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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
“呃啊啊!小小!你怎么了,啊……是我、是阿璟啊……”
“痛啊……阿璟好痛!不要!不要啊!小小你醒醒!醒醒啊!唔!”
“求你……快点清醒,啊!我就要……等你醒过来,要怎么面对……快醒醒啊小小!”
“为什么……呃啊啊啊!我……小小……呜咕……”
“你听着!小小……要是等你醒了,还能记得……你记住,我不怪你,阿璟不怪你……痛啊!啊!”
“我原谅你了,小小,你被什么控制了才会这样对我……是不是……阿璟原谅你……”
“对不起……我支持不住了……我已经……”
“我爱你,阿璟……爱你……唔……”
“阿……璟……”季小小坐在被凌虐致死的恋人身边,瞳孔放大,全身瘫软,“我做了……我做的……”
“杀……杀……”
“老爷!老爷!”季游急切地呼唤,“你醒醒,别想了!”
季小小睁开一双空茫茫的水眸,咬着牙忍受了一会儿,淡淡的血迹从嘴角流出。季游倾尽全力修复了他的外伤,此刻也是面白如纸,“老爷,你——”
“无事。”季小小垂下眼睫,“这种梦常有的,我、呃!”他身体一颤,忍不住按住了胃脘,“饿得厉害,有什么吃的么……”
“季绡殿下!请你放开我。”从床角发出小狐狸脆生生的请求,“我要去救人。”
“你去就是送死。”季游沉声道。
钱湘直接跪在季小小的病床前,他还穿着顾巳给他的休闲卫衣,宽宽大大的,看起来就像是没步入社会的大学生。如果不是他的腿上锁着一根精钢锁链,把他直接扣留在这里的话。
“两位前辈。那你们有其他方法救出他们吗。”钱湘不哭也不闹,从他跟着顾巳的踪迹追到小巷,被受伤的季氏主仆扣住,到被直接绑在季小小的床角上,他一直坚持要去找人。
季游冷眼看着他,“你不会是想去抢你父亲的骨头吧,别自不量力了,严碧枝再不济也是千年的大妖,你就乖乖等在这里,等我们联系到燧——”
“如果晚了呢?”钱湘脸色惨白,眼角湿红,“如果晚了,你们把顾巳赔给我吗?”
季小小虚弱地叹了口气,他看起来更年轻了,身型就像个初中生,脸色却极其憔悴,声音嘶哑,“小狐狸,可是你若是死了,顾巳回来,你让我如何交待。”
“我跟绡殿下不一样。”钱湘突然道,“绡大人输了,不是打不过严碧枝,是受不了伪形术。我不像绡大人这么软弱。”
“说什么呢!你这个欠揍的小崽子!”季游扯了一下锁链,把小狐狸扯了个趔趄,他随即又有点后悔,“我被你气死了,扯疼你了吧,你身上的骨头还疼着,拿什么去跟他打——”
“拿命。”钱湘的眼瞳含着微光,“我用命去打,死也要死在顾巳身边,我要去救他。”
季小小虚弱地闭上眼睛,点了点头。季游沉默地解开了小狐狸,目送他离开了诊所。
“好羡慕啊。”季小小紧闭的眼睫颤了颤,从眼角滑下一滴泪珠,“我好羡慕他啊,季游。”
王印醒转的时候,已经是在一间明亮的房间里,看着就像普通公寓的客房。顾巳躺在他他旁边,从肩膀到腹部被抽得皮肉翻卷,伤势骇人。
“顾巳,顾巳?”王印环顾四周,没看见李锦原,也没有可供清创的东西,顾巳仍在昏睡。
“呃啊啊啊!啊啊啊!”隔壁突然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王印一凛,“锦原……锦原!”
他踉跄地起身,慌张地四顾。
“不啊!啊啊!不要啊啊!哈啊!”悲鸣声像鞭子一样打在王印的耳膜,他拉开客房的门,冲进客厅,正看见下身变成鱼尾的李锦原被柳枝绑缚在半空,两根粗糙的柳条插入鱼尾和腹部交接处的两个小孔,不停地蠕动,李锦原浑身潮红,不住挣扎。“啊啊啊!出去!拿出去啊!”
严碧枝施施然回头,看见王印来了,点点头,万千柳绦凭空产生,缠住他的四肢。李锦原眼神涣散,丝毫不察,兀自痛苦地挣扎耸动敏感。
严碧枝猛地抽出他孔窍内的柳枝,带出一大股清液。“王博士,鱼类的身体很有趣的。”李锦原悚然一惊,呜咽着瑟缩了一下,被严碧枝用一根极细的柳枝指着下体。“这两个洞,一个是肛门,还有一个是泄洞,尿管在里面,还有,这个也在里面。”纤细的柳枝爬进那处泄洞,不知道进了什么地方,李锦原狠狠一弹,大口喘息。
这是他的精道!
“不!进不去的!不可能……”
“可以。之前青哥喜爱一条刚化形的小鲫鱼,那孩子的尾巴银闪闪的很精致。我就提了这个法子。”严碧枝淡漠地说着,将一粒丸药抵着那处细小的孔窍压了进去,“药效会帮你舒张精道,届时不要说是阴茎,什么玩具都塞得进去。不过我劝你还是早点交出龙门券的好,这不是你守得住的东西。”
“我——
', ' ')('呃、啊啊!什么东西!啊、哈啊啊!”尖锐的痛痒在细弱的通道内炸开,不该被任何杂物进入的地方悍然产生了一股无法抑制的渴求。
“哦,对了,那小鲫鱼被青哥随便玩了两天就发疯自尽了,死的时候用刀子把下身插得稀烂,或许是很痒吧。我给你的药是他的三倍,你好自为之。”
“说吧,龙门券在哪里?”严碧枝淡淡地道,“你受不了的,早点说出来,我还可以让你死的有尊严一点。”
“不说也没什么关系。”严碧枝的手指抵着那粒药丸送的更深了些,“你的妖力练得很精纯,可以作为青哥的养料。你越痛苦,养料就越肥沃,我们宫里的手段很丰富,不会让你无聊的。”
王印怒睁着双眼,却被堵住嘴,只能呜呜低吼,李锦原已经被刺激得叫不出来了,整条银白的鱼尾都在残酷的渴求中痉挛着弹动。那淫邪的药物每融化一些,他那鱼类的精道就扩张一分,滋生出无边的酸痛,好想被注入了一管强酸似的,坏掉一般地被药物侵蚀。那极细的柳丝轻易地进入了那处比人类尿道还要敏感的精道,毫不留情地刮弄着娇嫩的内壁,把药物按摩吸收,又一点点膨胀起来,残忍地撑大了酸痒至极的窄道。
“呃?啊啊啊!我呃啊!”李锦原突然又尖叫起来,那根变粗的柳枝毫不犹豫地离开了他的身体,他却好像承受不住似的哭叫起来,“啊!痒啊,呜啊!”药物已经完全吸收,可怜的精道畸形地张开着,一旦离了抚慰的枝条,立即渴求到了痉挛的地步,极端的痒意从脆弱的内壁里钻进钻出,逼迫着鱼精从深处分化出来,沿着扩张过的地方滑动出来,就像细小的虫蚁爬动,奇痒难忍。
“这才哪到哪,好不容易遇到一只漂亮的鱼妖,却连这种程度的药也受不了么。”严碧枝用骨节分明的手指挑起李锦原遍布着泪痕和唾液的下巴,“不过也可以理解,毕竟你的身体有缺陷,不想我这样完整。”
严碧枝在王印惊怒交加的目光中解开腰带,脱下裤子,他甚至脸都没有红,仍然是冷淡从容的神色,用近乎讲解示范的语气开口,“你看,小鲤鱼,你没长这个东西,所以很多事情都不懂。”他把手指放在自己的阴部,把重叠的阴唇拨开给他看,指尖小心地点在自己的阴蒂上,“尤其是这个地方,你不知道吧,阴蒂的快感是很强烈的。哦,对,让你体会一下好了。”
李锦原愕然看着严碧枝默念法咒,然后他突然产生了一种奇异的感觉,就像、就像……严碧枝突然咬着唇,用手指狠狠地按在了自己的阴蒂上。
“呃!”发出声音的是李锦原。他不敢置信的低头看向自己的下身,并没有,可是——“哈啊!”
严碧枝咬紧牙,强忍着浪叫的冲动,用手指拼命碾动自己肿胀的蒂珠,甚至用指尖夹起那处蒂尖,用指甲去挠脆弱的硬籽,“呃——李锦原,爽吗?”严碧枝面色潮红,喘息着看向不知所措的鲤鱼妖,“第一次尝试阴蒂快感的雏儿,是绝对受不了这个的,我破例让你试一试。”
瘦高的男人靠着沙发,大张着腿,用一只夹子夹住肥大的蒂珠,旋紧了,李锦原立即发出一声崩溃的呻吟,浑身筛糠似的哆嗦起来,严碧枝拿出两支按摩器,握着其中一个,“我的阴蒂比一般人更敏感,李锦原,请你担待了。”
“啊!嗯啊!……啊啊啊!”李锦原感到自己那并不存在的部位传来一阵难以忍受的刺激,严碧枝用高频振动的按摩器,不断地点戳和搔刮着被夹子挤出来的那一粒阴蒂的硬籽。严碧枝咬着沙发上的一个抱枕,靠着多年自我折磨的耐性玩弄这那一处脆弱的肉珠,李锦原却承受不住,他全身都渴求得痛苦难忍,偏偏那处虚假的“阴蒂”爽利得发疯,他不知道如何排解这强加于身的极乐,“混蛋!啊!严、呜啊严碧枝你这个……呃啊啊啊!”严碧枝突然猛地扯下阴蒂夹,抓起另外一个按摩器,对着肿胀的蒂珠打开开关,那是一个吸吮式的按摩器,直接把阴蒂含了进去,酸涩的刺激感从肉珠钻进深处,狠狠地蹂躏着脆弱的神经。连严碧枝都咬着枕头发出低低的呜咽,李锦原更是根本忍耐不得,长声吟叫,银色的尾部痉挛着摆动,从浸透了药物的精道流出了白色的液滴。
不……太刺激了……明明不是我的身体……
呃啊……吸出来了,那粒难受死了的嫩肉被整个从包皮里吸出来了……好爽啊……不行,我不能……
“呃啊!咿啊啊!”李锦原尖叫声里染上了难以抑制的渴求,严碧枝居然在阴蒂舒服得快要高潮的时候拿开了按摩器,硬生生地止住了高潮的来临。李锦原本来已经渴求得全身酸痛,哪里受的了临界折磨,忍的全身抽搐,阴蒂酸痒得像被注入了强酸,怎么也解脱不了。填入了药物的精道狠狠地抽搐,却得不到任何抚慰。
严碧枝自己也忍得一身热汗,但是这是他惯常玩弄自己的手段,他红着脸,垂着眼冷淡地看着自己肥大的肉珠在酸痒的临界点上慢慢缓和,然后又把按摩器罩在上面,打开了开关。
“啊!啊啊啊!酸啊!”李锦原猛地一震,没能控制住喉咙里的呻吟,登上过一次临界点的阴蒂比刚刚更加
', ' ')('敏感,按摩器把脆弱的软肉吸吮得露出了根部,在颗粒状的震动头下无情地刺激着,严碧枝呜咽着调大了档位,任由剧烈的吸吮震动传导到阴部深处的组织,自虐般地死死按着自己的身体,看向被传来的极度刺激折磨的近乎狂乱的李锦原。
李锦原不停地哭叫着挺动身体,第一次尝试阴蒂快感的下体无助的抖动着乱扭,根本抵御不了如此深刻的玩弄。纵然他的身体早就深谙情欲,在这个不属于他的器官上却仍是稚嫩生涩,如何承受得住施加在严碧枝被调教得敏感脆弱的肥大阴蒂上的淫刑。
不……这个感觉……我受不住了……
好恶心,不要再让我……
阿印,别看我……我好难受……好舒服……舒服的快要死过去了……呃!好爽……好爽啊……
严碧枝咬着枕头发出猫儿一样的呻吟,然后哆嗦着移开了手,这次离高潮更近了,整颗肉珠痒的乱颤,从浅表到深处全是磨人的焦渴。李锦原哭叫着打挺,忍受着再一次从高潮前夕跌落的折磨,他真的承受不住,满脑子都是解脱的念头,哭声几乎是黏腻的,“呜啊,嗯!要……阿印……我呃!”
严碧枝看着即将崩溃的李锦原,盛满了生理性泪水的眼睛里露出一丝快意,他咬紧了嘴里的枕头,死命地把按摩器向痒疯了的阴蒂上压下去,直接把档位调到了最大。
说实话,这种档位,就连久经淫弄的严碧枝都受不了。整个阴部都在残忍地吸吮和刺激下发酸发痒,李锦原绝望地扭动着,却无法避开那根本不存在于他身上的折磨,太强烈了,眼前一片片花斑,连近在咫尺的王印都模糊了,身体喜悦地颤栗着,不知羞耻地享受着强烈的吮吸和震动,快感好像冰水一般淋漓泼下,摧枯拉朽,比前面两次的高潮更为强烈、不可抵挡,他的尖叫里全是甜腻的尾音,全身绷紧着等待那一刻的到来——
然而什么也没有。
李锦原发出一声绝望的哀鸣,“啊!别啊!别停下啊!”高潮,要高潮,想要高潮!太痛苦了,受不了了,什么都好,让我越过那个点吧……让我……
不……不知廉耻……这明明是……
“混蛋……呜啊!严碧枝你这个变态……”李锦原的声音软的不像是在咒骂,沙哑得可怜,“你怎么敢……我要杀了你!”
严碧枝死死地抓着沙发的布料,哭喘着扔开按摩器,修长的双腿在地上乱踢,“青哥……呜!枝儿厉害吗,这种程度的边缘都做得到……青哥……”他抬眼看向痛苦忍耐的李锦原,“怎么样?小鱼,你看你的阿印看着你呢。”他当着李锦原的面,夹了一下腿,肥大的阴蒂被挤压到的瞬间,李锦原闷哼一声,挂在柳枝上不停地哆嗦。王印不忍再看,闭上了眼睛。
“没空给你多享受了,我也已经很想要了,就这样吧。”严碧枝从容地靠在沙发上,又顺从本能夹了一下腿,逼出李锦原的一声呜咽,然后拿起吸吮式按摩器,调了高档,肿胀的豆子欣喜地被包裹吸吮,李锦原尖叫着流泪,被玩弄到不能自制,“啊啊!啊!太……呜啊,呃啊啊!”严碧枝甚至握着震动的手柄来回摇摆,把吸入按摩器的蒂珠折磨的快要变形,体内的悦乐一浪高似一浪,然后——
“啊啊啊啊啊啊!”两人同时发出崩溃的媚叫,抽搐着摇着头,严碧枝滚倒在沙发上,双腿紧紧地夹着自己的手,在高潮里狠狠地自我折磨,甚至伸手换成了震动式的按摩器,调到最高档,掐着爽的发疯的肉珠,挤出硬籽,死死按着震动起来。他在沙发上翻滚着,踢蹬着,大股大股地喷水,李锦原却连动一下都做不到,硬生生地在不属于他的高潮里熬着,痉挛着哭叫。太多了,阴蒂快感本来就深刻强烈,高潮来临的时候更是敏感得一碰就难受,被这样精准残酷的刺激着,李锦原这个从没试过阴蒂折磨的雏儿只能在刮骨吸髓似的压榨里狂乱地挣扎。
还谈什么忍耐,根本就不能忍耐,他的手指蜷缩着,脖颈后仰着,腰腹抖动得快要断掉一般,银白的长尾突突弹动,哭喊声带着鼻音,语无伦次,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叫什么,直到眼神慢慢聚焦,看见王印惊愕痛苦的脸,他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完全失态了。
严碧枝狠狠地抽搐了几下,扔开按摩器,叹息着看向陷入情潮的李锦原,“好舒服,是不是,李锦原,阴蒂高潮爽吗?潮吹的感觉爽吗?”他穿好裤子,红着脸,眼神却冰冷得可怕,“李锦原,你知道吧,刚刚你发出的,不是惨叫,而是浪叫。你说‘爽死了’、‘给我’、‘还要’呢。就是不知道,享受过阴蒂高潮的你,还能不能熬过精道里的药呢。”
他隔着裤子揉了一下自己的阴部,冷眼看着李锦原瑟缩了一下,又喘息着狠瞪着他。
“太倔会吃苦头的,小鲤鱼。相信我,这次你会堕落的更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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