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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逸和苏夏的恋爱关系像飞驰的马一样传得飞快,信息传播的介质最快的还是人的嘴了。
本来同班同学都察觉到了一点不寻常,现在不知道听谁说的有鼻子有眼的,也都想起来苏夏和沈逸经常体育课请假,还有沈逸呕吐苏夏追出去之类的事。
苏夏这几天才注意到庄越已经好几个星期没来上学了。
好像自从她和沈逸关系不正常了之后,庄越就像消失了一样,上学放学的路上也碰不到了。她给庄越打电话,庄越没接。
以前有啥烦心的事她还会和庄越说,现在庄越也不在。不是苏夏敏感,班里的女生本来和她关系就一般般,现在更好不到哪去;沈逸那个女同桌再也不趁沈逸不在的时候,说沈逸对她的小关心了,好像突然就泄了气。好笑的是苏夏以前是她的忠实听众。最大的课间乐趣就是听那个女同桌显摆她和沈逸的关系,芝麻大点小事也说的和沈逸暗恋她似的。
可苏夏心烦的是都这样了,索性大大方方承认了呗,沈逸还不让她公开,也不知道这个男人脑子里在想什么。
苏夏在学校没得意思,这天放学晃悠晃悠,又来到了常去的那家酒吧。
之前她经常和庄越来这里玩,和酒吧老板都认识了,酒吧里的服务生都挺照顾她,偶尔有醉汉耍酒疯也先带苏夏离开。
但是大晚上的苏夏一个人来,酒保candy还是让她坐在靠近吧台的地方,嗲声嗲气地说:“高中生都是小孩子,不可以离大人太远呦~”
candy是个好看的男人,苏夏从来没见过他不画眼线的样子,他的眼睛是上挑的狐狸眼,眼下还有一颗泪痣,据说是去美容院点的。最让苏夏觉得有趣的一点就是,虽然candy口口声声说自己是gay,却对男人女人都来者不拒。
苏夏和candy聊了一会儿,随口问道:“好几天没见庄越了?”
candy瞪大了眼睛,忽闪忽闪睫毛,说:“他不是搬走了吗?”
苏夏还没来得及说什么,candy赶紧拉住她,说:“他出了点事情,这段时间不会回来了。”
苏夏听他说完,怅然若失地点点头。
庄越走了,为什么不和她说一声呢?苏夏用手指有节奏地敲着桌子,在还没有多少人的酒吧里隐约可以听到。
忽然,一个女人走了进来,坐在苏夏对面。
女人穿着一条红色吊带裙,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胸口是两坨傲人的山峰,她戴着墨镜,遮住了大半张脸,让人只能看到她妖冶的红唇。酒吧里零零散散的七八个人都抬了头,看到她环顾了一圈,径直坐到苏夏对面,便以为佳人有约,不再那么关注她了。
苏夏疑惑地歪歪头,这个女人好像认识她的样子。
可是在她的世界里,除了远在英国的表婶,她就不认识第二个大胸女人了。
女人小嘴微微张了张,伸手摘了墨镜。
苏夏莫名觉得这个人有些熟悉。
“女士,你…?”
这女人画着眼妆,看起来有一点点紧张的样子,樱桃小嘴嘟起来,从手包里拿出一张折好的纸条,打开展到苏夏面前。
请您玩弄我。
哈?
苏夏吓得一哆嗦,她不是同啊!
而且就算她是百合,这也太吓人了吧!
女人看她半天都毫无反应,胸前的肉晃了晃,她站起来,手撑着上半身趴在桌子上,胸前的巨乳就像缆车一样,顺着绳子晃到苏夏眼前。
盯——
苏夏反应过来,唰的一下别开眼睛,吸了一口气:“你干嘛!”
她开口道:“请您玩弄我。”
虽然和刚才纸条上的字一模一样,但是苏夏还是听出来了——
这声音是低沉的男声,也可能是故意压低了嗓音,但是不管怎么样——绝b是男人!
苏夏看到“她”虽然动作十分放荡,但是手指用力抠着桌子,眼神飘忽,双腿夹的很紧,苏夏莫名觉得她比自己还紧张。
有个身影在她的脑海里和面前的人逐渐重合,苏夏犹疑地叫出声。
“江,朋?”
苏夏倒纯粹是因为好奇,外加一点无聊。
candy刚才倚着吧台站着,看着那个红裙女人爬到桌子上,逼对着他。candy流着鼻血对苏夏说:“太骚了,你别去,你会精尽人亡的。”
苏夏哈哈大笑,说:“你放心吧,我有数。”
江朋跟在她身后,安安静静的,知道他是江朋之后,苏夏还是觉得他身上有股狐媚劲儿,可在学校的时候分明一丁点都感觉不出来。
苏夏刷了卡开房,盘腿坐在床上,江朋没说话,啪地一下跪了下去,小膝盖打在地毯上,咚的一声。
苏夏脸顿时就垮下来了,她皱着眉,问道:“你有病啊?”
江朋点点头。
苏夏啐了一口,说:“怪不得在学校就那么变态。”
江朋低着头没说话,苏
', ' ')('夏敏锐地发现他下体微微翘起来了。
不过江朋今天这副打扮,苏夏还真有了点儿兴趣,她指了指他的胸,问:“这么大上学能藏住吗?”
“垫的。”不等苏夏再问,江朋就主动解开裙子拉链,胸最多也只有B。胸垫垫在乳头和乳房下沿之间的地方,可以把整个乳房顶上去,营造出巨乳的样子。
苏夏惊讶地伸手捏了捏他的乳房,是真的。
这技术真的牛逼。
“妆也是你自己画的?”
“恩。”
“头发?”
“是假发。”
苏夏笑了:“你有异装癖?”
江朋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是。”
“还是受虐狂?”苏夏想到刚才的骂他的时候他奇怪的反应。
江朋头低得更深了,好像有什么重物压住了他的头,“是。”
“是什么?我听不懂。”
“我是受虐狂,是变态。”江朋声音有些颤,内裤里的小东西摇了摇,在布料上氤了一圈水渍。
苏夏问完了,她还是很尊重个体差异的,心满意足地摆摆手,客气地说:“你可以走了。”
江朋跪在那,没动。
苏夏想了想,认真地重复了一遍:“我不玩这个,你可以走了。”
江朋说得答非所问:“您想玩什么都可以。”
苏夏重新打量了一下他,身上干干净净,不像是有主的。
这个圈子乱,苏夏从前被庄越带着,什么都接触了一点,但是庄越不让她和里面的人乱玩,她就老实地听庄越的话,反正庄越不会害她。
她不想惹什么麻烦,再说她也答应沈小醋精了,苏夏笑着摇摇头,温和地说:“你找别人吧。”
江朋给她磕了个头,说:“我没被人肏过,想怎么玩我都行,在学校您就当我不存在,我嘴巴很严,不会乱说的。”
“您肏我吧。”
苏夏怔了怔,原来他早就准备好了说辞等着呢。
突然门外传来一阵巨大的声响,有谁在砸门,哐哐响。
苏夏抬了抬下巴,示意江朋去开门。江朋转过身,顺从地爬到门口,白皙的屁股一晃一晃的。苏夏眼睛凝在他身上,这么一个懂规矩又骚的,说自己没被操过?
进来的人当然不是什么警察,嫖娼已经半合法化了,进来的是江南,一个长得极有明星范的药贩子。
江朋看到他,没有什么表情,转过身爬回苏夏身边。
江南额头上青筋暴起,他闯进来一把抓住江朋,把他往后拉,黑着脸怒斥:“你穿成这样出来我就没说过你,现在是干什么,还真不要脸了?”
然后回过身,咬着牙对苏夏勾出一个难看的笑脸:“夏夏,你要是想玩可以找我,江朋还小。”
苏夏嗤笑一声,懒洋洋地看看跪在地上的江朋:“你倒是问问他,是谁想玩?”
江朋肩膀被江南抓出一道红印子,他语气平静:“是我想玩,求主人玩我。”
“你!”江朋伸手想扇他,停在半空又下不去手,眼里不知是悲痛还是愤怒,“我没有你这样的弟弟!”
苏夏早前确实没料到这两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人是兄弟,不过看江南刚才那个样子也猜出了七八分,她觉得这俩兄弟不去玩仙人跳可惜了,要不是她认识江南,还以为这是仙人跳现场。
“还真是不是一家变态不进一家门。”苏夏跳下床,看也不看江朋一眼,轻笑着绕开他,拍了拍江南的肩,“我先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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