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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县令被那个陌生的客人操晕过去,第二天醒过来感觉两条腿都合不拢,屁眼更是难得的没能恢复,还是个松垮垮的暗红肉洞,可见头天晚上的激烈。
他一边惴惴不安,怕丁员外那狐媚小妾把他在家里偷男人的事儿告诉丁员外,一边又忍不住回味那天晚上陌生男人雄伟的阳物和那可怕的持久力。一周后,突然被丁员外喊道书房,扔给他一张调任的文书。柳县令从七品芝麻县官一跃成了从六品府城监军,他满怀着疑惑,被丁员外收拾了一车细软送出了府,马车吱呀吱呀地往扬州城外的军营驶去。
“哈啊啊啊……将军,哈啊,将军,操死奴家了,哈啊啊啊骚穴,要坏了,哦哈将军的大鸡巴,哈啊,太深了,哈啊……”
军帐中,一丝不挂的柳监军受到了长官的亲切接待,饥渴的小穴吃着想念多日的粗黑鸡巴,爽到吐出来的小舌头被只脱了亵裤袍子撩起在腰间的粗犷男人含住,吮吸他嘴里的津液。上下一起被进攻,小奶子更是被不停把玩,柳监军白眼一翻,彻底晕死了过去,然而这紧紧只是个开始。
这座军营的长官正是那天丁府宴席上被勾引的男人,男人姓齐,擅长使枪,人送外号齐双枪。这其中一杆指的是他惯用的武器,另一杆枪则指的是他胯下那根粗黑长枪。上面定期会给军营送来一批军妓,供将军士兵们泻火。这些大多是罪臣之后,犯官家眷大多细皮嫩肉,刚上手玩着新鲜,却很容易就被玩坏了。后来上面又送了些真正的骚货婊子,但至今为止,还没有那个能在将军帐中挺上十天半月的。
“哈啊,将军,不要停,奴家,奴家要死了,哈,将军的长枪,好厉害,哈啊奴家,奴家被操死了,哦哦,肚子要被操破了,哈啊……好棒,将军,不要停,再操深一些,操烂奴家的骚逼,把奴家操到怀孕吧!”
柳监军也想这根黑鸡巴想得紧,没想到还有再吃到的一天,天赋异禀的骚屁眼像是被操开了另一层敏感的嫩膜,内里明明被一次次用力捅穿,却仍然感觉到空虚得要命。
享受着胯下美人的伺候,突然听到这嫌弃自己还操得不够卖力不够深的话,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从未被这样挑衅过,将军感受到自己的尊严受到了侮辱。他用力猛操这不知廉耻的监军婊子,把那个肉洞操得噗呲噗呲地外翻着嫩肉,很快就喷射出大股大股淫水,将军不管不顾地继续操干,胯下的监军已经翻起白眼,但他嘴上仍然不知满足地浪叫着:
“啊啊……好棒,将军的大鸡巴,哦啊,操得奴家美死了,哈啊,哈啊……不要停,继续,操死奴家,啊啊,奴家要给将军操一辈子,哦啊,给将军当鸡巴套子,哈啊啊好棒,不要停,奴家要死了,要死了哈啊啊啊……”
“呵呵,这么浪的婊子,老子可不要。”
将军射完精,提起裤子,招招手让亲卫进帐篷来。
“去,把这婊子监军绑在营门口,让兄弟们都尝尝鲜。”将军吩咐完就不再管失神的柳监军。
士兵们听说来了个监军,但十天半个月过去了,都没见着那位柳监军的面儿,反倒是对最近那个特别淫荡的军妓议论纷纷。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骚货,每天伺候那么多兄弟,肉洞还紧得跟雏儿似的,一戳就冒水儿。”
“就是,还有上面那张小嘴也不得了,叫得那一个好听,含起鸡巴来,比下面那个洞也不差。”
这个军妓不是别人,正是从未在军营露过面的柳监军。他第一次出现在士兵们眼前,就是被绑在军营正门口的木桩子上,光着屁股背对着路口,所有路过的士兵都可以撩起袍子,扒开他的屁眼操一顿,再把精液射进他肚子里。那一天他从早上到晚上,不知道被操了多少次,最后晕过去,让两个小兵前后抬着扔进军妓们住的帐篷。
柳监军醒过来之后,并没有闹着离开,反而是跟着那群军妓住在了一起。
“你是新来的?”一个个子瘦小的军妓问。
“是……是吧。”柳监军有些羞赧,他也知道,被老爷送来当监军,其实也就是让他用皮肉伺候得齐将军高兴,给老爷行个方便。所以,虽然说是监军,其实也就和军妓婊子没差别。
“你可真厉害,要是换做我,被那么操一回怕是要去掉半条命。”另一个瘦弱的军妓也凑上来说话。
一来一回,柳监军和这几个军妓也熟悉了,原来他们都是犯错高官的子弟,从小也多是锦衣玉食长大,一朝跌落云端,虽然没有丢掉性命,但被送到这军营里,什么尊严、前程统统烟消云散。学不会伺候人的,都死了,剩下的也都是好死不如赖活着的。
被迫接受和主动迎合自然是不同的,士兵们很快就发现了新来的军妓,似乎特别喜欢做那档子事儿,伺候得也更卖力,于是乎,柳监军也经常都被绑在各种露天场所,有军营门口,有校场旁边,还有茅厕旁边。被不同的士兵轮流操干,发泄着挤压的欲望,与其说是军妓,不如说是军营的精液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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