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瞿啸爵觉得柳臻颃还真是个猪脑子,屈指在上面又敲了下:“你说是为什么?你都说我是你命定的丈夫了,你觉得为什么?”
一番话,语速稍稍有点快,令她懵了下,但还是乖乖的应:“哦,我当时没有想到。”
而且她也没有让别人帮她做事的习惯。
“没想到?”
瞿啸爵轻轻捏了捏她的下巴,凑近的容颜温淡到看不出丝毫情绪波动,眸色漆黑一片:“矮冬瓜,你这次只是擦伤,但并不能保证以后不会出任何意外。你说过,你是算不出你自己命运的,明白吗,恩?”
柳臻颃思考了瞬,摇头:“可就算换做是你,也会有受伤的可能性啊。”
瞿啸爵望着她,再次靠近,鼻尖贴近她的鼻尖,扯唇漠然的冷笑,嗓音暗哑:“柳臻颃,这些我不在乎的。”
他从十六岁进入尖刀营开始,大大小小的任务受过无数的伤,身上更是伤疤遍布,甚至曾经几度濒临死亡。
他知道那种感觉,熟悉到可以置之度外。
可他却看不惯她出现任何意外。
或者是说,他无法容忍她在自己的能力范围内出现任何意外。
他是个男人,是可以保护她的。
下一秒,柳臻颃的唇角便被瞿啸爵吻住,没有深入,只是单纯吮吸了两下。
然后,他执起她的下巴,眸色深邃:“我说的,听明白了吗?”
说实话,柳臻颃其实并不太懂他为什么会生气。
她抿了抿唇……
他现在这种情绪,应该可以称之为生气吧。
毕竟在她的认知中,无论谁做这件事,都是有受伤的几率的,具有强烈的不确定性,所以无所谓谁保护谁。
但出于本能的第六感,她还是乖乖的点头:“我听懂了。”
“听懂什么了?”
他启唇,便咬住她的耳尖。
带着点濡湿的热力,令她的神经末梢不由的战栗了下。
她遏制住想要将人一把推开的冲动,唇角抿得愈发厉害:“以后如果有危险,就找你帮忙。”
“对,就是这个意思。”瞿啸爵又亲了亲她,夸赞道:“真乖。”
“恩。”
她点点头,将小脑袋往后撤了撤,秀眉微蹙,有点小委屈:“所以你能放开我了吗?你这个人好奇怪,总是电我。”
一开始是伸舌头电她,现在又咬她耳朵。
她又不好吃。
温软的嗓音,又不知不觉敛着三分嗔意,再加上话中的懵懂,令瞿啸爵唇角不由自主的勾了起来。
他倒也没有阻止她的后退,反而伸手在她发丝上揉了把,嘱咐道:“这两天伤口不要碰水,小心留下伤疤。”
她喜欢漂亮,闻言自然乖乖的点头。
瞿啸爵刚准备将她送回帐篷,关老便带着他的两个得意门生和领导走了过来。
靠近,便瞧见关老的眸色复杂极了。
“于飞。”他的嗓音略显生硬:“对于你割连迁手腕的行为,我们需要你解释一下。”
虽没说什么苛责的话,但他们来势汹汹,盯在柳臻颃身上的眼神颇有几分审视的滋味。
这令她很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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