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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孺清“身体不适”,晚膳自然是没有吃的,崔凤翘因为看到了那样的事情,也很没有胃口。
只有崔执亲事将近,这一餐吃了很多,且半点没发觉出席间的异常。
吃到一半,他忽然想起:“哦,你们的姑姑要回我们家里来守寡,正好观礼。”
他说着叫崔凤翘:“枝枝,你记得告诉你阿姐,要她收拾出住的地方来,自然了,你兄长也会告假回来的。”
“枝枝”是崔凤翘的小名,家中的长辈们都这样叫她。
姑姑守寡已经许多年了,回来也是寻常事情,她的兄长崔珩则是外出游学,如今父亲要办亲事,回来看一看也是应该。
崔凤翘点点头,乖巧地答应下来。
因为听到阿姐,想起今日的事情来,于是又忍不住地抬头,去看小叔叔。
崔忌照旧在席间沉默着,面色如常地用着膳,察觉到她视线,冷冷淡淡地抬起眼,瞥她一眼。
二人视线交错,崔凤翘慌乱地垂下眼,可怜地望着自己的指尖。
这一餐饭食之无味,她吃完后就推开碗离开了。
夏日里热得恼人,小姑娘爱干净,每晚都要沐浴。
木香和玉香为她把衣裳除去,正向里头撒花瓣的时候,玉香忽然呀一声:“娘子的腰上是怎么了?”
凤翘吃了一惊,侧着脸去瞧,就见玉香脸色惨白地注视着她腰际,那一处留着深深的指印,已经泛起了青紫的痕迹。
她身上的皮肉实在太嫩了一些,崔忌稍微一用力便就留下了这样的痕迹,她慌乱地解释:“唔,今日去看阿姐,撞着了。”
这样的借口实在有些苍白无力,然而她随之就把自己没入了那木盆里,一句话也不肯说了,木香和玉香都悬着心,到底也问不出来什么,只好一遍遍殷切地嘱咐:“娘子日后一定要仔细些,女孩子家的,留下这样那样的痕迹不好。”
又借着擦拭手臂的时候仔细检查了她的守宫砂,见那一点红还在,到底松了口气。
然而凤翘到底是没太有精神的,她满脑子都想着今日午后见到的场面,下意识就要把腿收紧,脑海里混混沌沌地想着,那样粗的东西,是从那里捅进阿姐身体里面去的呢?会不会很疼?
她在被窝里悄悄地摸着自己的下身,她那里紧紧的窄窄的,她试着塞进一节瘦瘦的手指都觉得好痛,那样的东西是该怎么才能吃进去呢?
可是阿姐怎么看着那么欢喜呢?
她摸索着自己的身体,渐渐就摸出一点水来,手指湿漉漉地从亵裤里伸出来,惶恐地看着自己指节上蹭着的那一点发亮的液体,想不明白这到底是什么,只是觉得身上有些燥热,心里也乱糟糟的,下半身只觉得空虚不安。
她把腿夹得愈发紧了,揉着被子蹭来蹭去,稍一闭眼就想起阿姐在人身上承欢的模样。
她想要问一问,问问身边的人知不知道。
可是小叔叔不许她说这样的事情。
凤翘只好就这么独自困惑着,在昏昏沉沉间入梦。
梦里她变作了阿姐,骑在人身上,下头被人填得满满当当的,半点不痛,被人很称意地顶弄着,她轻轻地哼出声来,身子学着记忆里阿姐的样子轻轻地摇晃,双乳也跟着荡漾起来,她有些羞地遮住她的乳肉,那里不及阿姐的丰盈,只有小小的一点。
下一刻,一双手抬起来,压着她的手按在那乳肉上,揉弄亵玩着。
她睁开眼睛去看,看她到底跪坐在了谁的身上。
那是张凤翘熟悉无比的脸,今日那人才捏着她手腕,差点把她吓得哭了出来。
是她小叔叔,崔忌。
凤翘觉出一点羞耻,她慌乱地蒙住脸,却又忍不住分开指缝悄悄打量小叔叔,他用难得的温柔视线注视着她,嗓音沙哑地叫她:“翘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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