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真数队长起身,准备假意离开的动作戛然而止。
他神色莫测了几秒,最终不得不败下阵来,闭了闭眼,深呼吸:“好吧,我可以答应你的条件,但我也有……”
“不好意思,我反悔了。”
自认为委曲求全的真数队长再也控制不住情绪,嗓音拔高,噙着浓重的指责:“亢页君,你可不要得寸进尺。”
在这片吵闹声中,瞿啸爵轻拍了下柳臻颃的手臂,她立即明白的摊摊手,姿态懒懒散散的窝进沙发里,将下半场交给他。
瞿啸爵也没有起身,只是扬声道:“进来。”
“瞿队。”
陆秉穿着的军靴踏在地上的声音很是响亮,像是在砂纸上打磨过的嗓音略微刺耳:“这是林下先生那几个保镖的口供,他们已经承认他们在南城区范围内,迷女干女性的事实了,事后还利用特殊手段将女性这段记忆抹去,已达到至今都未曾暴露事实的情况。”
特殊手段,自然是他们作为阴阳师的那些肮脏方法。
瞿啸爵对陆秉递到眼皮子底下的证据视若无睹,只是施舍般抬眸睨了眼前方,吩咐道:“拿给真数队长看看。”
陆秉转头就将证据递到真数队长手边。
真数队长只是扫了眼就觉得脸皮发烫,虽说他平日里态度嚣张了些,但却还有着最起码的良知,连忙解释着:“这件事我并不清楚,更没有参与进去。”
“那些人都是以林下正树保镖的身份进入南城区的,而你是林下正树的队长,在选用工作人员的时候你都没有做过背景调查?”
陆秉半个字都不肯相信,讥笑了下:“现在出了事,你开始说和你没有关系,你觉得说出去会有人信?”
真数队长有些着急了:“可我是真的跟这件事没有关系,如果涉及到我,你们还可能放任我在这里安稳站着?”
“真树先生,请你明白一件事。”瞿啸爵开腔慢悠悠的深沉:“这件事并不在我的职责范围内,我只是尽到一个良好市民的职责,发现事情后便将相关人员和证据都移交给警方了,剩下的事情真数队长大可和警方去解释,不过……”
“林下正树在直播中公然打人,再加上这件事情的发酵,真树先生觉得这些会对两国的邦交产生什么样的影响?”
半磕着眼眸,他轻笑了下,英俊的脸庞任由窗外的光线倾洒下来,就像是电影里的柔光般,可低沉的嗓音散漫到透着一股不明确却又无法忽视的强势意味:“而且,就算真树先生回国,可R国方面会不会将这件事怪罪到你和林下正树的身上,到时候再出现点什么抵制的情况……”
真数脸上的肌肉抖动着,显然暴露出几分慌意:“瞿先生这话说的有些夸张了吧,不就是想要利用这事来和我谈新的条件?”
“对啊。”
全程,瞿啸爵都没有站起来,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掸了掸膝头本就不存在的尘土,掀眸,眸色深寂,嗓音平淡:“既然刚刚我未婚妻说的条件,你不答应,那……我们就来谈谈新条件。”
三下五除二,瞿啸爵的话成功的将真数的气势打压的一干二净。
他看着那张坦然得傲慢嚣张的俊脸,深呼吸:“这事已经闹到不太可控的地步了,难不成……瞿先生还能帮我解决不成?”
“当然。”
瞿啸爵抬臂搭在沙发靠背上,无形间是将柳臻颃搂在了怀中,轻笑了下:“真树先生是深陷其中才会被大众批判,但……如果你变成报案者就不一样了。”
“瞿先生,你这招会使我在我大R国民众眼中变成背叛者。”
“可你如果将安倍晴救出来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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