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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潭,阿潭!”钱玉峥媚眼斜红,软着腰挂在白潭的身上,拼命地往龙王的怀里蹭,“再给我,再给我,顶顶我那里啊!好爽,阿潭……”
白潭温柔地吻住他柔软的嘴唇,手扶住钱玉峥在情事中酸软无力的腰身,把白皙柔韧的身体摁在勃发的龙根上。
自从二人重新相认,白潭就把钱玉峥带回了莲湖,每日在碧波之底抵死欢愉。水宫轻纱万重,被白瞳的龙王隔出一方无水的空间,一应器具皆比照着钱玉峥在地面上的公寓收拾,几乎算得上是金屋藏娇了。
钱玉峥从不过问他。白潭夜夜将龙息注入钱玉峥贪图情事的身体,用自己的妖力拓宽人类的经脉,修养身心的灵器药物流水似的供给钱玉峥。温柔的龙王似乎打定了主意,要把自己的修为分给爱人,不断充斥于人类体内的灵力使钱玉峥一直没有衰老,几乎成为了精怪一样的存在。
这件事,钱玉峥也从不过问。龙王给他什么,他就敞开身体接受,这种近乎顺从的态度让白潭忐忑不安,恨不得把一切好的东西都捧到钱玉峥的面前。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重生一世的妖狐,不,现在应该说是人类了,跟他之间似乎隔着一层雾蒙蒙的薄纱。钱玉峥常常会用那双勾着媚色的眼睛静静地望着他,一双水目生生地看进白潭的心里,明明很近,却仿佛遥遥地望着他一般。
又来了,又这样看着我。白潭怅然抱住渴求得不住颤栗的男人,用饱胀的龟头去伺候钱玉峥的G点,轻轻吻着他湿漉漉的睫毛,“玉峥,这样弄,你喜欢吗?”他的手指顺着钱玉峥酸软的身体抚摸,一节一节拂过他的脊椎,“玉峥,你很累吗?”
“唔!不够……”钱玉峥哑着嗓子低吟,拖长的尾音带着沙沙的烟嗓,又把嘴唇凑到白潭的下巴上磨蹭,那里带着短短的胡茬,他轻轻哼着,勉强扭着酸软的腰肢,拼命把脆弱的软肉往坚硬的肉棒上凑。长时间暴露在龙息的浸淫中,使他的身体不能控制地渴求着龙王的抚慰。
白潭温柔地把青年放躺在柔软的床上,白瞳中映着钱玉峥迷醉的面容,低声笑起来,“这么渴?怪我了,今天给你的龙息太多了吧。”他低喘着压下来,长发垂在钱玉峥精致的锁骨,“我会弄得狠一点,你会喜欢的。”
“呃啊!啊啊……阿潭,阿潭!”钱玉峥无助地扭动身体,反射性地弹动着,玉白的长腿死死地缠着龙王的腰部,腿根一片泥泞。坚挺的龙根大开大合地捣着那口鲜红软烂的蜜穴,从穴口荡开花唇,一路烫平蠕动的媚肉,狠狠地凿在宫口的肉环上,再悍然抽出。阳筋突突跳动着硌在泛着水的内壁,一刮一送挤出一蓬白沫,溅在二人之间,又被硕大的囊袋啪啪地拍散。
钱玉峥仿若变成了挂在龙根上的一道软藤,攀着白潭的身子,被摆布得浑浑噩噩,只知道快意无边无际地涌上来,冲刷着疲惫的脑海。在极度的欢愉里,过去的一切都好像成了一道飘忽不定的烟幕,被白潭强悍的爱欲驱逐,只留下他们本来的样子。剧烈的剐蹭引起他体内反射性的收缩,高潮如期而至,欢愉撕扯着他的神志,把噩梦和恐惧席卷而去。
但是钱玉峥明白,这只是暂时的。一夕欢愉之后,一切都会回来。
白潭拥抱着余韵中迷醉的男人,情不自禁地吻着他。轻柔的吻从汗湿的额头滑过挺直的鼻梁,最终落在带着笑意的嘴唇。钱玉峥静静地任他温存,然后感觉到自己被白潭温暖的怀抱拥了起来,带到了温水的浴池。
“阿潭,要是地上的那些人知道传说中的龙王竟然在水底修建了一座浴池,会不会觉得你很荒唐?”钱玉峥舒服地靠着白潭的胸膛,任凭他为自己洗净身上的汗水。龙精已经藉由双修之术导入体内,柔和地温养人类的血脉。
“荒唐?怕什么,在你的事情上,我合该荒唐。”白潭拉过钱玉峥的手指,“玉峥,你要是累了就睡一会儿吧,我替你弄。”
清洗完毕,白潭把熟睡的人放在床上,终于忍不住怅然,担忧地望着钱玉峥平静的睡颜。
决定去更远的地方走走,是白潭提议的。
钱玉峥又穿起了现代的衣衫,休闲的白衬衫和亚麻长裤衬得他气质恬淡,连媚色天成的眉眼都澄澈了几分。他给白潭挑了一套体恤短裤,剃了个半长不短的寸头。从没穿得如此随性的龙王有点不适应地站在他的面前,倒像是个不知所措的大男孩。
他们去的第一站是异国的海边。十月的海风刮起一层苍翠的海浪,拍碎在乌黑的悬崖上。钱玉峥转过身来,咸腥的风吹得他的短发遮住了眼睛,白潭上前撩开他的头发,吻住了他的嘴唇。
那天晚上龙王撑开隐形的结界,把钱玉峥压在崖顶的观景台上。头顶群星垂坠,身下白浪滔天,白潭的舌尖顶进柔嫩的穴口,刮过软红的花心,又退出来舔开花唇吮吸着脆弱的蒂尖。钱玉峥喉中压着一声惊叫,不堪忍受地翻过身,把白潭压在身下,用抽搐的穴口去吞吃坚硬的龙根。白潭没有用龙息,而是如同人类的交合,狠狠地向上挺动着胯部,握住钱玉峥硬挺的阴茎密集地刺激着伞状部位的沟壑,毫不留情地把钱玉峥往巅峰上
', ' ')('逼迫。
钱玉峥过于敏感的身体很少能经得住前后夹击的快感,他纤瘦的腰肢向后弯折成一道优美的弧线,精巧的喉结急促地滚动。高潮的余韵中,钱玉峥低下头,怔怔地看着白潭眼睛中倒映的一片星辉,忽地落下泪来。
“阿潭。”钱玉峥的嘴唇微微颤抖,泪水沿着他的下巴滴下来,落在龙王紧实的小腹。
“难受,是吗?”白潭伸手替他擦去泪水,然后把人从自己的阴茎上抱下来,替他擦拭下体的浊物,然后把外套披在钱玉峥的身上,“想要?”
“想要。”钱玉峥的眼睛茫然地睁大了,“你再弄弄我,狠一点,会痛也没关系,我想要很激烈的性爱。”他的声音慢慢压低了,有些不明白白潭为什么没有像往常那样立即满足他,“我渴,阿潭。”
白潭替他把衬衫的扣子一粒粒扣好,温和的白瞳凝视着他,“玉峥,很痛苦吧,一直想起那些事?你藉由频繁的情事来排遣那种压力,我已经陪你试过了,事实证明并没有用。”他把钱玉峥抱起来,坚决地说,“从现在开始,交给我来掌控,如果你实在受不了,我准许你自慰,但是什么时候做爱,怎么做,由我说了算。”
“阿潭?你……”钱玉峥愣了一下,却了然地笑了起来,“你真是,阿潭,那就交给你了。我们下一站去哪里,也是你定吗?”
“没错,都交给我做决定。”白潭眨眨眼,白瞳变成了与钱玉峥近似的深棕色眼珠,他走出结界,“把你的痛苦和压力都转交给我,阿潭帮你扛着。”
那个晚上,钱玉峥躺在龙王的身边辗转难眠,酒店的白色被子包裹着他,竟让他产生了难言的燥热。白潭平静地躺在他的旁边,手搭在他的腰上,陪着焦虑不安的人度过了最初的那个夜晚。
“我以为你会自慰,你昨天看起来渴求得很厉害。”白潭拉着箱子,牵着钱玉峥的手走进车站,“你不必刻意去忍,我没有要折磨你的意思。”
“嗯。”钱玉峥笑着亲了一下他的下巴,眸光流转,调笑道,“我知道。那我今天能得到龙王陛下的垂青吗?”
白潭搂过他的肩膀,走上了火车。
当白潭的手指伸进他的内裤时,钱玉峥激动得整个人都瘫软在了列车的座位上。昨夜未竟的欲求使他敏感难忍,而白潭却故意用指尖拨弄他的花瓣,探进穴口一点点,轻柔地搅动,翻起酥麻的痒意,热流泉涌,蘸着花穴的清汁搓开嫩唇,按住花珠反复碾揉。
太舒服了,身体渐渐烫了起来,钱玉峥的身上盖着一条薄薄的毯子,从外面根本看不出他正被修长的手指玩弄在股掌之间。他靠窗坐着,看起来像是被窗外的阳光晒得脸色发红。嘴唇湿润地半张着,晕红的眼尾上挑,倒真像一只魅人的狐妖了。
阴蒂上的手指揉弄得越来越快,钱玉峥喘息着,身体不住地哆嗦,从旁看来,倒像是随着列车的前进颠簸似的。可是喉咙里的声音渐渐压抑不住,爽利像是鞭子似的抽在他的神经末梢,甩出热腾腾的焦渴。钱玉峥咬住了牙才没有哭着向白潭求欢,阴蒂上的手指从酥麻的蒂尖上滑下来,压着阴蒂上方的筋肉揉按到囊袋的中线,托起一对玉囊细细把玩。尖锐的快感舒缓下来,钱玉峥听见白潭磁性文雅的声音,“阿峥,你看外面多美。”
钱玉峥醉了似的,仰着头一直用后脑磨蹭座椅的靠背,听见他的话下意识看向窗外,长林漠漠,烟雾如织,忽地列车风声呼啸,隧道遮蔽了窗外的美景。进入隧道的瞬间,白潭手指猛地发力,直直地戳中了软烂的花心。
隧道的风声盖过了钱玉峥喉中的那一声惊喘,包裹在休闲衬衫里的纤腰绷紧了弹动,钱玉峥双腿大开,又从座椅上滑下了一截,恰恰被牢牢地按住了宫口的肉环反复折腾。白潭压住那处娇嫩的肉道,转动着指尖一寸寸按过去,露在穴口的拇指灵巧地挑开一对软腻的花瓣,对准蒂尖碾了下去。
钱玉峥根本承受不住,慌忙抬起手,咬着手背,痉挛地泄了出来。他媚眼迷离地软在列车的座位上,腿间一片污浊。
可是白潭并没有放过他。花穴的高潮可以一直叠加上去,柔软的指腹蹭过滑腻腻的淫水,近乎严苛地压住花心快速抖动,拇指微微竖起来,圆润的指甲刮挠着高潮中充血过度的阴蒂。钻心的酸痒从下体钻进腰椎,一路电打似的窜进脑海。他的阴茎还裹在麻灰色的休闲西裤里,随着高潮中的刺激失禁似的吐着水。
激烈的抚弄使他几乎坐不住,酥着骨头打哆嗦,他还没有转过头来,眼睛仍然怔怔地望着窗外。漆黑的隧道划过一盏盏柔和的黄灯,车窗倒映着白潭温和的眼神。镜像里的白潭似乎注意到钱玉峥在看他,冲他淡然一笑。
“呃啊啊!”列车嗖地驶出隧道,天光大亮,花穴内的手指猝然发力,狠狠地碾过宫口、刮过花心,一路用力揉按着软烂的穴肉撤了出来,死死地掐住了红肿的阴蒂一拧!
足足十余秒,钱玉峥完全失去了意识,近乎暴戾的刺激把他生生逼上了二重高潮。心跳剧烈,双耳嗡鸣,他哭叫着醒转过来,迷迷糊糊意识到白潭又张开了结界,车厢内的其他人似
', ' ')('乎完全注意不到自己的浪叫和挣扎。他在极限的颤栗中感觉到白潭松开了他的阴蒂,在他湿滑的腿间向后抚摸,指尖破开褶皱,快速地插进去按摩起来。
“啊!好舒服……阿潭,这样弄好舒服啊!呃啊!”钱玉峥挨不住腺体上近乎残忍的碾压,女穴里的水几乎泄尽了,阴茎却兴奋地吐着水,充血的龟头顶着棉质内裤摩擦,止不住地打激灵。白潭的指腹虽然柔软,但毕竟是练剑的手,生着粗糙的茧子,碾压前列腺的时候刺激感极为强烈。钱玉峥根本无法停下反射性的挺胯动作,剧烈的快感鞭挞在神经的末梢,逼迫他哭着喘息,明明刚刚才从高潮里下来,这具敏感的身体居然又开始靠近巅峰了。
白潭观察着钱玉峥痴迷情事的神色,变本加厉地抚慰那处栗子状的软肉。钱玉峥秀眉轻拧,难耐地抖着腰,从烈焰般的情欲中望了他一眼,媚光流转,映着白潭俊朗的五官,明明没有肢体交叠,白潭却觉得好像比平时更加贴近了钱玉峥,似乎能从妖狐伤痕累累的心上窥见内里的什么东西。
“玉峥。”白潭轻轻唤了他一声,然后加剧刺激,快速的抽插碾弄着后穴的腺体,把钱玉峥送上了绝顶的巅峰。
清洁的术法消除了座位上的大片水痕,白潭替钱玉峥收拾了身体,取消结界,让餍足的青年靠在他的肩膀上,“玉峥,很累吗?”
“嗯。不过还好。”钱玉峥淡淡一笑,手指攥紧了白潭的手臂,“这样好像确实比较轻松。”
那种沉重的、发泄不出的窒闷感,好像确实舒服了许多。
白潭带着钱玉峥走了很多地方。他没有刻意地追求在某个地方都缠绵欢好,也没有保持什么特定的节奏。从钱玉峥看来,这些情事似乎都是随性而为,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觉得自己好像一个普通的人类,旅行,然后随遇而安地休憩,在有需要的时候就与另一半做一场情事。
但他知道不是这样的。白潭看似随心所欲,但是从没有让他在情欲中忍耐得太久,也不曾过度纵欲造成他的痛苦。钱玉峥一开始那种急切而焦灼的欲求渐渐平缓下来,他试着去接受白潭的安排,不再用激烈的交欢掩盖内心的苦闷和忧惧。
在千余年前,尚且是鲤鱼的白潭也曾经和钱玉峥在各地游历。那时的事情已经过去太久了,轻快的、温柔的往事被掩埋在重重的阴谋和鲜血之下。而现在的他们,似乎又慢慢找回了那种感觉。
他们在琴声悠扬的广场上接吻,在潺流水的山涧里缠绵,在郁郁葱葱的森林里听鸟儿的吟唱。深夜的雪地莹莹地映着纸灯的幽光,深雪包围的温泉暖意融融。
钱玉峥贴着白潭紧实的胸膛,喘息着仰起了头,水珠顺着发梢滴下。光裸的肩膀从热气腾腾的泉水里浮出来,旅行的这些年,他的容貌并没有衰老,身上的皮肤却不像从前那么苍白了,在温泉中泛着红润的粉米色。
白潭贴上来,炙热地吻住了他,二人的性器贴在一起互相摩擦。钱玉峥柔软的手臂挂在龙王的脖颈,小腹一片酥麻,两根硬挺的阳物稍一磨蹭,热流就灼烧似的在蔓延开来,忍不住哆嗦着挺动起来。白潭今天似乎格外动情,双手紧握着钱玉峥骨肉匀亭的背肌,粗喘着耸动起来。
饱胀的龟头彼此撞在一起,两人俱是一阵激爽。他们不能自控地贴紧了对方,蜷曲的毛发混在一起互相刮挠,催生了焦渴的痒意。白潭的舌抵着钱玉峥的上颚,贪婪地探向口中的深处,囊袋忍不住互相挤压,阴茎的阳筋磨在一处。
钱玉峥扭着腰来回磨蹭起来,光裸的脊背从幽暗的泉水中浮起,流畅的肩颈张力十足,水声在岑寂的雪夜里缠绵地荡开,溅湿了搭在池边的浴巾。他们把敏感的伞状褶皱相互勾连,每蹭过一次就引起二人压抑的喘息。夜雪簌簌落在顶胯磨蹭的两人身上,瞬息间就被蒸腾的白汽化作水珠。
高潮来临的又快又急,钱玉峥急切地把充血的茎体往白潭那一根东西上顶送过去,被揽住了腰,一个发力,龙根沿着挺翘的玉茎整根研磨过去,最后紧紧压住跳动的肉棒,抽动着喷溅出来。白潭喘息着,轻轻啄吻着钱玉峥流泪的眼睛,然后对上了他澄净的眼神。
钱玉峥看着白潭那双覆盖着白膜的眼眸,心里安静的如同这一夜的落雪。
明明只是互相摩擦阴茎达到了高潮,他却并没有觉得不足,没有焦灼地想要被狠狠插弄,没有想要依赖更激烈的高潮掩盖痛苦的冲动。
白潭安定地看着他,这使他的情绪前所未有的宁和。钱玉峥未语先笑,湿润的媚眼专注地望着温暖的男人,“我们回家吧。”
在回去莲湖之前,白潭最后带他来到一处繁华的城市。即使是在夜里,这座平坦的城市也车水马龙,灯火通明。
白潭握紧了钱玉峥的手,“玉峥,这里是——”
“青木山。”钱玉峥自然地说出了这个古远的地名,“阿潭,就算你把这里夷为了平地,我也认得出。这个地方的地气,我闭着眼睛都能分辨出来。”
“带你来这里,我是不是很独断?”白潭抱紧了他,声音有一瞬间的颤抖,“但是我不希望这里永远
', ' ')('束缚你。我当年抱着你的、你的身体离开这里的时候,几乎要随你一起去了,我甚至都不敢仔细看你身上的伤。全部是我的过错,我没有做好你的爱人,也没有做好莲湖的王。我会永远背负着这些东西活下去,但是你却不应该,你没有做错任何事,却因为我受到了,那么大的伤害。”
他洁白的瞳仁微微颤抖,“我很害怕,知道你转生之后,很害怕你会看透了我的愚蠢和懦弱。我很感激,玉峥,我还有一次机会,而你还需要我。”
“阿潭。”钱玉峥放松下来,靠着白潭的臂弯,“我没有你说的那么好。我……”他放低了声音,“我在最后那几年,精神状态很差,身体的痛苦没有一刻停歇,明明敏感极了,却怎么样都到不了高潮。为了稍微舒服一点,我什么事都肯做,因为青木擅长情事,偶尔能让我高潮一次,所以我就疯了似的讨好他,求他。你不会想知道我那时候有多——”
“不,这是身体的原因,你控制不了的,玉峥,任何人都控制不了。”白潭毫不犹豫地抱紧了他,“你没有任何错,是他们想要折磨你。”
钱玉峥短促地笑了一声,“我明白,我不会受那时候的事情影响了,所以我现在才能这样说给你听。”他依恋地靠着白潭,轻声道,“因为太过于痛苦,我、我对湘儿做了非常自私的事。湘儿……很温暖,我就让湘儿陪着我。身体里面难受起来的时候,我就抓着湘儿的手,一直说,‘救救我,湘儿,救救我’。”
钱玉峥自嘲地摇了摇头,“我一直求,湘儿就会很温柔地安慰我,说会救我,说会带我回莲湖,说会让我再见到你。我为什么要这样呢,我明明知道自己已经活不成了,为什么还要让湘儿……”
“玉峥,你只是太痛苦了,不是你的错。湘儿是个好孩子,你把他教得很好。”白潭抚摸着钱玉峥的背部,低声安慰。
“我的自私和依赖给湘儿带去了难以补偿的伤害。湘儿是个孝顺的好孩子,他觉得自己没能救我,痛苦得——我上一世最后闭上眼睛的时候,我看见湘儿的眼神,那就像是死了一样。”钱玉峥的声音很轻,但是他没有流泪,只是叹息道,“你看,我并不像你说得那么好,我甚至曾经……有一次渴求得发疯,我不敢回去找湘儿,我怕我会跪在地上向他求欢。你知道吗,后来是严碧枝帮了我。”
钱玉峥怔怔地看着远处的城市,“我求他把我藏起来。严碧枝就把我绑在柱子上,对准我的下体抽了十几鞭,然后把我送回去给湘儿照顾。我完全是凭着那疼痛才保持了那一晚的理性。”
“玉峥,你想得太多了,青木宫恶贯满盈,不值得你这样。”白潭把钱玉峥的刘海撩开,“你没有过错,是他们把你伤害到这个地步的,最后湘儿结果了他们,也算是了结了这一段冤孽。”
“阿潭。”钱玉峥明亮的眼睛映着城市的灯火,“我明白,所以今天我说出来,这些事情就彻底过去了。沧海桑田,人世几变,连青木山都化作了凡世的都市,我怎么能还停留在原地呢。”
他们最终又回到了莲湖。
碧叶连天,和风人暖。钱玉峥走上莲湖虹桥,水中倒映着一弧桥影。
他回过头,笑望着身后的白潭,“阿潭,你是不是还欠我一句话?”
白潭半跪下来,握住他纤细的手腕,“玉峥,钱玉峥,我爱你。”
钱玉峥半蹲下来,与白潭四目相对,额头相抵,“我爱你,阿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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