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白珩想把惩罚期挪到晚上,可邬永琢都主动褪裤请罚了,他也就顺手打了。
没拿工具,就只是巴掌,故而他刻意加了些力度补足,打完,掌心通红,手上麻麻的颤动着。
可本就更为脆弱的私处,他却没有用手打,而是抽了只笔,棍棍带风,虎虎生威的。
邬永琢疼的溃不成兵,咬着被单撕拽,无助的吸着鼻子,漂亮的脸蛋表情扭曲,埋在被子里蹭来蹭去。
白珩放下笔给他抹药,他反倒哭的更厉害了,整个人都在抖着,他眼泪就好像永远都流不完,这一块儿那一块儿的。
白珩出去后,他到镜前褪裤自照,小心触摸着上面的青紫斑纹,皱着眉,咬着唇,很是担忧。
没事的,没事的,今天的总算熬过了,三天了,再挨几天就好了,白珩气消了就好了。三天了,已经三天了,没准儿明天白珩就原谅我了。
他宽慰自己说。
指尖触及内里,哪儿肿的厉害,木木的,稍微有一点动作便扯着疼。
再不济,不到十日就是中秋了,到那时,他总该心软的。
第四日,白珩起得早,都穿戴好了,也没有要叫他的意思。但他其实在白珩离开被窝时就醒了,只是一起来就要挨打……所以假寐,静观其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白珩的脚步声近了。
“中午自己吃,不用等我。”
颤动的睫毛出卖了他。
原来他知道。
那怎么不打呢?
是原谅我了吗?
邬永琢困惑之余更多的是欢喜。
抱着这样的念头,他食指大动多吃了两个包子。
脸上的笑脸也多起来。
他是高兴了,白珩却不太高兴。
他本是想去看看白琮的,看看弟弟的腿怎么样了,心情好些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白琮并不想见到他。
因而他和柳衔礼等了近两个时辰,只有陈岩临来说过几句话,一壶茶冷了又热,换了三壶茶,白琮始终不肯相见。
他想托陈岩临跟弟弟说几句话,可是张开嘴,又无话可说,最终叹息一口,告辞了。陈岩临留他吃饭,他也拒了。
出了白琮的府门,白珩与柳衔礼沉默着,一前一后在街上走着,忽然被人叫住。
“白大人,”
他循声看去,是成衣铺子锦绣坊的赵老板。
“上个月你定下的那件大氅恰好到了,你看看要再改改吗?看是这会儿带上还是给送往府上。”
邬永琢怕冷,老早就在看冬衣了。
说是他定的,不如说是邬永琢定的,虽是两人一同选定的布料图纸与样式,但他始终觉得橘红色艳丽了点。
也不喜欢上面的狐毛貂毛。
“正好赶上中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见他迟迟不应,老板又从旁补充。
中秋,三年前,他和邬永琢就是在中秋灯会上遇见的。
邬永琢不看路,横冲直撞的,撞进别人怀里,把人撞地上不说还磕碎了人家手腕上的玉镯。
他偏又没带够银子,急忙让朋友去寻袁定川,却又迟迟不见人来,一时间红了眼睛。
白珩在人群里看见他那副将哭未哭的可怜样好不心疼,这哪怕是作戏是骗局他也认了,极为爽快的替他赔了银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