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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琛已经仔细给自己身上各处都抹好了永久脱毛膏和那保护皮肤增强敏感度的药。
他又去灌了三次肠确保自己排出的都是清水。
虽然感觉已经憋到极限了,可他还要行拜礼谢谢那能帮他管住身体的贞操裤。
他恭敬地把那个形似丁字裤的贞操裤拿出来放在地上,对着这个能控制他生理需求的道具行拜礼。
“谢谢贞操裤帮贱奴管住身体。”
这种话,实在太令人羞耻了,似乎贞操裤都比他高贵。
不过黎琛没时间想别的,要不是心心念念的都是祁屿不允的就一定不能做,他可能已经失禁好多次了,他现在只想快点把这条贞操裤穿上。
所幸他知道作为奴妻要穿贞操裤的规矩,早就在网上查过这个东西该怎么穿,所以很容易就穿上了这条特殊的贞操裤。
贞操裤上带有两个小棒,一个刚刚堵住前端让黎琛无法射精,一个被他插入尿道棒完全控制住了他的尿道。
贞操裤完全穿好的时候黎琛难受得弯了腰,但同时也松了口气。
虽然膀胱憋得酸疼,前端也有点难受。
但他终于不用再靠毅力忍住不失禁了。
其实祁屿给奴妻定的那个规矩册子,是要达到即使没有束缚,没有祁屿的命令奴妻憋到极限也完全无法射精排尿。
如今这般,已经算是在调教前期祁屿体谅他了。
黎琛想,去祁家后,他定要更努力的学规矩。祁屿的每个要求,他都要一一做到。
黎琛收紧了脖子上的项圈,把箱子里的狗链连在项圈上,又拿起乳夹夹在自己的乳尖。
“呃”
带齿的铁乳夹让黎琛痛的眼眶通红,叫出声来。若是没有涂那层保护皮肤的药,黎琛坚信自己的乳尖一定会被刺破。
稍微缓了缓,黎琛就叼着连在项圈上的狗链和别墅的钥匙爬出了门。
到别墅门口的时候,他犹豫了一瞬,还是坚定打开门爬了出去。
祁屿要来接他回家,他要做他最乖的狗。
不顾可能会被陌生人看见的羞耻,黎琛叼着狗链,在别墅大门外大大分开穿着贞操裤的双腿,双手交叉撑地,伏下上身,乳尖上的乳夹贴地,额头贴于交叉的双手之上,屁股撅得高高得,活向一只在家守门等主人的忠诚母狗。
城里人多,没多久就有一家三口从黎琛面前经过。
小女孩问他爸爸“爸爸,那个哥哥在干什么啊?”
父亲回她“什么哥哥,不过一条贱狗罢了。”
母亲则对女儿说“自甘下贱给人做奴妻,可不就是夫主身边的一条贱狗,得带了项圈乳夹咬着狗链穿着贞操裤像母狗一样跪趴在街上,连衣服都不能穿。囡囡以后可不能学他。”
黎琛觉得他们说得也没错,他确实是属于祁屿的一条贱狗。
只是,他是祁屿的狗这件事,只会让他为此感到自豪。
由于执政总统推崇奴妻制,总统自己就娶了不少奴妻,所以如今关于奴妻制基本人尽皆知。
可基于双方自愿的原则,社会中真正做奴妻的人却很少。
所以每次遇到做人奴妻的,还是会有不少人因为觉得新鲜去围观。
越来越多的人在黎琛周围停下来看热闹,有人说他“下贱”,有人说他是“骚货”,是“母狗”,还有些人讨论他的身体,说他“屁股浑圆挺翘,又撅得那么高,看起来就欠抽,这种屁股就该天天被抽烂。”
倒是没有人没有分寸到来动手动脚的,毕竟大家都知道,若是碰到的人是大家族的奴妻,那他们可承担不起这个责任。
突然间,黎琛觉得铁质的乳夹释放出微弱的电流,不疼,但让他觉得全身酥酥麻麻的,性感撩人的微弱呻吟从他喉间溢出,可逐渐胀大的下体被贞操裤紧紧的勒着又让他接着发出惨叫。
乳夹的电流总能在黎琛状态刚刚好些时继续释放,黎琛被情欲和疼痛折磨的全身皮肤泛红,抑制不住地时而呻吟时而惨叫,心里坚定想着等祁屿来接他回家才堪堪保持住这标准的跪趴姿势。
围观的人不知道黎琛为何如此,但这不耽误他们平头论足。
“被这么多人看着也能发情,这也太骚了。”
“如此淫荡下贱,难怪要穿贞操裤。”
“若我是他的夫主,一定把他的性器抽烂了,让他再不敢发骚。”
“难怪给人当奴妻,天生就是给人做奴做狗的。”
“这种随时都发情的母狗,我看就该做个最低贱的家畜,做奴妻都是抬举他了。”
“虽然你说得对,可家畜可是不能出门的,他若是做了家畜,我们去哪看戏?”
“不过这贱母狗这样了都能保持好跪趴姿势,其实规矩还不错,就是骚贱了点。”
……
周围的人说得越来越过分,情欲与疼痛交织,那些羞辱的话断断续续地传入耳中,让黎琛自己仿佛都觉得自己是真的又骚又下贱。
', ' ')('很重的两脚踹在他高翘的屁股,踹得黎琛趴倒在了地下,浑圆挺翘地屁股上有了两个青紫色的鞋印。
被这两脚踹得理智回笼,黎琛抬起头,眼神冷厉,准备找这胆大包天的人算账,就看见了他身边冷眼看着他的祁屿。
黎琛迅速规规矩矩地跪起来,眼里的冷意也尽数变成了爱慕敬仰与乖顺臣服。
得,还算什么账,他还得让祁屿踹得方便,踹得舒服,踹得过瘾。
难怪周围没了声音,人也散去了不少,有谁不认识祁屿,有谁又敢在祁家团宠的独子面前造次?
乳夹里的电流停了下来。
黎琛把叼在嘴里的狗链子和别墅的钥匙递到祁屿的手边,祁屿接过后抬起另一只手给了黎琛重重一耳光。
“刚刚什么眼神?”
黎琛深切感受到了祁屿的手黑,一耳光就打的他头晕目眩,嘴里都有点血的味道,他用了好大的定力才跪稳没倒地。
顾不得疼,他赶忙对着祁屿伏下身“贱奴以为是别人踹地贱奴,想找人算账。贱奴真的不知道是您,贱奴错了,求夫主责罚。”
祁屿重重踢了黎琛的屁股一脚让他起来。
黎琛直起上身后,祁屿又不留情面地扇了他五个耳光。
总共六个耳光,就让黎琛的两边脸颊都完全肿起。
黎琛不知道,若不是因为他这张还算好看的脸让祁屿不想再次把他罚到看不清容貌,他根本不可能只挨这么几耳光。
黎琛看出祁屿还没消气,想着刚刚祁屿的行为,觉得祁屿应该挺喜欢踢他屁股,就自觉的趴下身将屁股撅到祁屿脚边“求夫主狠狠踹贱奴的贱屁股。”
倒不是他不怕疼。
而是对他来说,他疼或不疼,哪有祁屿的心情重要。
祁屿心情总算好了点,心道这胆大包天的奴隶还算有点眼色。
毫不客气的一脚又一脚结结实实地踹在黎琛的屁股上。
黎琛不仅要主动撅起屁股挨踹,屁股被踹得肉浪翻滚青紫遍布也还得主动把屁股往祁屿脚下凑,还要在祁屿每次踹他的时候大声谢罚说谢谢夫主踹贱奴的贱屁股。
可就算是这样,祁屿也将黎琛的屁股踹得布满了鞋印,肿大了至少一圈才停下。
黎琛虔诚地亲吻了祁屿的鞋,然后规矩谢了罚。
“谢谢夫主亲自管教责罚贱奴,您辛苦了。”
祁屿并没有让黎琛起来,又踹了一脚人已经完全肿大的屁股。
“下次再用那种眼神看我,你眼睛不用要了。”
黎琛有一点点委屈,他是真不知道是祁屿啊。
他如果知道是祁屿,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用那种眼神看人啊。
只有祁屿用那种眼神看他的份。
当然,黎琛也并不是觉得自己没错,他觉得他的错在于太笨了连祁屿来了都不知道,连自己的夫主都认不出来。
祁屿可不管黎琛在想什么,又使劲踢了黎琛屁股一脚。
“回家。”
明明这两字被祁屿说得冷冰冰的。
黎琛还是从其中品味出一丝甜来。
他是祁屿的狗。
祁屿要带他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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