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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云的全息投影消失了,刘云把脸上的面具摘下来,仰头又重新靠在了椅背上,手盖住眼睛。
太痛苦了。
他把手套也扯下来,拉开抽屉,从里面随手摸了个按摩棒出来。
说起来,虽然在这办公室解决需求也有大几年光阴,但一般也是规规矩矩的,去卫生间,脱了衣服躺浴缸里速战速决,再顺便洗个澡。
按摩棒买过,也用过,但感觉都差不多,也从没在办公桌旁边,把腿翘在桌子上,大咧咧地搞。
但今天刘衣懒得动了,他打算追求刺激。
裤子脱掉了,军装外套也脱掉了,剩下件白衬衫,扣子也解开了,袒露出胸膛上粉红的乳头和漂亮的小腹。
反正等会都要换掉的,刘衣漫不经心地想,这才发现按摩棒正是张三送他的那一根。
他当时因为这个差点把张三当成变态痛打一顿,现在倒是明白了:估计是偷了那个狗崽子的数据按他的尺寸和形状做的。
帝国每一个公民的身体数据都被记录在数据库里,详细到性器官,官方说法是为了使全息投影更逼真,实际上每个帝国成年人都心知肚明,这还可以满足小情侣们某些不可言说的小情趣。
刘衣的数据是张三亲自测的,属于国家高级机密,刘衣当年突然出现在帝国,立了大功,没人知道他从哪里来,帝国国君也不知道,不过没关系,只要他忠心耿耿地效忠于帝国。
这么一想,那个按摩棒反而更令他脸红心跳了,他手里攥着按摩棒的棒身,手下的触感清晰得要命。
这是一根仿真的肉棒,仿的小罗云,颜色、触感、上面的筋络在高科技下都可以做得一模一样,一想到这里,按摩棒似乎有些烫手起来。他挣扎了几秒,鬼使神差地舔了一下那根性器的龟头。
后面流的水更多了,刘衣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双手捧着假性器认真细致地舔起棒身来,他恍惚有一种真的在为罗云口交的感觉,脸色越来越红,像是要烧起来,浓密卷翘的睫毛也颤动着,龟头顶着他半开的水润的嘴唇,抵到了牙齿。
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或许是自己太过淫荡,肉棒不知不觉插进了嘴里,双腿也从办公桌上放下来,身体不由自主地跪坐在地上。
这个型号从未见过的大,他很费力才努力把它含进去一半,感受到自己的口腔内壁包裹的东西,羞耻得几乎要哭出来,眼泪在红彤彤的眼眶里拼命打转,但是精虫上脑的热情战胜了无用的羞耻,他无师自通地拿舌头感受那根性器的形状,卖力地伺候它,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口水的吸溜声和自己情动时发出的呢喃都是羞耻的催化剂,热气从脸上蒸腾出来,眼泪也终于痛痛快快地流了满脸。
后穴在没有任何帮助的情况下高潮了,刘衣呜咽一声,眼前一黑,脑子里什么都不剩下了,按摩棒正捅在喉咙深处,喉咙和肠道一同疯狂地绞动起来。
阴茎也同时断断续续地吐出精水来,他向前一倾,几乎是跪伏下去,左脸贴在地板上,激立起来的乳头摩擦过地板,又引起一阵无意识的战栗,身体折成一个优美又淫荡的姿势,因为高潮,两腿轻微分开,屁股也撅起来,一直被主人藏得很好的穴口就这样红艳艳地暴露在空气中,欲求不满地开合着。
刘衣维持这个姿势,一团糟地倒在精水和淫水、口水的缠绕里,在高潮的抽搐中失神了好一会。
衬衫早就报废了,沾满了他的精液和后穴流出来的黏液,黏腻腻的贴在身上。
他后知后觉地发现今天的衬衫好像有一点大,闭上眼试图在空荡荡的脑子里搜寻了一圈,发现这果真不是他自己的衣服。
是那条蠢狗的。
他习惯机器洗后再手洗一遍,挂在晾衣绳上,今天赶来上班也没顾得上多一件少一件的衣服,随手一拿,没想到正好拿错。
更令人难过的是,如果是他自己的衣服还好说,直接丢掉了,可偏偏是别人的,还是罗云的,偷偷处理掉,不好解释;洗干净还给人家,也明显不可能。
刘衣,刘衣后悔死了,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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