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意思是让你们……”
柳臻颃眨眨眼,敛着几分和刚刚清冷模样毫不相同的小女孩的打趣:“把画偷出来?”
瞿啸爵望着那副跃跃欲试的五官,捏了捏眉心,有些无奈:“怎么可能,老领导可没有这么说。”
他说的是“没有这么说”,并不是“没有这么想”。
不过也是,自己家的东西被其他家抢走这么长时间,好不容易有了点消息,下意识想要抢回来也实属正常。
她的小手顺着他的小腹继续往上摸,手指灵活的爬来爬去,笑眯眯着:“除了这个方法外,那就只剩下找个冤大头将这幅画买回去了,还给是和艾德有牵连的,否则他是不可能舍得……”
戛然而止的话,就连柳臻颃在他身上作乱的手指也跟着这么顿住了,她抬眼看他:“难不成老领导觉得我是这个冤大头?”
“不是。”
几位领导跟柳臻颃打过交道,很清楚她并不是个好忽悠的主儿,又怎么可能做如此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他又伸手捏了捏眉心,有些头疼的模样:“这件事比较麻烦,暂时还未拿定主意,所以今天一直在开会,怕被监听,手机都被收走了,所以没能及时回复你的消息,我和你道歉好不好。”
她今天本就玩得不亦乐乎,自然不介意这种事情,但她还未来得及说什么,楼上倏然传来物品落地的声音,很轻微,但奈何在场两个人的耳力都很好。
他们对视了眼,柳臻颃伸手朝上指了指,询问:“上去看看?”
“好。”
如果换做是其他人,恐怕要找个或醉酒或上洗手间的借口,假装一不小心闯入了二楼,但换做是他们两个,完全不按套路出牌。
双手一撑,攀着阳台外的栏杆,直接翻到二楼去。
当然,有柳臻颃在,外面不断巡逻的保镖就像是瞎了般,看不见他们俩。
做了坏事,柳臻颃还觉得挺兴奋,伸手戳了戳走在前面探路的瞿啸爵的腰身:“我觉得这个方法不错,要不你们也别想什么法子了,直接找几个人翻到三楼去,把画偷走得了,我保证不会有人发现的。”
“别异想天开了。”
先不说古画如何保存,长度五米多如何携带,就单说他们偷走后是否会引起Y国戒严,他们需要如何将其安全运输回国,又如何公之于众等等便都是无法避免的问题。
她还想说什么,他便反手攥住她的小手,气息放缓,提醒道:“小点声,这附近有人的。”
果然,在一间休息室的门口瞧见了几个正在巡逻的保镖,两两一队,严守着各个出入口,所以……
他俩又开始翻栏杆了。
然后,他们就瞧见有个七八岁的漂亮小姑娘躺在床褥之中,穿着钻石当装饰的繁复连衣裙,皮肤白皙,金发卷曲,活脱脱是橱窗里洋娃娃的翻版,只不过是会呼吸的那种。
床边的地毯上则有一个背面朝上的玩具娃娃,材质的质地比较硬,所以被小姑娘在睡梦中不小心从床上扔下去时,才会发出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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