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中月(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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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霖平静地从水中抱起母妃。圆月在水中的倒影,一触即破。他带她回到残旧的内室,灯火如豆,照得小王爷如同阴厉的孤鬼。他浑身湿冷,先将她掖在床里侧,自己则蜷缩在她身边,如幼时一样,耐心地等待她从欢情中清醒过来。他要等到她一点点明悟:如今的月色已经不再属于她与先帝。任何抵触、反抗,都没有意义,即使她是借助大雨就能离人间而去的妖异。

不过他已经长大,所能接受的等待变得越发短暂。毕竟眼前这份脆弱是如此唾手可得。燕霖支起身,手掌片入她黏腻在下身的蝉纱。他低下头,舌尖剥开花苞,挑动小肉珠,吮咂,蜜水潺潺。

她被忧思折磨得连日发烧,即使想辨认身下是谁既遒强又温和的口唇,也没有精神。昏昏沉沉,高热之下,小懿抓紧锦被,周遭蒸得好似初夏:一切仿佛回到东宫的相识。仍是少年太子的丈夫踩着她在草地上爬行的湿痕,穿花拂柳,以缓慢得不似捕食者的步态跟随她。小懿记得当日他腰侧剑鞘沁出的金属苦味,他扬起手时白底走金线的衣袖:她五感通灵,视嗅听味触,细枝末节都记紧了...可一切都在纷忙回溯,唯有他杳杳而远。

小懿久被豢养,习惯了不称心便哭。但浑身的汗已经发出去,她闭着双眼,没有泪意。燕霖将蜜水吃尽,双手餍足地摩挲她小腹,酥痒传入胞宫。他轻问:“母妃,这小庵,冷清多久了。”

她不解,也不响。

母妃肚里的小庵养育过他与兄长:如今身登大宝的燕霁。一个是雨后方晴,一个是久雨不止,真不知道父皇到底是希望她离开,还是希望她留下。燕霖所知晓的父母之间的旧事,只限于母妃自己偶然吐露的。没有人愿意谈论那些事,只是放任糟污的水藻长满整个水面,遮盖住应有的天光云影。

母妃来过人间两次,第二次到来便生下了他,并留驻至今。

父母初次相遇于这旧东宫的后苑,在水井边。听她曾经的描述,像是很美好。但他不明白之后母妃为何要短暂地离开,又为何会回来。他猜,重逢的场景反而不如初见一样充满柔情。因为她絮絮叨叨的回忆录,总是说到那里,就戛然而止了。

为何要回来。燕霖捧住她瘦瘠的双肩,盯着她失神的双眼,企图得到无声的答案。殊不知她也望着他,木然地挣出一个微笑。她启唇,像是要呼唤谁。燕霖抬手扣住她后脑,唇舌封住她的梦呓。

“陛下跟我说的,此处不久要拆除重建了。”燕霖缓缓松开她,温和道,“再多留几夜吧,母妃,我会过来陪你。”

小懿反应了很久,终于开始恐惧起来。她不多与他们说话,此时磕磕巴巴翻来覆去只是哭求。

“再也不来了…再也不过来,不要拆……”

他愈发耐心,“这并不是我能做主的事。去和哥哥说呀,他也是你的儿子。啊…我忘了:他心慈,但在世上所恨的人只有你一个。”燕霖笑:“母妃啊,你为什么要做我们的母妃。”

她咳嗽不已,双腿被次子向两边推开,他继续指头画圈,看着小肉珠红涨,颤动,当他摇动手指钻入花唇之间,再向下划去时,满盛露水的花苞破开,流泻在腿根。小懿痛苦地抬起下身,企图躲避他杵在穴内的手指。燕霖惯常做折磨到手猎物的下作事,他顺着她的动作,手指又上提,指甲搔过她酸热的尿口。小肉珠被他的指腹挑高,完全露出花唇之外。他又低首,噙住她知觉最集中的小点,舌尖不停旋绕,仿佛在恋惜地用口内的温度化开一小颗糖球。

小懿浑身的热直涌到与他唇舌接触的那一片。眼泪流入两边丛鬓,她盯着头顶的虚空,胸口开始控制不住地浮现弯月型鳞片。那是已经失去光泽的紫色细鳞,层层拱卫着她心门上,一小块灰白色的空缺。那是她被揭鳞留下的伤口,至今仍然时不时火燎地痛楚。

燕霖并不知道,她没有享受这片羽欢情。她泄身时,失去逆鳞的灭顶剧痛又再次席卷她的感知。小懿喉咙压紧,无法呼救,初夏的回忆以飞速快进,最终定格在皇帝的侧脸。还是在这宫殿里,他在雨声中借幽明的灯火,安静地端详掌中带血的鳞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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