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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衣出来就看到罗云委屈地缩在家里的单人沙发上,颤巍巍抬头看了他一眼,又委屈巴巴地低下头,委屈得不行,活像被欺负了。
???谁被欺负了?谁快乐自慰在关键时刻被打断了?
刘衣又不好意思直当地和他提出来,况且这事也不能怪罗云,只能沉着脸坐在他对面,也不说话。
罗云犹豫地张开嘴,又合上了,来来回回好几次,想不注意都难,刘衣挑挑眉,不耐烦地示意:“说。”
罗云马上坐得端正起来,清清嗓,很正经地说:“这位omega同志……”
“我有名字。”刘衣又气了,“我叫柳依。”
“刘衣?”罗云古怪地瞅他一眼。
“柳依。昔我往矣,杨柳依依的柳依。”刘衣觉得他是故意的。
谁会连结婚对象的名字都能不知道?
罗云默了下,战战兢兢地躲着刘衣冒着火的眼睛回答:“我,我被抓过来的,不好意思啊,真不知道。”
刘衣哼了一声,也不挑刺了,只是觉得自己后面又泛滥起来,不动声色地挪了两下屁股。
罗云真的怂,他总觉得那一眼似曾相识,感觉能从里面蹦出个发火的刘上将来。
可刘上将是个alpha!!钢铁帅a啊!怎么也和面前这个看起来漂亮娇弱的小美o扯不上关系啊啊啊啊!!!
罗云振了振精神,很有毅力地开始谈判起来:“是这样的,柳依同志,虽然我们已经是合法夫夫,但是我很久以前就已经有了喜欢的人,很遗憾,我们的婚姻只能维持三个月,我也保证在这三个月里不会对你做任何事情,你放心,祝福你找到心仪的alpha。”
刘衣沉默了一会,直到罗云惴惴不安地似乎还要说什么来安抚他,才叹了口气:“可以。”
他悲哀地想,又要去张三那里补抑制剂了。
抑制剂很难喝,刘衣很伤心,他打算今天也不给这个小逼狗崽子好脸色看。
——
第二天,刘衣揉着眼睛路过客厅时,才发现那个人已经走了,似乎仓促得连点气味都没留下来,桌子上有张小纸条,上头挤挤攮攮的写着:我有紧急任务先走了,锅里有热的小米粥和小包子,不知道你喜不喜欢吃,不喜欢的话就喂给楼下那个小金毛吧,公的,后腿稍微有点瘸,差不多到我小腿那么高,昨天我给他买了两个小饭盆,倒红色的盆里头就行,包子放在旁边的绿色的盆里面,谢谢你,柳依同志。
刘衣沉默了一会,看懂了这个老狗币的真面目:表面关心自己,实质关心那个小狗!
刘衣伤心,刘衣委屈,新婚妻子竟然还不如狗,他决定把金毛的食物私吞!
刘衣今天要做坏人!!
当然,他胃口小,没吃完,留下一大半,琢磨着反正也吃不下去了,中午也不太想继续吃这个膈应的东西,就拎下去老老实实地喂给了那只小金毛。
小金毛知恩图报,非常热情地拿舌头招呼了刘衣的五根手指头,还邀请他去参观自己藏小骨头的秘密基地。
比那个傻狗好多了!刘衣愤愤。
不过经此一遭,他毫不意外地迟到了,虽然作为几乎万人之上的上将,迟到似乎并非什么大事情,但是对于社畜刘上将来说,这是天大的耻辱,要被钉在耻辱柱上!!
刘衣匆匆上楼换了衣服,顺便拿了件衬衣和内裤,以防意外流水事故发生没有衣服换,匆忙忙走了。
他作为刘上将对外的表象一直是戴着面具、每一寸皮肤都裹得严严实实的酷哥形象,即使是酷暑。
这是他作为omega自保的手段之一,也是通过特殊布料的遮挡防止信息素溢出。
当然,有人质疑,在这种严密包裹下,那张脸是真如人们意淫出来的俊美吗?衣物下的皮肤是细腻丝滑还是老态龙钟?这副躯壳是天鹅还是癞蛤蟆?
然而帅哥的气质就是能让人眼前一亮,即使看不到脸,只能看到一双眼睛,大致的体型身材,也知道这是一个矜贵的美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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