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眼睨着南封的背影一点点消失在夜幕中,柳臻颃精致的脸蛋彻底冷了下来,小小声嘟囔着:“这个人可真烦,多大了,还玩告状这一套。”
“你觉得你们俩谁会赢?”
面对瞿啸爵的疑问,柳臻颃微微偏过头去,语调兀定:“我啊,他不了解师父,今天他要真是闹到师父面前,怕是不仅得不到师父的心疼,还会使得其反,被直接骂上一顿。”
瞿啸爵闻言,低低的笑出了声,身上还有未驱散的血腥味,可富有磁性的嗓音稍微温柔点,就令人生出一种天然的心动感,唤着她:“既然如此,我的瞿太太,现在……我们是不是该去约会了?”
“约会?”
“恩,你的鲁班锁还没有解开呢。”
响起提前约定好的行程,柳臻颃根本顾不上跪香跪得酥麻感,一跃就挂在瞿啸爵的背上,像是骑大马一样,“驾”了一声,杏眸跃跃欲试着:“出发,我们玩古墓探险去。”
他任由她在自己背上折腾,嗓音似温柔又似无奈,缠绕着点笑声:“你抱紧我,一会儿摔着你,可不关我的事。”
“你要是摔着我,我就哭给你看。”
冬日里的夜晚格外的清冷,尤其是山林里,除了踩上去咯吱作响的枯草外,偶尔传来的野兽的吼叫声令人脊背发寒。
柳臻颃倒是习惯了这样的晚上,趴在瞿啸爵散发着热力的后背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又倏然想起了什么,漫不经心的问道:“你从屠墨的口中撬出来什么了吗?”
她跪香的那几个小时里,他没在她身边,应该是去提审屠墨了。
“他说了点东西,但都不怎么重要。”更多的是无能的谩骂,和抵抗的沉默。
后半句,瞿啸爵没说出来,但柳臻颃也能猜到,他虽然面对她时已经温柔下来,但身上那股血色弥漫的暴虐气息还隐绰的残留在身上。
她砸了咂嘴:“需要我帮忙吗?我应该是可以撬开他的嘴的。”
“不用。”他眼角带笑,往上拖了拖她:“你老老实实的趴好就行,剩下的交给我。”
“行吧。”
她倒也不反抗他的安排,也没有一意孤行的非要帮他,小手百无聊赖的在他颈边摩挲着,又打了个哈欠,有点昏昏欲睡。
可她还未真的睡着,就听见一道充斥着情念的嗓音用力的咬着她的名字:“柳臻颃,你要是再拨撩我,小心我把你就地正法了。”
“什么?”
她也不知道被哪个字所惊醒,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瞿啸爵从背上放了下来,直接抵在了旁边的树干上,还有他近乎咬牙切齿的声音:“你说什么?你再给我装傻试试?”
她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但他也不跟她废话,大掌扣住她的脸蛋,独属于他的气息径直压了下来,开始一场肆无忌惮尽情尽兴的吻。
唇舌被搅动着,柳臻颃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她刚刚好像玩的是……
他的喉结。
不过,他还真的是吻得好凶呀。
沉溺在情念中的两个人不知道过了多久,从他将她压在树干上,到他背靠树干席地而坐,而她则跨坐在他身上,她才有些承受不住的推搡着他的肩头:“瞿啸爵……”
“恩?”
他的动作不变。
她却哼唧着:“我的腿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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