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霞子一步跨进来:“老先生是不是老眼昏花了,人还没有死,怎么就让人家准备后事了?”
老四跳了起来:“你他妈谁呀?敢质疑京都一院院长苗长安苗神医?找死呀,”
老二师从执很不高兴:“嘴巴放干净点,这是我请来的小神医。多说无益。”
“我说二哥,你都一大把年纪了,怎么越活越回去了?请个小屁孩来,还小神医,还没断奶吧?她要能治病,母猪都能上树,”老五很不高兴,叽刺道,
姜广利上前施礼:“老祖,你来啦!”
“我知道是你出卖我的。害得我还被人讥笑。”
“那是他们没见过世面。不知道高手在人间。”
苗神医有些吃惊:“老姜头,她就是你刚才说的小神医?”
“是,刚才在朱家,就是她靠一手神奇针法,治好了朱开仑,现在已经能下地走路了,”
“这么神奇,朱开仑的病无药可救呀,我不是没看过,就是等死的病,”苗神医不停地摇头,心里说:不可能,不可能,就是碰巧了,瞎猫碰到死耗子了。
仙霞子笑了:“你没在现场,当然不相信奇迹会发生,我来证明给你看,”
另一个陌生老头拦住了她:“你不能侮辱尸体,人已经死了,看不出来吗?就不要瞎折腾了!”
“你确定要管这事?”仙霞子已经猜出来,此人就是申亚子,北幌子的师弟,刚才那个布偶就是他布的局,你不出头,还能放你一马,既然出头了,就不可能放过你,
仙霞子伸手在口袋里抓住了布偶,捏了捏,申亚子觉得自己的心头一紧,赶紧抱住了胸部,
仙霞子心中有数了,错不了,就是你,于是就狠狠的捏了一把,
申亚子哎呦一声,张大嘴巴,吐出了几口鲜血,老四老五赶紧过来扶住他:“申师傅,怎么回事?”
申亚子就附在老四的耳边说:“我布的局被人破了,反噬到我身上了,”
“能破你的局,是不是比你还厉害。”
这些话,不管你如何小心小声,还是被仙霞子听的听清清楚楚啊,仙霞子又是猛的捏了一下:申亚子哇的一口,吐出了鲜血,吐的老四耳朵里,脖子里,半边脸到处都是血,
老四一阵恶心:“申师傅,你刚才是不是喝多了?”
“我没有喝多呀?”
仙霞子又是猛的捏了几下布偶,申亚子又是几口鲜血吐了出来。差一点把内脏都吐出来了,
老五也赶过来:“申师傅,我们扶你去休息!”
看到三个人都走了,仙霞子这才走到师墨才跟前:“老家伙,你也是活该呀,要不是看在你为国为民立下汗马功劳,我就不管你了,”
苗神医心里说,我看你怎么救?从西医角度来说,人已经死了,还怎么救?
仙霞子先把师墨才的上衣揭开,后退两步,掏出十三根长短不一的银针,手一撒,一阵白光护住了师墨才的上身,白光散去,十三根银针全部扎在师墨才的身上,深度虽然不一,但是恰到好处!
苗神医这才问姜广利:“这就是鬼影神针?”
“是的,有生以来看到第三次了,”
仙霞子继续运针,每一根银针的尾部都在颤动,还发出低低的鸣叫之声,老四老五回来了,一看到老父亲身上扎满了针,一声怒吼:“谁让你给爸爸扎针的?”
说着说着就要伸手去拔针,老二师从执冲过来:“谁敢拔一根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