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人家不说,我也不好问。
我让黄九盯着我们的铺子,我则是把宋老瘸店里的卫生搞了一下,然后就去后院里戳木人。
练到十点多的时候,黄九突然跑来喊我,说娘娘腔来了。
我抹了把汗赶紧跑到铺面里。
透过橱窗的玻璃,看到娘娘腔带着两个保镖进了店里。
黄九道:“昨天只是一个保镖提着钱箱,现在是两个保镖都提着钱箱,李哥,我们要不要过去让娘娘腔以德服人一下?”
我也犹豫要不要过去。
毕竟我才是店主。
只是过去的话,胡文辉身上的那种正气让我很不舒服。
倒也不是被克制的不舒服,那种感觉就像是跟一个什么都要讲究的人生活在一起,很累。
犹豫不决的时候,二叔的电话就打来了,说店里有生意,让我去店里看看。
挂了二叔的电话,我和黄九偷偷关了宋老瘸的店门,跑到街头买了几个包子提着,假装刚从家里出来。
进店后,我跟着胡文辉打了个招呼,把包子递给他。
胡文辉也不客气,接过去边吃边道:“价格我谈好了,这位先生用两百万以德服人,按照约定一百八十万归我,二十万是中介费归你。”
我本来想客气一下,毕竟什么都不用干就收二十万,这可比抢都来得快了。
毕竟这个年代,二十万可是巨款。
但我都没开口,黄九就打开钱箱,开始往外面扒拉钱。
我到嘴边的话也赶紧收了回来,不然说出去就尴尬了。
推辞的话不说,客气话还是要说两句。
不过就在我组织好语言的时候,目光触及胡文辉眉心,脸色一下就变了。
他在借我的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