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
这种事情,瞿啸爵自然从善如流,俯身在柳臻颃的唇上再次亲了亲,温和的嗓音宠溺低沉:“不好意思,我刚刚不该凶漂亮又大方的柳小姐,我自己作检讨,就罚我一会儿买了蛋糕不能吃,全部都给未来的瞿太太吃。”
说完,他眼底沁出更为浓郁的笑意,用近乎调侃的嗓音:“这样道歉行不行?”
柳臻颃扁扁嘴,黑白分明的杏眸透出温软的色泽,勉勉强强的点头:“我原谅你了。”
他瞬间笑出声:“那我谢谢未来的瞿太太了,现在我能送你回家收拾东西,准备上山看师父了吗?”
可即使如此,柳臻颃还是摇头。
瞿啸爵目色狐疑:“为什么?”
她抬手,主动环上他的脖颈,乖顺的眼眸倒映出他英俊的面孔,嗓音娇滴滴的笑起来:“因为我暂时不能离开柳家啊。”
可他只是带她上趟山。
他不解,指尖摩擦着她娇嫩的脸颊:“暂时不能离开柳家?”
“对啊。”她闻言,理所当然的点头:“因为我爸妈马上就要闹离婚了啊。”
嗓音轻描淡写,甚至她窝在他的怀中,有着股满不在乎的姿态:“还有我爸爸的红星鸾动马上就要达到顶点了,却伴随着灾星隐显,所以我暂时给留下来,帮他度过难关后才能陪你出门。”
柳琪夏的事情,她自然不会如此简单的结束,外加她偷窃自己书稿的事情。
今天下午闹出这些事情来,不外乎是因为书商想要起诉她,顺便要求她赔偿一笔钱。
之前闫姿絮赔偿贵妇人的钱都是自己给的,柳琪夏又怎么可能有钱进行赔偿?
所以,她便将主意打在了自己的身上。
如此想着,门板突然被人敲响。
瞿啸爵掀眸看过去,嗓音冷沉:“谁?”
“队长。”红狼的嗓音在门外响起:“柳琪夏吵着要见柳小姐。”
之前柳臻颃的手刀砍得并不算特别重,所以柳琪夏哪怕娇生惯养的长大,现下也该醒了。
瞿啸爵下意识垂眸看向柳臻颃,低声询问:“你要不要见她?”
“见啊。”
柳臻颃立即点头,吐词清晰镇定,眉眼处流露出几分凉意来:“她还欠我一次绑架呢。”
很快,柳琪夏就被带到了包厢里。
也不知道经历了什么,她走进来的时候泪眼朦胧着,一张小脸委屈至极,怎么看都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瞧见柳臻颃和瞿啸爵的第一眼,她眸底便是浓到化不开的凄惨,眼泪一滴滴的往下掉:“爵爷,姐姐,我……”
说完,就整个人仿佛软弱无力般的直接瘫坐在地上。
柳臻颃冷眼看着她的表演,有些好奇的眨眨眼,哪怕是包厢里有人,她也毫不避讳的伸手拽了拽瞿啸爵的发丝:“她为什么要哭啊?明明是她想要绑架我,我都没有还回去呢。”
这声音不高不低,正好足以被包厢里的人听得清清楚楚。
柳琪夏的脸色也是瞬间一僵。
柳臻颃看不懂,可瞿啸爵从小在圈子中长大,曾经也不是没有被女人这般状似楚楚可怜的勾引过,还有什么是不懂的?
他堂而皇之的在她的脸颊上烙下一吻,话中沁出些明显的讥诮,又眉梢挑起:“乖,她这是想要勾引我,你可要保护好我哦。”
最后一个字脱口而出,尾调挑起,毫不掩饰的展现出他骨子中的冷锐和猖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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