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啸爵自然而然睨见她这幅不开心的小模样。
说实话,他从一开始递给她棒棒糖,令她自然而然开了扩音,到后面主动开口,不外乎都是在闫姿絮面前帮她撑腰,却没想到倒是让闫姿絮害怕退缩。
所以,他用手指敲打着方向盘,居高临下盯着手机,浅笑:“柳太太。”
三个字,平白隔着手机,都使电话那头的闫姿絮打了个寒颤:“爵……爵爷,好久不见。”
瞿啸爵没有理会她的场面话,黑眸眯起,狭长幽深的开腔:“我没别的意思,只是想要提醒柳太太,做人做事要有始有终,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这嗓音虽说不高不低,但闫姿絮也算有着几分小聪明,轻易便听出里面的深意。
半晌后,她试探性的出声:“臻颃,我还是……算上一卦吧。”
虽说柳臻颃不懂这赚钱机会是如何失而复得的,但她还是眉目覆盖上一层愉悦:“好啊,你说个字吧。”
闫姿絮思索了下:“刘。”
那位贵妇人就姓“刘”。
“‘刘’字,左文,右刀,文指的是你有官司纠缠,刀说明你会因此事而受伤。”
意思就是,那位贵妇人的脸很可能因为这次机械事故而受到伤害,所以她会向有关部门状告闫姿絮。
闫姿絮的脸色先是一僵,脱口而出的恼意被生生堵了回去,她深呼吸:“臻颃,你不能因为对妈妈心怀不满,就在这种事上胡言乱语,小心妈妈是会生气的。”
“我说的都是实话。”
被污蔑,柳臻颃立即有些不高兴,眯着杏眸嘟囔:“对方从找你麻烦到告你,全程不超过三天,距离现在不超过一个星期,到时候你就知道我说的是不是真的了。”
说着,柳臻颃便准备气呼呼的挂断电话,可临时又想起点事情,索性便压低嗓音,恶声恶气的警告:“你要记得给我卦钱,否则我可是会诅咒你的哦。”
纤细的手指在最后一个字音落下后,直接按下红色挂断键。
等收起手机后,她还凶巴巴的嗦了口棒棒糖,然后就咬牙切齿的低喃:“她要是不给我钱的话,我就把她的生辰八字压在坛子底下,每天对着她下咒。”
“今天怎么这么凶啊?”
他掐了掐她脸蛋,唇瓣扬起,似愉悦般的调侃道:“是不是下回我让你不开心了,你也要压我的生辰八字?”
他的话音落,她便伸手去拍他,小表情中都是嫌弃,口齿伶俐的反驳:“你是不是傻啊,你是我命定的丈夫,压你的生辰八字,我是觉得守寡会很开心吗?”
这话倒是将瞿啸爵逗笑了,瞥她一眼,拽了把领带,衬衫凌乱了少许,更衬得五官散发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性感,他低笑:“呦,小丫头还是有点远近亲疏之分啊。”
停顿了下,他才想起一件事:“对了,你要不要买套房出去住?”
“出去住?”
“对啊。”瞿啸爵点头,薄唇弥漫着薄笑:“闫姿絮和柳琪夏母女看不惯你,你也不喜欢她们,与其住在一起天天发生摩擦,倒不如买房搬出去住。”
这倒是柳臻颃从未想过的。
但她很快就想到一个问题。
如果她搬出去住,那岂不是没有人帮她做饭了?
收拾房间和洗衣服这两件事,她在山上经常做,可做饭,她实在是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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