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想着,瞿啸爵那双剑眸瞬间漆黑下来,像是深不见底的黑洞,似乎能够将一切都席卷其中。
直到现在,他才清楚的意识到……
只有他们结婚后,她才会完完整整的属于他,就算其他人想要觊觎,也没有任何的机会。
正好柳臻颃也已经年满20了,是可以领结婚证的。
脑中将所有的想法捋了一遍,他才彻底冷静了下来。
俯身,他的薄唇轻轻的在她脸上落下个吻,唇息炙热,嗓音噙着若有似无的叹息:“抱歉,刚刚是我太冲动了。”
又从旁边抽了张纸,他垂眸帮她擦拭着还有些湿意的小手,不动声色的询问:“你师父说过你嫁人都要收什么彩礼吗?”
对比柳家夫妇而言,瞿啸爵觉得柳臻颃可能更在意她那位将她从小养到大的师父。
虽说柳臻颃不清楚话题为什么转的这么快,但她还是摇摇头,如实的回应:“没有,师父说了,谁要是能够收了我,他可以倒贴钱的。”
闻言,他嗓音松快的笑了下,帮她擦完水后,随手将纸扔进垃圾桶里。
重新搂住她的腰身,他亲了亲她:“你师父是开玩笑的,他要是嫌弃你,怎么可能将你养这么大,这辈子就收了你这么一个弟子。”
他在心中默默计算了下时间,提议道:“我过两天休个长假,带你回山上一趟好不好?你也可以带我见见你师父。”
柳臻颃不清楚瞿啸爵打着什么主意。
但一听可以回山上,她眼眸都亮了起来,瞧着开心的不行:“好啊,我种在后山石榴和葡萄都已经熟了,我回去正好摘了,否则其他人会给我都偷吃光了的。”
“恩。”
他牵着她走出洗手间。
想了想,他决定还是和她说清楚。
于是,两个人重新在沙发上坐下,他双手捧住她的脸,低叹了声:“臻颃,我刚刚吃醋了,你知不知道?”
“吃醋?”她果然不解的拧眉:“为什么?我没有喜欢其他人啊。”
“因为我喜欢你,所以并不是你喜欢上其他人我才会吃醋。”
他嗓音似哄似慰,循循善诱带着浓重的蛊惑:“如果有人喜欢你的话,我也是会吃醋的,甚至你和别人走得过于亲近些,我都会吃醋。”
这是一个男人无法改变又最原始的本性,不管是出自于爱,还是出自于占有欲。
柳臻颃懵懵懂懂的反应了几秒钟:“所以有人出钱雇人来找我算卦,给我送钱,你就吃醋了?”
“对。”
瞿啸爵也丝毫不掩饰,温淡的嗓音节奏有些慢:“如果你以后看见我和别的女人走的近,你也可以吃醋,可以和我无理取闹,无论在任何场合里,这是你作为我的女朋友,作为今后的瞿太太的资格和权利。”
当然,他以后是不会允许有这样的事情发生的。
柳臻颃定定的看着眼前这张英俊又温柔的面孔,对比往日里漫不经心的痞气,此时更多了几分正色的矜贵来,莫名令她心跳快了几拍。
这是第一次……
她心情微乱,却没有半点念清心咒的想法。
“臻颃?”
他见她没有回应,便出声唤她。
抿了抿唇,她认真的点头:“我记住了,以后我会按照你说的做。”
瞿啸爵英俊的五官瞬间镀上一层淡淡的笑,泛着粗粝的大拇指拂过她的脸颊:“那我考考你,都记住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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