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克斯也不是个傻子,柳臻颃这么一点,他便立即明白,眯眸:“上帝啊,他们到时候岂不是要拿你当噱头,顺便把你推到风口浪尖上?”
“所以我拒绝了啊。”
顺便,她还给耆老打了通电话,简单说明了此事,把一切不好的可能性全部提前杜绝。
谁都别想莫名其妙的算计她。
“既然这样,美丽的东方小姐,这场音乐赛事,你不去就不去吧。”
奥克斯揉了揉额角,对于现下音乐圈也变得资本之上的情况,也颇觉头疼,叹了口气:“还有那个旅游节目,既然你不想去,那我就再找别人就是。”
“好的,那拜拜。”
“哎,我还……”
都未等奥克斯说完话,柳臻颃便干脆利索的将电话挂断。
简单收拾了下浴室,她推开浴室门,都未来得及迈出一步,一双大掌便倏然从天而降,揽住她的腰将她打横抱起。
嗅着熟悉的味道,柳臻颃也没有半点的惊讶,小手环上他的脖颈,顺便拽了拽他的短发,挽唇笑起来:“你来了?”
“你知道我在外面?”
瞿啸爵垂眸注视着她白净的脸蛋,将她放在沙发上坐好。
两个人距离的近,他能够清晰的闻见她身上散发出的沐浴露的味道,混合着湿意,变成一种格外诱人的香气。
他没忍住在她脸颊上亲了亲,惹来她理所当然的嗓音:“对啊,你的动静那么大,我耳朵很好使的,当然听得见。”
也不知道她是说他翻墙进来的动静,还是说他在外面窸窸窣窣帮她整理床褥的声音。
可他却不以为耻,低低徐徐的笑声反而从喉骨里溢出来,轻哄着:“好,那我下次动静再小点,保证不打扰到你,恩?”
“没关系啊,只要你不让爸爸和哥哥发现就行。”
虽说瞿啸爵清楚韩木卿是柳臻颃同父异母的亲生哥哥,但他还是对她口中说出来的“哥哥”两个字抱有介意。
不过,他却什么都没有说,伸手碰了碰她濡湿的发,薄唇在她腮帮上又辗转了会儿,才询问道:“你房间里有没有吹风机,我帮你吹头发。”
柳臻颃没有吹发的习惯,自然也不清楚房间里有没有。
瞿啸爵进浴室找了圈,果然在洗漱台下的柜子里将其找到。
嗡嗡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他坐在她的身后,大掌近乎温柔的擦着她的头皮。
这不是他第一次帮她吹头发,但一次却比一次更熟练。
这次,都令柳臻颃有种昏昏欲睡的感觉,用手拍了拍本就被水汽蒸腾的有些绯红的小脸,提神般转脸去看他。
瞿啸爵的俊脸落拓粗狂,却在灯光下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认真,似乎察觉到她的视线,他微微垂眸一点:“别乱动,不然容易烫到你。”
“哦。”
她立即乖顺下来,维持侧着身子的姿势,坐了会儿,又累了,便半趴在他的怀中,出口的声音闷闷的:“对了,我想穿那种尾巴长长的婚纱,行不行?”
尾巴长长的婚纱?
“拖地婚纱?”
“好像是吧。”
柳臻颃不敢乱动脑袋,就用手扣了扣瞿啸爵的手臂,不重,只是令他痒痒的。
然后,便听见她窝在他怀中喃喃道:“今天下午回家的时候,我偶尔在路边的婚纱店瞥到了一眼,觉得还挺好看的。”
“可以啊。”
在这样的环境中,以这样的姿势,他的未婚妻和他讨论着婚纱,令瞿啸爵一直空悬着的心思越发安稳,想要去摸一摸她的小脸,却腾不出手来,嗓音便愈发的低:“既然有了喜欢的样式,那我明天安排设计师给你送来些拖尾的款式让你挑选,好不好?”
“行啊。”也不知道想到什么,柳臻颃杏眸晶亮起来,仰脸:“那我还想要裙摆上全是钻石的,亮晶晶的,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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