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
别人不知晓,但瞿啸爵却清楚那两具尸体是什么人。
本就因着孟正潇的事情而不爽的男人,此时更是拧眉冷着一张脸:“安排人过来把尸体弄走,动作小点,不要被别墅区里的人发现。”
“好。”警卫员试探性的又问:“那基地那边知晓……”
“实话实说,实在不行我明天过去解释。”
处理完尸体,至于庭院的惨状,明天让管家安排人员上门修复就行。
如此考虑着,他抬脚就朝里走,但又像是倏然间想起什么来,侧脸补充了句:“明天记得帮我请两个小时的假。”
“瞿队。”警卫员迟疑了下,提醒道:“明天是您恢复职位的第一天,要是老领导问起来……”
“就说我去领结婚证。”
身形颀长高大的男人迈着很大的步子,看着三楼窗边若有似无的灯光,紧绷了一夜的神经终于松懈了几分。
他明天一定要早点去民政局,他就不信,一个价值九块钱的结婚证都领不到手了。
这个时间点,柳臻颃自然是再次陷入了沉睡,可卧室里窸窸窣窣的动静,还有被子因掀开而流窜进来的冷空气还是将她给折腾醒了。
她感觉到身后的位置微陷下去,温热的胸膛将她捞到怀中,便迷迷糊糊的翻了个身,伸臂搂住他的脖颈,含含糊糊的问:“事情都处理完了?”
“恩。”
房间里只有床尾的夜灯散发着淡淡的光亮,他垂眸睨着她睡得水嫩嫣红的脸蛋,没按捺住伸指在上面蹭了蹭:“今晚有没有受伤?”
“没有啊。”她回应的很快,但又戛然而止,想起什么般:“对了,我把舌尖咬破一点算受伤吗?”
“给我看看。”
她听话的乖乖把舌尖探了出去。
嫩嫩小小的,骤然遇到空气还有着几分怯生,看得瞿啸爵眸色猛然一暗,喉头滚动,却还是努力按捺着情绪查看了下。
的确是咬破了,但伤口不算大。
他将她放开,拧开床头的灯,翻身下床:“我去给你找点药抹一抹,这两天不要吃辛辣刺激的食物。”
她倒没有反对,反倒还因着他的离开,将身上的被子裹得更紧了点。
刚刚自己睡的时候不感觉,现在猛然离了瞿啸爵,平白感觉到点冷意。
又躺了会儿,他也没回来,索性她也睡不着了,便抱着被子坐起来,从床头摸到手机,在时隔六个小时后,回复萧时的短信。
她大致将瞿啸爵恢复职位的事情讲述了遍,又说自己半个月后即将要去昆仑,公司所有的事情由他负责,如果有事就找瞿啸爵或者是华清帮忙即可。
现下柳臻颃对手机的使用要比最初熟练很多,但将短信发送出去也是十分钟之后的事情了,瞧着他还没回来,便又戳开了消消乐。
又过了大概十来分钟,房门终于被人从外面打开。
游戏正在继续,她便头也没抬,语气娇嗔的抱怨:“你怎么才回来呀。”
“恩。”他睨着她乖乖的裹着被子缩成小小一团的模样,心底全是一片软意,将手中的托盘放在茶几上:“我把郭婶留得粥热了热,晚上都没有吃东西,你应该也饿了。”
除了粥品外,他还炒了个鸡蛋和青菜,又热了小笼包,还端了点爽口的咸菜,也不算太过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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