀进来,带头之人是京兆尹王知余!”丁简继续道。
“呵,姓王的确实是个挺合适的人选。”陈言微微一笑,丝毫没有慌张。
当然不慌,毕竟哈里赤已经不在那里。
益王出事,整个京兆府衙门必然全员惊慌。
当家大佬居然搞叛乱,那下面的人自然会成为重点怀疑对象。一个不好,就是掉脑袋的结果!
尤其是王知余,不用想都知道,必是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如何自证清白,成了他如今最重要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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