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毫不客气的嗓音,令四周的人窃窃私语的笑出了声。
鲁凯脸上瞬间泛出火辣辣的难堪,暗暗咬了咬后槽牙:“华少,您说笑了,不知道您叫我有什么事情?”
“你不知道我找你有什么事?”
高挺的鼻梁架着一副金丝眼镜,华清整个人看起来亲和力十足,只可惜不给鲁凯丝毫的好脸色:“那我就和你直说,解释下,他们两个看你是什么意思?”
鲁凯心里将华清骂的狗血喷头,但面上却不敢露出丝毫:“华少,他们只是看了我一眼,并不能说明什么的。”
“是么?”
华清也不恼,手机恰好响了下。
他掏出来,垂眸睨了眼,薄唇立刻挽出浅薄的笑意:“既然你觉得不能说明什么,但不如再给我解释下……”
他说着,将手机递了过去。
上面有着几张图片,点开后正是两个男人名下银行卡的账户信息,最近一笔交易记录是在十分钟前,转入一笔大额现金,而转账人正是……
鲁凯。
华清看着他,视线中的色彩毫不掩饰着讥讽:“下次再玩这样的把戏时,先收拾好自己的尾巴,被人一眼看出来就很没有挑战性。”
说着,华清扬声,看向瞿啸爵:“你说是吧,啸爵。”
“是。”
单手插在口袋中,瞿啸爵眯着眸,异常的淡静,整个人将情绪内敛着,显得格外的戾气逼人。
倒是申超有些摸不到头脑:“爵哥,你是什么时候发现他们不对劲儿的?”
“从一开始就发现了。”
“一开始?”
这么早?他怎么什么都没有看出来?
瞿啸爵眉梢挑起,慢悠悠的点燃一根烟,叼在口中,嗓音嫌弃:“你们的戏做得实在是有些假,妆容太干净,衣服撕扯的不够,手腕和脸上都太过白嫩,没有半点该有的淤青和伤痕,实在是不足以令人取信。”
闻言,申超下意识朝泪眼朦胧的女人看过去。
他也算得上是圈子中二世祖的头头,自然很清楚他们这些人仗势欺人起来是多么的猖狂,女孩哭得越厉害,身上出现越多的伤痕,他们就会越兴奋……
只是他没想到,仅一眼瞿啸爵和华清便都看出来这是一场做戏。
全场也只有他……
跟个傻缺一般还想要英雄救美呢。
被揭穿,鲁凯浑身的血液僵硬了瞬,却还是维持着冷静:“爵爷,华少,对面两位小兄弟我的确是认识,给他们转钱是因为他们给我打电话借钱的缘故,但谁曾想,事情都赶到一起去了,就给两位造成了这样的误会,是我不好,我给两位道歉。”
三言两语,鲁凯就将事情推得一干二净。
倒是令瞿啸爵眯起眸来,看着他,视线像是淬了冰般,抬手吸了口烟,缓缓吐出:“你觉得你这么说,我就奈何不了你了?”
说实话鲁凯现下心中如打鼓,却不得不强装镇定。
他微笑:“爵爷,玩这样的把戏,我讨不到任何的好处,我实在是没有必要得罪您的。”
“是么?”柳臻颃眸底没有丝毫的情绪,指尖的香烟还在燃着,他便兀自冷笑了下:“申超,去找经理来,我要调暮色的监控。”
“好嘞。”
申超转头就准备走,鲁凯垂在身侧的手也下意识攥紧。
但他没有吭声,因为他在赌……
赌暮色不肯轻易将监控交出来,这是他们最基本的职业道德。
可鲁凯却根本不清楚,瞿啸爵身边有天然的外挂,那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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