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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之后,姑爷其实是老爷的侍妾,还被山贼们轮奸过,这事儿一传十十传百,丁府上下几十口家丁奴仆护院轿夫们都传遍了。柳书生难堪得整天除了在书房里待着几乎不出门。十几天后乡试放榜,柳书生虽然排名靠后但到底是中了举,成了名副其实的举人老爷。又在丁员外的一番运作之下,柳书生当上了富县的县令,在他出发上任的前一天晚上,丁员外时隔大半月第一次干了他。
“老爷……老爷,奴家好舒服,老爷,继续用力干奴家,哦啊,不要停,老爷的大鸡巴,哦哦,要把奴家操死了!”柳书生放浪地扭腰,淫荡的声音怕是院子外面都能听见。一想到门外的护卫可能听着他的声音一边自慰一边骂他是个不知廉耻的婊子,柳书生就激动地浑身颤抖,继而更加卖力地夹紧了骚穴里的鸡巴。
“啧,贱货,把屁股翘起来,老爷要用精液烫你的骚子宫!”
丁员外毕竟上了年纪,越来越受不了这骚得没边儿了的女婿,好在今天吃了药,定能把这小骚货的肚子给操大!
滚烫的精液顺着肠壁流进去,柳书生屁股一耸一耸地颤抖,穴心被烫得喷水,更加渴望下一轮猛烈的抽插,经历过山贼轮奸的他已经变得不那么容易被满足了。丁员外从匣子里掏出一根巨大的木头阳具,木头有着不慎光滑的表面,比寻常人的粗上一倍更长上三分。那物件刚刚插进去一半,柳书生就哀嚎起来,扭动着屁股哀求:“哦,老爷,老爷放过奴家,这太大了,哦哦奴家的屁眼,会裂开的,呜嗯,进不去了,哦哦,太粗了,哈啊……”
被进进出出地操干,那粗糙的木头表面变得湿润,滑腻的汁液让进出变得轻松,很快木头也被浸成了更深邃的颜色。丁员外把柳书生转过来跪趴着,抬起手继续用假鸡巴抽插那个泛滥成灾的淫穴,把自己软趴趴的肉棒凑到柳书生嘴边。柳书生含住那根腥膻的物件细细品味,屁眼也越来越松软,适应了更加粗长的假阳具,很快被玩到了高潮。已经被操到失禁过的分身射不出任何液体,骚穴深处却疯狂地潮吹,喷出大股淫水,被木头阳具塞住,反复的腔内高潮让他的肚子渐渐鼓了起来。
“哈啊,奴家,奴家被老爷操怀孕了,啊哈,要给老爷生孩子,哈啊……”
“呵呵,贱人可不配给我们丁家生孩子!”
丁员外说着加大了假鸡巴抽插的力度,那像是要把肠子都捅穿的力度让柳书生爽得翻起白眼,嘴里却仍旧在哀求:“求求您,快停下,奴家,奴家的孩子,孩子要掉了,哦啊,求求您,老爷,不要弄掉奴家的孩子啊啊啊啊……”
假阳具被拔出,不断有白浊的液体从柳书生体内涌出,那微微鼓起的肚子肉眼可见地瘪了下去。柳书生双目失声,嘴里喃喃:“孩子……奴家的孩子……”
“哈哈哈哈哈,记住你的身份,不管到哪里,都改变不了,你永远都是老夫最下贱肮脏的侍妾!”丁员外抚摸着柳书生的头话里有话。
“是的,奴家永远都是,老爷的侍妾……”
……
一个月后,柳书生走马上任,以后便是柳县令了。丁员外和丁小姐都还在老家,偌大的县衙后院便只有他一个主人家,显得有些冷清。乡绅富户们贴心地想把女儿送给年轻俊秀的柳县令做侍妾,却都被柳县令以此生只钟情于丁小姐一人的理由给拒绝了。
这天,柳县令审了一伙走私盐茶的山贼,七八个衣衫不整的壮汉,有着古铜色的肌肤和结实有力的肌肉。因证据不充分,他们被暂时关押在县衙的地牢里。当晚月上中天的时候,柳县令提着一盏小灯笼,匆匆溜进了关押犯人的牢房。
“呜,啧啧,大鸡巴,哦啊……好棒,用力操我,要射了,哦啊被山贼的大鸡巴操射了哦啊啊啊……”
柳县令勾着腰,细细品味隔壁牢房不知道多久没洗过澡的老囚犯那脏兮兮的肉棒,一边高高翘起屁股。白天被他压在大堂上打了二十大板的山贼此时却狠狠用蒲扇大的巴掌抽打着柳县令圆润的肥屁股,抽得翻起肉浪似的一颤一颤,红红的巴掌印在牢房昏暗的油灯下更加勾起了山贼们凌虐的欲望。
柳县令空虚了一个多月的身子却哪里禁得起这般粗暴的对待,他尖叫着射了精,被操成一朵肉花的屁眼也噗噗地喷出许多黏滑的淫水儿,贪婪地吮吸着一根又一根山贼鸡巴,把一个个大龟头洗得发亮。
“县令大人,小的们伺候得可还如意?”山贼头子的手上还戴着镣铐,下体不断抽送,胯下的官老爷年轻英俊,身体却比女人还要淫荡,柔软的大屁股包裹着他许久都没有发泄过的阳具,敏感的穴心被他的龟头操得酸软,层层媚肉更是被榨得像是坏掉一样的漏水。
“舒服,本县令很满意,哦啊,本县令允许你们,继续操本县令的骚屁眼,把本县令的肚子搞大,哦啊,怀上山贼的野种,哈啊,不要停,哦啊精液,好烫,射得好深啊啊啊本县令又要高潮了,被山贼的精液烫到高潮了哈啊,这么舒服,肯定会,怀上野种的吧,哦啊啊……”
柳县令突出那根丑陋的鸡巴,手扶着粗大的木头栅栏,突出一截小舌
', ' ')('头,爽得失神。对面牢房的犯人把手伸过来,捏住柳县令胸前肿大的奶头,和孕妇一样红肿的奶头被两根手指夹住,用力拉扯,上下一起刺激,柳县令浑身颤抖着失禁。
他被抱起来压在石墙上,两只手拉起来拷在头顶,凸起的小乳房被粗暴地蹂躏,屈辱化作快感,柳县令卖力地扭腰,用骚穴去套强壮山贼的鸡巴,外翻的嫩肉看上去就像是女人肥厚的阴唇,因为充血颜色更加鲜艳诱人。体内持续的高潮,精液和淫水混合,被打成泡沫充斥着敏感的肉腔。
柳县令被持续轮奸了至少二十次,天亮的时候,师爷带着两个家丁,把浑身汗水和精液已经昏死过去的县令大人抬出了牢房。
犯人们意犹未尽地看着那身紫红交错的赤裸肉体,两个家丁也走得很慢,还不经意间拉开柳县令的腿,让那些犯人看得更清楚,艳红的合不拢的骚穴流出白浊泛黄的精液,快要凝固地挂在腿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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