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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巳把瘫软的钱湘抱回家,安置在床上。这孩子很怪,跟蜘蛛一起来抓自己的时候分明用的是那么阴损的手段,可是这些天相处下来,却觉得小狐狸直率天真,那天做的时候也觉得他的身体生涩非常,不像是能随便使用媚毒折磨男人的样子。
没错,自从那一次顾巳借着媚毒之术玩弄了他,就再也没有与钱湘做过了。以什么理由呢?总不能因为小狐狸是俘虏就随意奸淫吧。
顾巳虽然开了荤,却是在被媚毒之下行事,做的乖张狠戾,当时出了口气,后来实际上是有些愧疚的,尤其是当知道小狐狸曾经多次被剃骨酷刑折磨,是为了缓解苦楚才想求龙门券的事情之后,就再也没对着一只百余岁的小妖狐做什么不轨的事了。
他给钱湘盖上薄薄的毯子,忍不住想起钱湘被自己亵玩到哀叫崩溃,哭着吞食自己精水的媚态。
“顾巳。”钱湘轻轻地开口,“你又硬了。”
“别胡说八道,难受就快睡。“顾巳皱了皱眉头,“我硬了,你给解决吗?”
“可以。”
“你说什么?”顾巳愣了一下。
“可以。”钱湘平静地重复,“你之前也有几次,抱着我的时候会硬。你一直帮我,我也可以帮你。”
“挟恩求报,我不是那种人。”顾巳认真地看着着钱湘还带着晕红的眼尾,“为什么不回莲湖,他们那儿的妖不是最护短吗,没人医治你?”
“呵。”小狐狸勾唇一笑,自生媚骨,“白潭对我倒好,可我不愿意看见他。”
白潭,是莲湖的龙王,也是李锦原旧主白澧的同族。顾巳虽然不喜那一派,但是却不得不承认白潭治国有方,能庇护手下的群妖。
狐妖撑起身子,顺滑的薄毯从他精巧的肩背滑下,纤细的身体包裹在薄薄的衬衫里,充满张力,“顾巳,我想要尝尝做爱的感觉,你不给我吗?”
真不愧是狐狸精,顾巳按住钱湘,扯开他的衬衫,“上次快被我玩死在诊所,怎么还没尝够?”
钱湘却弯了弯眼睛,轻喘着,“那不是做爱,是拷问。我想要试试做爱是什么感觉,一直想。”
他似乎嫌顾巳动作太慢了,自己蹬掉了裤子,又去解顾巳的,却被忧心忡忡的蛇妖按住了手,“钱湘,你怎么了?”,顾巳顿了顿,“你在外面那些年都没有跟人做过,为什么突然想起跟我做?”
钱湘被顾巳牢牢地按在床上,扯开了一半的衬衫露出半个肩膀,他偏了偏头,有些疑惑,“因为你对我好啊,你不会折磨我。”
“什么?”顾巳有些吃不准他的意思,“我把你、把你弄的浑身是血,又借用媚毒熬着你,甚至特意让季游给你下言灵术,你、你觉得我不会折磨你?我的手段明明那么残酷……”
“这算什么折磨啊,顾巳,”钱湘抬起一只纤长的手指,在他额上点了点,他的指尖上带着常年习剑的茧子,并不柔嫩,“你看,我的手碰到你的眉心,你都不躲的。你们都是纯挚的人,你知道当时真正残酷的人会怎么做吗?”
钱湘在他身下分开双腿,用手指沿着自己的小腹往下滑,依次碰触自己的阴茎、会阴、后穴,“媚毒作用下的性器官特别敏感,所以这里、这里、还有这里,全部用刑具慢慢破坏掉,然后让季游释放治愈术,治好之后再破坏掉,反复十几次,我一定会崩溃。”他在顾巳震惊的目光下重新躺下,柔软的碎发散在额头上,“崩溃的人意志薄弱,我绝对熬不过情欲的折磨,你不必碰我,随便找十几个人来奸淫我就行了,得不到你的精液,我只有越来越下贱。让我活活的熬上十天半个月,若是再不招,你就堵住我的鸡巴,然后射进我的骚屁眼儿,让我在极限的高潮里面尝尽无法射精的痛苦。这才是真的残酷和折磨。”
钱湘的面容平静,声音娓娓,“所以,顾巳,你并不是不好的人。”
钱湘的发言让顾巳毛骨悚然,他有点慌了,“你、你说什么?”手忙脚乱地把脱了个半裸的钱湘抱在怀里,“别用这种话说自己!”他心里产生了一种不太好的预感,“小狐狸,钱湘,那些畜生对你做过什么吗?”
“怎么会呢。”钱湘疑惑地答道,“我爹说了,我是干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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