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臻颃就秉持着一副任由摆弄的姿势,闻言下意识的张口,任由瞿啸爵将温热的茶水喂进口中。
等到喝完,她一头便倒进被褥中,也不知道到底是清醒了却羞于见人,还是醉得更深了,长而卷曲的睫毛紧闭,呼吸均匀,很快便枕在枕头上熟睡了过去。
将茶杯随手放在床头,瞿啸爵没有第一时间离开,反而是恶趣味的掏出手机,点开录音……
“臻颃。”他的手指在她脸上蹭了蹭,骚扰的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他便问:“谁会引雷劈人?”
“我啊。”
她委屈的哼唧着:“你好烦哦,扰人清梦也是要被打的呀。”
还真是厉害的她。
瞿啸爵微微泛着粗粝的手指故意捏了捏她的耳垂,低笑着:“那你为什么要用雷劈我,刚刚还在房间里绑了那么多的铃铛?”
这个问题似乎有点长,让柳臻颃眼神呆了几秒,然后重新聚焦,认认真真的回答:“因为你变异了,成食人族了,你要吃人,我肯定要收了你……”
“那你收了我之后要做什么?”
“做什么?”她歪头考虑了下,倏然笑起来,一字一句:“当然是……关起来,以后只给我一个人看啊。”
诸如此类的问题,在她喝醉酒的情况下,被回答的特别清楚真实。
然后第二天,录音便被重新播放了出来。
“我是食人族?”
瞿啸爵俯身在柳臻颃的唇上咬了一口,俊颜温淡又玩味,唇角勾起颇有点恶劣的笑:“那你还不赶紧离我远点,小心我现在吃了你。”
柳臻颃拿着手机,一脸的懵。
说实话,她对昨晚的事情只剩下零星的印象,听着录音中自己认真又离奇的回答,鼓了鼓腮帮子:“我那是喝醉了。”
“酒后吐真言,没听说过吗?”他点了点她的鼻尖:“还把我关起来?你是有多爱我,恩?”
“没听说过,这些话也不是我说的。”
她翻脸不认账,将手机塞回到他的口袋中,又推了推他的胸膛:“你赶紧坐好,飞机马上就要起飞了。”
今天早晨他们趁着所有人都还没有睡醒,便已经从节目组撤了出来。
瞿家小叔瞿威康和堂弟瞿毅锟都是明天的飞机返回国内,瞿老爷子的意思是想让瞿啸爵和柳臻颃一起去接机,顺便大家一起吃顿家宴,也算是将柳臻颃的身份过了明路,毕竟距离一月份的订婚也就只剩下一个月的时间了。
她转移话题的方法也实在是太过简单了,不过瞿啸爵却吃这一套。
避着其他人的视线,他低哑着嗓音轻佻的在她脸颊上落下一个吻:“我的瞿太太,这次只是一个小小的教训,以后你要是再喝酒,小心我收拾你,知不知道?”
“知道。”
“真乖,亲我一下。”
柳臻颃乖乖的仰脸将红唇送了上来,然后就被瞿啸爵像是狼叼到肉般,含在口中,维持了个一分钟的法式长吻。
她本来就有些宿醉的头晕目眩,现在被他吻得仿佛手脚都不是自己的,差点就要从座位上滑落下去,只能靠在他的肩头,微张着口,粗粗的喘着气。
幸好他们订的是头等舱,又是今天的第一趟航班,头等舱里并没有什么人。
于是,柳臻颃索性便靠在瞿啸爵的肩头,补起觉来。
十一个小时的航班,她足足睡了五个小时才彻底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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