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生着薄茧的手指覆在她眼皮上,崔忌哑着嗓子:“别看。”
泪水自他手指的间隙流淌出来,她显然没有忘却适才的事情,无论是身T还是神智,下半身余韵尚存,稍一扭动身T就有春水流淌出来,落得他满手。
nV孩子因为这样的事情羞耻至极,泪水止不住地落下,崔忌不太会哄小姑娘,此时哄她似乎也不会好到哪里去,于是只把人抱在屏风后,拿了被褥为她遮盖身上。
“还记得你阿姐的事情吗?”
他唇抿着:“此事也同样别对旁人说起。”nV孩子含着泪点头,yu言又止地看着他。
崔忌耐着X子:“怎么了?”
她哽咽着:“我的守g0ng砂也会丢掉吗?”
崔忌喉头滚了一下,第一个想到的却是她白净肚皮上的那颗痣,神思一时纷乱:“…不会。”
他把书房里的那一片狼藉独自收拾了,自己打理g净,起身去给她叫水。
她亵K上沾满了JiNg水与mIyE,是穿不得了,崔忌这里没有什么姑娘的衣服,只好叫了一个妥当的侍nV去给她寻一件替换衣服,却不料门猝不及防地被人叩响了,是崔执。
正等衣裳来的凤翘瑟缩一下,听出了父亲的声音,把自己个儿缩成一团,整个埋进了被子里,只是疏漏了脚趾,剩一点粉nEnG探出来,微微蜷着。
崔忌去开了门,屋里已经新燃了香,然而那样的香YAn气袅袅不散,崔执不须进门就嗅得了,混不在意地笑一声:“我要为你安排人,你不乐意,原来是早就有了,此时是我失妥当了,只是你也要跟我讲清楚才好,我也并非那些老学究,红袖添香的事情,只消你不做得过分,也算是一份风雅。”
崔忌皱着眉头,一句一句地答应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崔执话锋一转:“只是有一件事,要嘱咐你,服侍完你过后,总要饮了避子汤的,咱们这样的人家,绝对不能出了未有新妇,先出庶子的事情,姨娘妾室,都是玩意儿,三郎你千万记着,不要太过宠溺。”
崔忌答应着,崔执已经回身递了个餐盒上来:“药我已经备好了。”
这样无孔不入的关怀。
崔忌手里被塞进那餐盒,脸sE却淡下去,咳一声清了嗓:“兄长,我已经不是孩子了,我房内的事情,兄长原不必这样费心的。”
然而话落到崔执耳朵里,却又是另一副意思。
他这一个弟弟,虽然许多事情都b他出挑,然而自从父母去世,一贯是很温驯听他话的,怎么如今竟然忤逆起他来了?他管教怎么会有错,崔忌从小到大,他这样的说教一贯是有的,那时候他都并没说什么,如今忽然不满,一定是他偷养的那人的过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