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啸爵丝毫不知晓外人的心思,闻言只是蹙眉:“为什么要等萧时给你送银行卡?”
“因为我没带啊。”
柳臻颃说的格外理所当然,咬着肉饼,轻懒又漫不经心着嗓音:“只有他知道我银行卡放在哪儿了。”
说着,她似乎反应过来点什么。
她好像曾经答应他要离萧时远点的。
所以,她仰脸,试探性的启唇:“那我换个人来给我送?”
她好像还有个生活助理。
叫什么来着……
“我并不是这个意思。”见着她的刻意避嫌,瞿啸爵的眸色柔和下来三分,手指弹了弹她的额头,指尖夹着一张银行卡便递了过去,嗓音很低:“宝贝儿,其实你可以选择刷我的卡的,这样既不用麻烦外人,又能够满足你的心思。”
“刷你的卡?”
柳臻颃不知道想到什么,蹙了蹙眉,然后挽唇笑起来,像是个没心没肺的孩子:“不行哦,师妹说了,除了吃饭和出去玩,不能随便用你的钱,否则会被像电视剧里一样被甩支票,然后说成……拜金的。”
“拜金”这两个字,她回忆了半天才回忆起来。
当时师梦瑶在餐桌上喋喋不休说了很多,她专注于吃饭,没听进去多少。
听着她语笑嫣然的嗓音,瞿啸爵后槽牙都不受控的咬紧了:“什么甩支票?什么拜金?这都是什么玩意?”
柳臻颃还满脸正色的解释:“师妹说了,电视剧中都是这么演的。”
瞿啸爵磨后槽牙的声音更响亮了。
好一个师梦瑶……
这教的都是什么玩意。
真是该教的不教,不该教的瞎教。
他微微深呼吸,俯身,低哑着嗓音循循善诱着:“小家伙,你觉得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你是我命定的丈夫啊。”
吃着肉饼,柳臻颃漫不经心的回应着,小腿欢快得晃着,杏眸眯起,学着师梦瑶的口吻还加了一句:“哦,我们还是男女朋友。”
“对,既然我们是男女朋友,甚至还相互见过家长,那就代表我们在有一定感情基础的情况下,下一步就可以准备订婚结婚的事情了。”
瞿啸爵幽深如渊的眼就这么盯着她,薄唇勾着笑:“你觉得对不对?”
柳臻颃心思都在吃上,他问,她便迷迷糊糊的点头。
“既然我们是准夫妻,那买套房用谁的钱还需要分得这么清楚吗?”
“好像不需要。”
“那就对了。”瞿啸爵将银行卡塞进她的手中,大掌锁住她的腰肢,温和宠溺却不失桀骜的挑眉:“现在,你乖乖的拿着我的银行卡去付款,然后一会儿跟着导购去办理手续。”
“哦。”
柳臻颃口中只随意的应,然后继续一心一意的啃着肉饼,没有丝毫该有的动作。
瞿啸爵又唤了她一声,得到的依旧是她不过脑子的回应,令他不由得伸手揉了揉眉心。
他觉得这就是……
报应。
他从小可谓是含着金汤匙出生,南城区金字塔尖上的太子爷,虽说年幼时父母早亡,但凭着他自己的本事,令整个南城区人人尊称一声“爵爷”。
可能就是这二十八年来,老天爷嫌他性情太过桀骜和难训,不管是他上司还是他爷爷,都不敢太过插手管教他,所以才会从天而降这么一位祖宗。
没办法,自己选的妻子,只能自己受着。
所以他便亲自唤来导购,面对外人时,五官线条偏凉:“刚刚是谁为这位小姐服务的,麻烦再叫她过来一趟。”
“好的,请您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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