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血玉是在一处断崖旁边找到黎岐的。
魔界的景色与外界十分不同,就比如此处的断崖,层层叠叠的岩石与漆黑的泥土渗出鲜红的水液——这水液并没有血腥味,有些像烧红融化的铁块,粘稠又缓慢的滴落到深渊中。
但是因为白雾缭绕,黎岐并不知道自己双足之下是深不见底的裂谷,也不知道那底下埋了多少具尸体,血玉的行宫之后就是这座深渊,因此黎岐在看到这一道一丈长的曲折裂缝的时候,看到那些白雾,还以为这是一条溪流。
彼岸花喜欢生长在阴暗潮湿的地方,因此大半个魔界都被彼岸花占据了,又因为彼岸花没有花香,黎岐毫无察觉的就吸入了许多,看到血玉来的时候他撑着地面想起身,结果身体一晃,竟然就摔倒在花丛中了。
他眼神有些涣散,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四肢无力的想要抬起,结果只那不受控制的软下四肢,白/皙纤美的手指无力的从鲜红的彼岸花花瓣中穿过,又轻轻落下。
一位穿着白衣,眼尾泛红的美人,就这样半开着眼睛看向高高站着的你,好像被茂密的花丛束缚了一样。
血玉解下黑色腰带,缠上了黎岐的眼睛。
“小玉?”
然而黎岐终于说不出话了,居有迷幻作用的彼岸花本来就容易让人陷入昏沉的境地,更何况魔界的彼岸花?加上黎岐在这里呆了许久,因此思绪都昏蒙起来,整个人都想飘在云海里一样,浑身发软,犹如陷入厚厚的棉花中。
血玉解开他的衣服之后,并不着急脱下他的腰带,黎岐的双臂还好好的穿着袖子,双足上的长袜就先被褪了下来,一双精美的黑色靴子也被血玉脱下,这双足曾经长了死茧,但是血玉用药物除去了。
此刻光滑细腻的足心被血玉的手指轻轻搔刮了一下,让黎岐忍不住缩了一下腿——但是因为实在太过酸软无力,表面上看却是任人予取予求的姿态,一丝反抗也没有。
腰间细细一根带子还束着,但是也就只剩这一根带子了,衣服已经被从上到下的推开到两边,黎岐身下性/器被血玉揉弄起来,后/穴软嘟嘟的吐出清澈透亮的水。
“好香……”
血玉亲吻着黎岐的肌肤,身下的肉/棒猛的捅了进去。
“唔。”
黎岐被猛的捅到最深处,肠肉刚贴上身体里的肉/棒,还没来得及含吮,那根东西就猛的抽出来,接着就噗嗤噗嗤的捣弄起来。
那双手则顺着黎岐的臀边一路摸到腰窝,在这个地方仔细流连,看黎岐被自己撞的一耸一耸的颤动,嘴唇开合,低低喘息。
接着那一双手缓缓的滑上去,摸过黎岐一根根肋骨,隔着皮肉感受到黎岐的心跳,在心尖搏动最为激烈的地方,淡白的唇吻了上去。有些痴迷的对着那一小块肌肤亲吻,舌尖一遍遍的舔舐这里。
黎岐四肢无力的敞开身体,任由来人玩弄,肉/穴之中的性/器简直像是几百年没见过肉/洞一样的快速抽动,把黎岐的肠肉操成一朵糜软烂花,淫/水被抽的四处飞溅,身前的肉/棒抵着男人漂亮的腹肌磨蹭,已经抖着射出精水。
然而肉屄里的鸡/巴却还没射/精,一次次的往黎岐体内撞,囊袋也啪啪的击打着肛口和腿根,黎岐整个人就像被仍在棉花里挨操一样,全身上下都只被这根鸡/巴贯穿,被揉碎压烂的彼岸花流出鲜红糜艳的花汁,把黎岐的白衣染出点点红色,好像处子的鲜血。
那淡白的唇衔着一朵彼岸花俯身而下,结实的肌肉压着黎岐的肉/棒龟/头,把黎岐弄的眼泪直流,绑着眼睛的黑色布条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变成了白色,上面绣着漂亮的仙鹤刺绣,只是此刻都被泪水打湿了。
接着,彼岸花被舌尖揉碎在乳尖上,淡白的唇都被染上这艳色,只是说不上到底是揉碎的花汁、染红的唇、还是被玩弄的肿胀艳红的乳尖,谁更色气一些。
黎岐两条腿无力的分开,顺从的从男子劲瘦的腰身两旁滑下,被操的双腿晃动,水液直流。
直到身体里的肉/棒终于射出来,他解脱出来,只是——
即使肠肉被操的发软无力,只能懒懒的紧贴着鸡/巴,但是黎岐仍然察觉到了不对。
他刚刚被操的太狠,一直不知道体内这根鸡/巴什么样子,此刻肠肉都被操成肉/棒的形状,而肉/棒又安静的射起精来,才从被欲/望侵蚀的大脑中意识到,这不是血玉那根坑坑洼洼,青筋极为盘曲夸张的鸡/巴。
“你……你……呜呜!……不是小玉……你走开……”
涑枕溪喘息着射/精,精水一股股的浇到黎岐的身体深处,听见黎岐这样说,双眼之中闪过一丝痛苦,身下射着精的鸡/巴微微抽出,又狠狠的顶了进去。
他不再说话,只是托着黎岐的臀尖抬起来,鸡/巴顶着黎岐的最深处,把精水全都浇到了黎岐肚子里,甚至还按压了一下黎岐微微鼓起的肚子。
黎岐被射的身前肉/棒噗噗的流精,他那根鸡/巴已经十分敏感,被自己“并不认识”的男子伸手揉弄铃口,又没骨气
', ' ')('的立起来。
“你不是……啊啊啊!不要再……都进去了!”
黎岐崩溃大哭,“太多了,不要……不要按。”
然而身上的男子根本不听他的哀嚎,直到畅畅快快射完,才抽出鸡/巴。
鸡/巴硬的太快,才射完精,就又硬了,抽出来的时候甚至晃荡着打了两下黎岐的腿根嫩肉。
黎岐体内一滴精也没有溜出来,仍然被这男人提着臀/部,只是被换了个姿势,一条腿落到地上,另一条腿被高高抬起,整个人被拖成斜躺的姿势,被人就着这个体位又插了进来。
他那肠肉十分淫/荡饥渴,即使对象极为陌生,却还是层层叠叠的包裹体内肆意鞭挞进出的一柄肉刀,内里的淫/水更是一股股的喷出来,浇在这奸/淫身体主人的男子的龟/头上。
黎岐低声哭泣,腿根都被囊袋拍的发红,却又忍不住一股股的射/精。
他直到最后射无可射,哭着求饶。
“不要……呜呜呜,要尿了……”
“呜呜呜呜不要操……啊啊!不、不要!”
然而求饶并没有用。
黎岐脸上的带子飘然而落,一双还沾着他淫/水的手强行捂住了他的眼睛,而他身前的肉/棒射出一道透明温热的水液。
他身前尿着,后边的穴则疯狂的抽/插,把后/穴中的肉/棒都缠的射了精,一股浓白精水抵着黎岐的前列腺射出来,弄得黎岐几乎被这快感逼死过去,但是他仍然不得不半清醒的感受这这股精水如何射入,身前的肉/棒又是如何激动的射尿。
遮着他眼睛的手终于松开,黎岐连忙回头看身侧的人,却是空无一人。
只有自己坏了一样的身前肉/棒和敞开穴/口,绵绵不断的流出白精的后/穴诉说着刚刚的一切。
黎岐红着眼睛努力想要跪趴起来,被捏玩的红肿的屁股上还留下了几根指印。
他的小腹微微鼓起,后/穴的失禁感让他身前的鸡/巴滴滴答答的流水。
真的要被操坏了吧……
黎岐根本爬不起来,只是徒劳的拱起了肥嫩的屁股。
远远望去,一片艳红的彼岸花丛是如此引人堕落。
等到定睛一看,其中一抹糜烂的红,却不是花,而是一直被玩的通红的嫩屁股。
那屁股不知羞耻的高高翘起,露出满是指痕的臀尖和腿根,一口肉屄大大咧咧的敞着,里面的精/液多到溢出来。
肉屄下两颗囊袋已经有些瘪了,几乎是射空了所有存货。
黎岐根本爬不起来,因此那颗屁股晃了几下,又啪嗒一声摔了下去,压倒了一片花丛。
摔下去的时候,黎岐的乳尖蹭过花枝,无数次高/潮之后敏感不已的身体受到这种刺激,又让他低声喘息起来。
黎岐满肚子精水,整个人慌张不已,这么多精水一直堵着……一定会怀孕的吧……
然而黎岐却不敢呼唤血玉的名字,让血玉知道自己被一个并不认识的男人操成这样,后果一定极为严重,于是他喘息着分开双腿,扶着身前的树枝爬起来,即使娇嫩的奶头在粗糙的树皮上磨的发痒也不敢停歇,终于抱扶着树干跪趴起来之后,两条极有肉感的大腿叉开,后穴的精液缓缓落下。
这种姿势实在让黎岐极为羞耻,他闭着眼睛不敢细看,身前的肉棒一直在滴尿,乳尖又骚又痒,忍不住轻轻磨蹭起树皮,整个人的皮肤都透出色欲的粉。
从他身后望去,就是一个肥臀美人,饥渴的磨蹭树干,这美人腰细臀肥,好不色情,后穴的浓精一股股的往外流,却还是一副欠操的样子。
去而复返的涑枕溪悄无声息的靠近了。
黎岐红着脸等精液流出来,然而尚且还没有闭合的穴口再一次被猛的贯穿,黎岐想要回头去看,一只大手却按着黎岐的肩膀压在树干上,黎岐的肿起的乳尖都被压扁,头都不能回的被按着操起来,他已经射无可射,就连尿液也只你淋淋漓漓的往下滴,哭叫着求身后的人放过自己,却只是换来更加用力的操干。
这身后之人实在是种马,黎岐根本不知道对方是谁,只是无力的哭叫怒骂。
“淫贼!……呜呜,不要……我错了,我错了……啊啊啊!”
涑枕溪施了法术改变声线,见他这样,便问道,“错在哪里了?”
黎岐又羞又恼,但是不敢忤逆对方,只想着让对方收手,别把自己操怀孕了,于是哭着说,“我错了……呜啊!……我、我不该骂你。”
这不是涑枕溪想要的答案,于是他更加凶狠的操起来,把黎岐往自己胯下一按,就看着软泥一样的黎岐更加可怜的求饶起来。
但是身后这人操的太深太凶,又不像血玉一样要给他清理,黎岐一边想着血玉怎么还不出现,一边竟然不再求饶,而是带着哭腔的怒骂道,“你这……你这下流东西!……小玉,小玉来了一定……”
他不说还好,一说,就更是戳到涑枕溪心中痛处,涑枕溪眼神痛苦,内心极为不甘,一根粗
', ' ')('长肉屌把黎岐的肠肉狠狠的操通,又深又狠的操个不停,最后又是抵着黎岐的后穴射出精液,射完之后抽身就要离开,然而却迟迟不动。
黎岐呜呜的哭着,低声说,“求你了……呜呜,我不想给别人生孩子……”
涑枕溪听到这句话,蹲下来,一快暖玉塞入黎岐后穴,把精液牢牢的堵在里面。
“那便给我生一个吧。”
——————
血玉突破之后,并没有见到黎岐。
他感应到黎岐和涑枕溪的气息,连忙赶到深渊。
然而却看见了令他目眦欲裂的一幕。
黎岐双乳流出奶水,被涑枕溪低头含着吸吮。
那个装模作样的家伙面色清冷,好像在干这种事也不会影响到他一样。
而黎岐小腹高高挺起,呜呜的跪坐在涑枕溪的跨上,颤抖着吞吃胯下肉棒。
“叫相公。”
黎岐就低声哭泣着,软声喊,“相公,我好痒,相公操一操我……”
血玉冷声笑道,“仙尊这爱好,倒是不一般!”
黎岐眼前缠着布带,闻言抽搐着射出一股尿液,不敢相信的说道,“是……仙尊?”
涑枕溪心下一惊,抽身想要离开,然而得趣的后穴却死死缠着他的肉根,绞的涑枕溪射出一股浓精。
这股滚烫白精系数浇在黎岐的肠肉之中,因为怀孕而被抵着的肠肉不住颤抖,一部分又进了更深的地方,清理起来又是一种麻烦。
然而黎岐已经怀孕,不再需要清理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