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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禅当时被关在后面,有墙相隔,其实对陈言和两个道姑的说话内容并没有听得很清晰。此时听陈言这么一说,单纯的她恍然大悟,忙道:“贫尼心中对大人也是十分感激的。”
花铭则是愣了一下,猛地反应过来。
这家伙这么尽力救忘禅,只怕不只是因为贤如尼的请托,也不只因为忘禅关系到先帝死因,很可能还打着她身子的主意,想要来一个英雄救美,让忘禅对他感激涕零,甚至以身相许。
结果被自己的人抢先一步把忘禅带走,自然让陈言没了在这绝美小尼姑面前搏得一个好表现的机会,难怪他会这么火大。
想到这里,他释然道:“原来如此,倒是……等等,但我还听说,大人当时追上我手下时,身边还有一个小道姑?”
陈言面不改色地道:“不然你以为玄娲观守卫那么森严,本官是怎么进到那林子里的?那可是玄娲观的后山,有多难进你该清楚。”
花铭当然清楚,他知道玄娲观那地方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对其多有打探,虽然没探出那地方和唐韵的关系,但也晓得那里的道姑都会习武,不是好惹的。
也正因此,他才会让手下之人凿壁上崖。
此时听陈言这么一说,他大愕道:“这与那小道姑有何关系?咦?难道那小道姑是大人的内应?”
陈言露出一抹暧昧之色,舔了舔嘴唇,道:“何止内应,她还是本官的,嘿嘿,你懂吧?”
花铭吃惊地道:“大人是说,她是您的女人?!这怎么可能!玄娲观据花某所知,乃是清修之所,从不允许香客入内,大人怎可能与她结识?”
陈言哂道:“你好像忘了那玄娲观是在什么地方,本官又是住在哪里。”
花铭呆了片刻,道:“大人是住在福宁……噢,我懂了!玄娲观就在福宁街后面的山上,难道……”
陈言露出追忆之色:“当初本官也没想到,离我府邸那么近的地方,还有那般一个妙处。本官那日闲得无聊,去山上散步,无意中撞见那小道姑元离,费了好大功夫,才终于把她弄到手。不过当时我也没想到,玄娲观居然是个掳劫人的匪窝,回头定要派大军把那里剿了!嘿,不过那观中标致动人的道姑着实不少……”
花铭见他一脸色鬼投胎的模样,眼中鄙弃之色一闪而过,道:“难怪,有那小道姑做内应,大人要到玄娲观后山确实不是难事。”
陈言见他神情反应,晓得这家伙已经信了他的话,暗暗松了口气。
不过表面上他没露半点破绽,瞪着花铭道:“那个元琴道姑,究竟何在?”
花铭没想到他还在记着那道姑,道:“花某不知她是大人相中的女子,让我手下带走了。不过大人可放心,回头我定将她送回,好让大人可以好好享……”
陈言怒道:“被你手下先玩过的女人,本官还玩个什么!你把本官当什么了?捡剩菜的?”
花铭眉头微锁,但随即便会展开来,道:“大人请稍息雷霆之怒,我即刻去看看情况,人未必已经被我手下所占。”
陈言猛地从床上跳下来,喝道:“我同你一起去!”
花铭却道:“大人还是在这稍等吧,花某去去便回。”说完一转身,开门而出,还顺手将门带上。
陈言趁着他关门前的间隙望了外面一眼,见门外有两名壮汉守着,心中已经有了些数,坐回床上。
姓花的显然是没准备杀他,但更没准备放他。
估计,还有什么见不得光的阴谋诡计要着落在他身上。
这也算是个好消息,至少没有性命之忧。
只不过元琴那道姑能不能逃得恶徒之辱,就只能看天意了。
忘禅跪坐在床上,怔怔地看着他。
陈言转头看她一眼,想起刚才半睡未醒时对她那番轻薄,不免心中一荡。
这妞虽然不是他的菜,但手感确实极佳,身娇体软,令人心痒。
就在这时,他突然一震。
有点不对劲。
方才他对她那番轻薄,换了平时,下面该早就有了反应,为何此刻小陈言竟仍潜隐不动?
难道药性又有反复、宁心香的效果又来了?
就在这刻,异变突生!
像是响应他念头一般,小陈言突然迅速伸展身躯,仿佛巨龙梦醒,昂首而起!
陈言大惊,低头看去。
忘禅也察觉了异常,睁大滴溜溜的眸子,朝他腹下看去,登时轻呼一声:“大人,您这是……”
陈言瞠目结舌,一时忘了回答她。
这绷裤欲裂之势,还是片刻前还蜷屈不起的那个它么!
方才还觉得是宁心香的药性反复,现在咋感觉是荡女崩来了?
还是说,自己身体被这俩药搞得内分泌失调,混乱起来?
“大人?”忘禅红透了颊,忍不住又叫了一声。
“啊?”陈言总算回过神来,抬头看向她,呆了一会儿,猛地反应过来。
再怎样说忘禅也是佛修,不该对她有这种反应才是。
忘禅却突然又愣住了,目光死死盯着他腹下。
陈言也察觉不对劲,低头再看,更是张口结舌。
裤裆那高耸欲裂之势,竟在短短数息间迅速陷落下去!
片刻间,腹下那地儿又恢复了正常,仿佛刚才只是幻觉一般。
陈言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眼睛。
他当男人二十多年,二弟起起伏伏少说也有上千回,还是头一次见到它能在短短两三次呼吸间,就经历了从巅峰到谷底的完整过程!
此刻他清楚感觉到,小陈言又恢复了之前那蜷隐不起、韬光养晦的状态。
这大起大落,未免也太离谱了吧!
等等,刚才那不会是回光返照,从此小陈言就一蹶不振了吧?!
他刚想到这,刚刚才瘪下去的裤裆,竟然又一次迅速高高隆起。
这一次,陈言彻底傻了眼。
我勒个去!
这都什么怪力乱神般的状况!
“这,这是怎么回事?”忘禅已经忘了羞赧,下意识地道。
最近她没少从庵里的师姐们那里汲取男女之事的知识,对男人那方面的事不说了解颇深,至少也是小有心得。
可从没听说过,一个大男人那地方能这么快速地起起伏伏!
简直儿戏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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