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啸爵扳起柳臻颃的脸蛋,眼底还残留着浅薄的醋意,便这么俯身吻住了她。
这个吻,丝毫没有顾忌场合,肆无忌惮又张狂。
她的第一反应并没有闭眼,所以清楚的瞧见近在咫尺间的幽蓝色火焰,就跳跃在他的眼眸中,明明灭灭的,似乎能够燃烧一切。
四周已经传来低低的议论声。
可瞿啸爵都不在意,直接将柳臻颃整个人搂进自己的怀中,令所有人的视线都投射不到她的身上,动作间有着自然而然宣示主权的意味。
等他餍足,好不容易松开她时,她的脸蛋带着红扑扑的水媚,淡色的唇也微微有些红肿,长发披散,喘着气。
她将气息喘匀后,瞪他一眼,嗓音娇软带着不自知的媚:“你好烦哦,亲得我好疼。”
吮吸得她舌根发疼。
瞿啸爵低低的笑开,甚至伸舌舔了舔唇角,低哑着嗓音,从善如流的道歉:“好,都是我的错,我下回注意好不好?”
她这才勉强点点头。
“所以……”他用手指帮她将脸颊边的碎发挽到耳后,将距离再次拉近,轻声,像是魔音一般全是蛊惑:“小傻子,你下次再见到奥克斯的时候,要记得夸他长得丑,知道了吗?”
这话,引得她又瞪了他一眼,不耐烦的很:“知道了,你太啰嗦了。”
她脸上的水媚还没有消散,似恼非恼的眉眼很是生动。
他轻描淡写的应是,然后拥着她往休息室走,墨眸轻松下来:“那我考考你,你以后见了奥克斯要说什么?”
“你长得丑。”
瞿啸爵愣了下:“谁丑?”
“你啊。”柳臻颃回应的理所当然,酝酿着几分故意的成分:“你长得丑,这可是夸你的话。”
“这不是夸奖。”
“你刚刚说了,这就是夸奖。”
所以,当华清和廖青青再度见到他们两个人时,他们就像是三岁小孩般拌着毫无意义的嘴。
就类似于……
“你长得丑。”
“我不丑。”
“你就是丑。”
见状,廖青青没按捺住笑出声,毫不留情的嘲笑他们:“如果有个镜子的话,我非让你们俩好好的照照,你俩现在的样子,加起来都没达到上小学的年纪。”
柳臻颃立刻转眸过去,眨眨眼,隐隐带着故意的挑衅:“他刚刚夸你长得丑。”
“什么?”
廖青青向来在意自己的容貌,一听这话立刻就炸了。
只辛苦瞿啸爵连忙解释:“我并没有说过这样的话……”
“你有。”他的话都没有说完,就被柳臻颃再度抢了过去,仰起脸,肆意的笑:“你刚刚说长得丑是夸人的话,所以你就有。”
后知后觉,瞿啸爵反应过来了。
他伸手便掐住柳臻颃的腮帮,眯着眸,低沉散漫的嗓音卷着几分噙着淡淡恼意的笑:“小傻子,你是故意的。”
“对啊。”
柳臻颃也不掩藏,语调含含糊糊的哼唧:“谁叫你刚刚说我傻得。”
借刀杀人这招,她可是会的。
她不傻。
当晚,柳臻颃不仅以一首《鬼火》,成功的令南城区大部分的人对她的评价都变了,更是用一副木卯的百寿图当做华老的贺礼,成为了华老最新的心头宝,当众便是一阵大夸特夸。
她所具有的音乐天赋,就算对她心生嫉妒或敌对的人,也只能在她是耆老弟子这件事上进行攻陷。
但谁曾想,第二天上午十点,耆老已经将近一年未曾有过动态的微.博上突然更新了一条新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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