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对于柳臻颃的话,瞿毅锟是一句都不肯相信:“我劝你还是实话实说,如果我把你这些登不上台面的行径和手段告知给爷爷的话,你觉得他还会允许你嫁进来吗?”
只可惜,柳臻颃脸上没有丝毫惧意,反而朝他摆手:“去吧,告状精,祝你今晚做个好梦哦。”
说完,她甚至都懒得去看他的脸色,转身去接已经喝醉的瞿啸爵。
当申超和华清一人一边架着瞿啸爵踉跄靠近时,他们还颇为尴尬的笑了笑:“嫂子,那些人一个劲儿的灌酒,我们实在是没拦住啊。”
“没事。”
她说着,便把人接过来,也不知道瞿啸爵是没完全醉,还是下意识而为,他的手臂直接绕过她的肩膀,搭在了她的腰侧。
这样一来,她相当于被他完全抱在怀中。
她下意识抬眸去看他,除了能够嗅到他身上萦绕着的醇香酒气外,只见他黑眸半磕,俊脸带着醉酒后的昏沉。
“嫂子。”华清在旁护着,唯恐瞿啸爵的体重把柳臻颃再压着:“要不然我帮你一起扶着爵哥上楼?”
“不用,我一个人……”可以。
“爵爷呢?”
旁边突然就有乱糟糟的声音插了进来。
有几个和他们关系不错的公子哥踉跄着脚步靠近,端着酒杯,还想要继续闹:“你可以今天的准新郎,不再陪着我们几个单身狗多喝几杯?不然你以后被嫂子管着,可没什么好日子过了。”
都无需柳臻颃出面,申超直接板起脸来:“喝什么喝?没看爵哥都被你们灌成什么样了,还敢过来,就不怕爵哥清醒后找你们事?”
“没关系。”
几个公子哥对视一眼,纷纷笑起来:“反正爵爷喝得醉醉的,咱们谁灌得等他醒了也分不清楚,最大不了就是被揍一顿。”
此话一出,旁边立刻就有人附和。
他们都是一个大院里出来的,虽说感情不如华清和申超来的铁,但总归没到这点小事都要计较的份儿上。
“滚你妈的。”申超也被逗笑了,一脚踹过去:“真当我和华清这伴郎是摆设啊,赶紧滚蛋,不然爵哥要是被罚跪搓衣板,小心明天你们这群人的狗头不保。”
哄笑声再度响起,不过这次大家都有分寸的只是又调侃了几句,便都散了。
柳臻颃也在这群人的目送中,将瞿啸爵往楼上带。
但她刚走过转角,确保无人再瞧见他们后,就伸手戳了戳瞿啸爵的腰,小声的吐槽道:“你该清醒了吧,你好重的,会把我压得不长个的。”
瞿啸爵没有回应,只是轻微的呼吸声证明他的存在。
柳臻颃又等了几秒钟,气呼呼的加大了点力度:“你再不清醒,我就把你从楼上推下去哦,到时候你就丢脸了。”
“我怎么之前没发现我的瞿太太这么狠心啊。”
醉酒昏睡的男人徒然清醒,脚步上前,就直接将人抵在了墙壁上,噙着酒香的低哑笑:“你要是真把我从楼上扔下去,那这辈子你可要嫁不出去了。”
这种大喜的日子,他怎么可能真的喝醉,不过是三分真七分假糊弄旁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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