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建师兄也不顾和柳臻颃争吵,连忙上前扶住,担忧的唤:“师叔。”
“建儿。”郝师叔紧紧的攥着建师兄的手,浑浊的眼眸闪着灰败和扭曲的挣扎:“这次的确是我们技不如人,师叔的命恐怕就要交代在此了,但你还年轻,你不能……”
建师兄有些不太懂这话是什么意思。
但下一秒,一张符箓被郝师叔拼尽全力贴在了他的身上,还有郝师叔绝望的怒吼:“师叔送你一程,以后一定要记得帮师叔报仇。”
这是……
传送符。
门内已经失传了的符箓,任何资料上只留其名,未有其他详细记载,传言说是可眨眼间传送千里之外,就是不知道郝师叔是如何得到的。
符成,建师兄身上瞬间覆上一层金光,几息之间,身形就隐绰起来。
只可惜……
隐绰感一闪即灭。
反倒是以他们为中心,半径十米的圈内由元气画成的阵法瞬间亮起,像是黑夜中炸开的烟花般,有着近乎诡异般的炫目灿烂。
看着建师兄满脸迷茫的停留在原地,郝师叔不可置信的驱使符箓:“不,这怎么可能?这不可能的。”
“啊哦,不好意思,忘记告诉你们一件事了。”
已经盘腿窝在长椅中的柳臻颃扬了扬手,睨着两个人的视线都集中过来后,她轻描淡写的解释着:“我刚刚一不留神就给你们设了个阵,没别的意思,单纯就是为了防止你们逃走。”
否则,她还要满南城区的抓人,多麻烦啊。
此话一出,建师兄立刻一副怒不可遏却无计可施的瞪向她。
郝师叔更是满脸狰狞恶狠,还控制不住的又是一口连肉带渣的血喷出。
这两个人的表情,就好像她是个多么十恶不赦的人一样。
这下,柳臻颃立刻不开心了,秀眉蹙起,黑白分明的杏眸微眯,委屈的很:“怎么?你们打不过就想跑,跑不走,还怪我?”
“柳臻颃。”郝师叔咬牙切齿的唤着她的名字:“你莫要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
重复着这个字眼,她巴掌大的小脸上表情逐渐收敛,像是耐心耗尽般,慢吞吞的从长椅上起身:“我原本还想着你的寿元只剩一个小时,便多留你一小时,既然你们觉得我欺人太甚,那我就欺给你看看。”
抬手,她杏眸骤缩,一字崩出:“绞。”
刹那间,郝师叔的腹中好似有开足马力的巨大搅拌机般,令血管迸裂,五脏六腑移位绞碎,疼得他仰天长长的发出一道根本不似人般的惨叫声。
“师叔……”
瞳孔逐渐扩散,表情惊恐,郝师叔未曾回应半声,身体便控制不住的向后仰去,重重的摔在地上,全无了声息。
要是谁要把他的腹部剖开的话,就会发现里面的五脏六腑全无,被绞得只剩下一滩分辨不出部位的血水。
“师叔……”
建师兄立刻惊恐疯狂的扑在郝师叔的身上,探了探他的鼻息,又拼命摇动着他的身体,做了一系列无用功后,才恶狠狠的瞪向柳臻颃:“你杀了我师叔,你杀了他,你这个疯子,疯子……”
平白被骂,柳臻颃愣了几秒,没按捺住失笑出声。
不然呢?
难不成她要傻不拉几的躺在床上,等着他们火烧别墅?
那她才是真的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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