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霍琳也清楚现在并不是她能够一意孤行做主的,毕竟瞿啸爵这样的主儿并不是个好招惹相与的。
所以她只能在和霍菲的通话中,将现状说得严重些,将柳臻颃说得不堪些,把霍菲叫回来后,让她能替自己撑腰。
霍琳用力的抿了抿唇:“既然如此,那我就先走了,等姑姑回来后,我再去拜访。”
全程瞿啸爵都没再给她什么回应,她只能委屈着五官,小心翼翼的转身准备离开。
然后下一秒,她踩着高跟鞋的脚一歪,整个人直接狼狈的摔倒在地,手肘撞在大理石地面上,传来钻心刺骨的疼意。
这么大的动静,瞿啸爵就只掀了掀眼皮,没有半点该有的情绪波动。
等了几秒,看不远处碍眼的人依旧存在,他才不得已朝不远处路过的侍者勾了勾手指,随口吩咐道:“你过来一下,把她扶起来。”
“好的,瞿少。”
侍者并未曾推诿,快步上前。
可霍琳却一把将人推开,最近接二连三的倒霉事已经让她建立了强大的心理防线。
她狼狈不堪却又不肯示弱的从地上缓缓爬起来,崴着脚,脸色青白交错:“瞿少,你不过是订个婚,有必要冷漠到这种地步吗?就算看在姻亲的份儿上,你也不该坐视不理吧。”
“哦。”
面对如此的长篇大论,瞿啸爵只回应了一个字,不急不缓的。
半晌,在霍琳气急败坏的脸色中,他眸底掠过一层薄薄的暗色,淡漠的开腔:“所以呢……你能奈我何?”
同时间,柳臻颃在洗手间里也被牵绊住手脚。
全因为……
她又看见了韩木卿。
也不知道是历史重演还是怎么得,他又在经历被五大三粗的保镖在洗手间里绑架的戏码。
但区别于上次的拼命反抗,这次他已经处于昏迷状态,即将被两个保镖架着拖走了。
快要入冬的日子里,柳臻颃出现在男女共用的洗手池旁,水龙头里流出来的水噙着点凉意,她却仿佛半点感觉都没有,从善如流的洗着手。
通过镜面的反射,她睨见保镖很熟练的收拾好男洗手间门口“正在清洁”的牌子,然后两个人一人一边架起韩木卿,口中还掩耳盗铃般的解释着:“不让你喝这么多,你偏喝,看吧,现在醉倒在厕所都没人知道……”
只可惜,他们还没有彻底走出洗手间的范围,就听到一道轻描淡写的嗓音:“你们好啊,我们又见面了。”
两个保镖的脚步一顿,下意识的回眸。
他们之间也算是老熟人了。
上次就是他们误闯女洗手间试图绑架韩木卿的。
保镖瞬间戒备了起来,眸底警惕又后怕,脚步后撤,呈现防备状,客道着:“柳小姐好,没想到在这里见到您。”
“我也没想到,所以……”
关闭水龙头,她随意从旁边抽了张纸擦拭手指,扭过头来,温凉懒散着嗓音:“鉴于上次的事情,你们能不让我动手,就把韩木卿留下吗?”
不然的话,她也是不介意用武力解决这件事的。
保镖暗骂了句“晦气”,却又不敢和柳臻颃正面对上,就只能将韩木卿交给自己同伴后,试探性的上前交涉:“柳小姐,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您的男友应该是爵爷才是,实在是没必要在韩先生身上下功夫,不然这种事被爵爷知道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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