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臻颃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还真是学坏了。
“瞿太太。”任由她绵软无力的小手抵在他的胸肌上,瞿啸爵低哑无奈的嗓音叹了口气,有气无力却根本掩饰不住性感:“你这是想要了我的命?”
“这明明是你自作自受。”
“这明明是你顺手推舟。”
四目相对,柳臻颃眉目清净又狡黠,小手从他的胸肌滑到他的脖颈处,笑的就像是个小坏蛋:“是又怎么样,我还不都是跟你学的,你能拿我有什么办法?”
他还真是什么办法都没有。
硬得来不了,他就只能来软得。
炙热的呼吸轻轻洒在她的脖颈处,他嗓音低沉,敛着层薄薄的委屈:“瞿太太要不然可怜可怜我,要真是坏了,下半辈子受委屈的人可是你。”
“没关系啊。”她却是一副丝毫不介意的小模样:“我可以做一个跟你长得一模一样的傀儡,他虽然没有感情也没有思维,但是身强力壮的……唔。”
剩下的话,瞿啸爵自然是没能让她说完的,气血上涌翻滚之间,薄唇就狠狠的压了下去。
他头一次后悔自己吐血身体虚弱,不然的话,也不可能身处医院,更不可能让她说出这么嚣张的浑话,他早就将她折腾的分分钟哭着求饶。
虽说心里这么想着,但瞿啸爵还是在柳臻颃咬了他一口后,恶狠狠的起身,呼吸粗重的将身上的病号服脱掉,扔到病床上,然后……
转身再次走进了浴室。
他惹不起就只能自我控制了。
浴室门开合的瞬间,还能听到柳臻颃得意中带着娇嗔的笑声环绕在他的耳边。
虽说分开将近一个月后的第一面,瞿啸爵没有得到任何的甜头,但他还是如愿的在晚上和媳妇钻进了同一个被窝里。
两个人此时就像是对老夫老妻般,温情的相拥在一起,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最近南城区的事情,又或者是昆仑山上发生的事情。
病房里是中央空调,身上又是蚕丝被,还有男人硬朗的胸膛,温度比房间高了不少,很快就让柳臻颃感觉到一股燥热感。
她稍稍拉开了点和他的距离,却又被他跟进,弄得她秀眉微蹙,毫不客气的吐槽:“你身体太热了,距离我这么近,我没法好好睡觉。”
“我这么热要归功于谁?”
他虽说反问,但身子还是后撤了些,可手臂却依旧牢牢的禁锢在她的腰间。
她自然清楚他得寸进尺又不要脸的性子,也没再反抗,很快就在熊熊的热力中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初次的检查中,瞿啸爵吐血住院的病因是内脏莫名受到了极大的外力冲击造成了一定程度的损坏,但等到医生进行第二次检查时,却发现内脏的所有损伤都消失了。
也就是说,他根本就没有受伤。
医生看着近乎诡异的检查报告,说不出一二三来,自然不敢将瞿啸爵当成小白鼠一样研究,就只能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语气迟疑:“爵爷现下除了轻微的贫血外,并无其他病情,只需再住一天观察下,便可以出院了,出院后需要多补充些营养。”
“他正常的训练可以进行吗?”
柳臻颃有一口没一口的啜着蜂蜜水,单手还摸着瞿啸爵的脉象。
医生点头:“正常训练可以,但最好不要过量。”
这就好。
柳臻颃当时跟朱老保证的是让瞿啸爵三日后回归基地,毕竟前往Y国在既,她可不想属于他的荣光被其他人替代。
等到病房门被重新合上,他反手就握住她的手,俊脸凑到她跟前,薄唇轻勾,带着几分性感的痞气:“我总归已经没什么事了,不如我们今天就出院?”
“出院好让你继续玩捆绑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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