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意_2(1 / 2)

<p style="font-size:16px">士兵领着托玛走下宽敞的楼梯,踏入地下一段不长的走廊里,她跟在他们的身后,经过一间紧密排列着隔栅的牢房,随后穿过一扇大门,来到另一间牢房里。同他们刚刚路过的相b,这间牢房的墙壁的颜sE更浅一些,空气的味道也截然不同,应该是最近新修的。进来的那扇门是整间牢房唯一的出口,整个房间里除了天花板角落的那扇铁栅窗还散落着傍晚的残yAn照进来的一缕微不足道的光芒外,其他地方一概吞没在黑暗之中。不过很快,一些士兵随后就走向房间四周,点燃了墙上的火把,而剩余的人则把她牵到房间的中央,命令她停下站好。

过了一会儿,阿萨拉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一群似乎提有医疗用品的人类。她稍稍地顿了顿,看了一眼托玛,然后说:“右边伤势更糟,先帮她翻一下身,等这边处理好了,再帮她翻回来。”

士兵们点点头,转向托玛,其中一人说道:“听到了没。向左躺下,保持不动,这样医生才好给你包扎。”

她近乎本能地服从命令,连自己都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躺在了地上,而士兵们在用粗短的铁链把她的爪子紧紧地捆在一起时,她也丝毫没有挣扎。等到忙完后,他们重新站回她的脑袋旁,长矛暴露在了她的视野中,并没有选择像以往一样T0Ng在她的喉咙下威胁她,而医生和阿萨拉则走上前来,护理着朱尼亚斯给她造成的伤口。

阿萨拉站在旁边,指挥着人类医生仔细察看了那两处近乎彻骨的伤口,然后没忍住地扭过头,展翅掩面轻声cH0U泣着,接着闭紧眼睛竭力遏制哭泣,低下头看着托玛,泪水不停地在眼眶中打转。“对不起。”她说着龙语呜咽道。

托玛费力地将脑袋从地面上抬起一点,塞着嚼子的嘴里困惑地咕噜了一声。什么?她为什么要道歉?她又没有做错什么……

“对不起,”她又重复了一遍。“如果我能再坚强一点,再抵抗得更久一点,也许就能找到摆脱他的办法……你在这儿全是我的错。”她喃喃地说道。

如果这一切正如她说的那样的话,托玛抑制住想瞪她一眼的冲动;另一头雌龙似乎已经够伤心的了。

她叹了口气,趴在地上。“让我解释一下。十二年前,我和你一样,被俘,被迫来到这座城堡。在这里,朱尼亚斯强J了我,就同你之前遭受的那样。我恨他,恨这一切,从那以后,我一有机会就和他扭打在一起,但他的折磨从未结束……事实上,不同的是,他通常不会在这么多人面前强……迫我,但他会坚持每天来找我,日复一日,把我捆起来,让我0,有时还不止一次。强J我,殴打我,羞辱……我不配拥有自己的时间来休息或缓复心情。他每天都要来上我,从来都没有间断过,如果他因事而不得不在某个地方旅居超过一天,他的士兵就会想方试法地代替他进行——用那些形同他自己的下T形状的橡胶或机械来亵渎我。我乞求一次逃跑的机会,一次弄伤他的时机,只求一天,哪怕只能够休息一小会,但……它从来没有应验过。”她呆呆地看着地面,一连串泪水从她悲伤的脸上无声地流下来,她没有一点儿的哭声,只任凭眼泪不停地往下流。“有一段时间,我甚至希望——他能让我怀孕,只是为了那短暂的休歇,但我不知道究竟是他的问题,还是我太差劲了,或者他其实用了什么办法阻止我怀孕,但即便如此了,这也……从未发生过。

“十年来,我一直反抗着他。用尾巴cH0U打他、踢他、顶他、用头撞他、怒吼得整个城堡都能听见……我什么都试过了。有一天,当他又像以往一样来找我的时候,我再也坚持不下去了,再也不能去奋起反抗他了,再也……花费不出那么多力气去阻止他了,事实证明,这一切只是痴心妄想。他来上我,而我……为他举起了尾巴。”阿萨拉颤抖着。“他非常愤怒。看吧,这就是一场征服,一场b迫不甘的雌龙为之交配的征服,而他如此沉醉,以致我不再挣扎时,他发怒了……他先是尽他所能地殴打、羞辱我,试图唤醒我长期以往的骄傲,然后又给了我以前都不敢奢望的,整整一周的时间让我自己恢复,但当他再来时,一切都变不回去了。我再也不能欺骗自己坚持下去了。我以前从不认为一头龙的骄傲会被就此摧毁,但他却做到了,我的灵魂、我的骄傲,已经不复存在了。”

托玛低声嘟哝了一声,用尾巴在阿萨拉的爪子上缠了一圈,想着能安慰一点是一点。可她真希望自己能对她说点什么,告诉她能坚持那么久,她已经付出莫大的努力,她不会因为这些事而受到一丁点儿指责,但是吻中的嚼子制止着她说出任何一个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等到他意识到已经发生了什么以后,他立马下令,派出斥候向着四面八方寻找另一头雌龙来当替代品。当然,这对于我而言并不意味着结束;他依然没日没夜地上我,抓住每一次机会利用我的屈服来羞辱我。而这又过了两年……然后他的斥候就带回了你的消息。当我听说他还要把另一头雌龙抓到这里时,我恳求他继续使用我,只要能不再伤害你;我愿意做出任何事情来阻止他,阻止他又对另一头雌龙做出如此恶心之事。但他不会听的,不久之后你就来到这里来了。就在两个小时前,我再次哀求他,企图找到一些办法让他放过你……但都没用。而他却对我试图阻止他上你这件事耿耿于怀,惩罚我必须看着他强J你,同时还威胁我,如果我真的做出了任何试图阻止他夺走你处贞的事,他就会b我用那些像他r0Uj的玩具来侵犯你。

医生们打断了她,然后阿萨拉帮她翻过身,让他们清理和包扎她身T另一侧的伤口了。

“现在你来到这里,一切都改变不了了。”她叹息道。“在这里,只要他想留住你,那你只能去满足他的,并失去一切逃跑的机会。而我……他会放我走,因为对他而言,我已经没有存在的意义了。我很抱歉。”她把脖子靠在托马的脖子上。“如果我能再坚强一点,再勇敢一点,再撑久一点……”

托玛咕哝了一声,用力蜷紧了爪子。她想说,放弃并不可耻,在忍受了如此弥久的折磨而未曾见到过挣脱的希望后屈服也无可厚非。这都是朱尼亚斯对她们犯下的罪,不应该让她背负这一切。

“但是我不会放过他的,”她突然咬牙高声说道。“我不会让他再对你做出我所承受的一切。他会在一周内放我走,但你还被困在这里,我不会忘记你的。在我被俘之前,我曾与一个强大的王国相识;我会去找他们,求他们来到这里,帮我攻下这座城堡,把你从他手里解救出来。不过,这需要一些时间,因为对我来说只要一天飞行的路程,对他们而言却是长达一月的行军,所以,即便我让他们尽可能快地前往此处,你还是要和他再斗争一段时间。一个月很快,如果你能再更多地忍受他一会儿……我会回来找你的。我向你致以同胞最诚挚的保证。”她低声咆哮着,眼里闪着泪光再次昂起头。

医生忙完他们的任务,然后收拾好他们的医护用品,开始向门口走去,阿萨拉回过头瞥了他们一眼。“我现在得走了。反抗他并不容易,但请你为我再多地坚持住,我一定会尽快带着一支军队回来解救你。你的愤怒是维持意志的关键,但这终有尽时。我知道你可能不想或者不需要尝试这个,可我还是想说,后来在我被囚禁的时候,我发现,至少也要让自己享受一下xa的过程,毕竟,只要他上了我,再怎么挣扎也只是一个安慰自己的空话。”

她猛地抬起头,对着这个想法“呜呜”了起来。她怎么会喜欢被强J?

“我没说你必须……后来我发现,不管我想还是不想,我都要被强制拉去za,还要在抵抗他的同时又压制住那种快感,这根本不可能办到。我不得不承认,他至少在这方面弄得很舒服,所以如果你最后真的到了难以忍受的地步的话,请记住这一点。你一定要坚持到我回来;我相信你能做到的。”她用鼻子蹭了蹭托玛的脖颈,然后转身离开了房间,和人类一起离开了。只剩四个士兵留了下来,静静地守在门口。

直到此刻,整个房间就只剩她一龙,托玛才意识到之前发生的种种悲惨是如此沉重。强J。她被铁链束缚住,被迫在这个国家里示威地游行了几周,然后来到这里,在一群人面前被无助地绑起来,供以强J、消遣。尽管伤害她的恶龙已经离去,但她的怒火终究再次爆发,现在只剩她一头龙了,她将愤怒发泄在束缚住她的铁链上,她竭尽全力地挣扎、挺身、扭动、蹬腿、用爪子使劲拽着笼头,不顾自己的脸被拉扯得有多痛……她疯狂而猛烈地咆哮、颤抖,接而一边绝望地大声哭泣,一边听着房间里不断回荡着的那低沉嘶哑的嚎哭于耳畔回应着她。然而,这一切只是在徒劳费力,门口的守卫甚至都懒得去阻止她尝试挣脱镣铐。过了一会,这样胡乱地发泄了一番让她的情绪渐渐稳定了下来,因为即使到了最后,她就算耗尽了自己所有的JiNg力,也没有让锁链因此而有显露出任何破损的迹象,冲顶的怒火最终也只能无可奈何地转变成悲伤。

托玛放弃了,瘫倒在地,喘着粗气,心底的愤怒冉冉消散,空余一片绝望。她一直都认为自己很坚强、、所向披靡,但现在……纵使她有多大的力气,还不是就那么容易地被俘虏,被束缚,还不是就像奴隶和禽兽一样那么容易地被他们利用、羞辱。她现在该怎么办?战斗?没有用的。阿萨拉说过了,她这么做只会让朱尼亚斯更兴奋。

不,她在心底对自己咆哮道。她是龙;她不会放弃。她不能。阿萨拉都能和他抗争整整十年,她想,凭什么我不能?我一定能做些什么,即使现在还不明晰。他不可能什么都能预料到……就算他想到了,阿萨拉也会带回一支军队来打败他,解救我。现在放弃希望还为时过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她才在原地躺了一会儿,门又开了,朱尼亚斯走了进来。托玛警惕地对着他呲牙嘶吼,同时扭动着身子,尽力朝着他的方向伸出爪子,尾巴也立马紧紧地夹在后腿间,但他只是简单地笑了几声,便开口道:“放轻松,这才没多久,即使是我,也不会那么贪得无厌。也许我们可以先等到明天,在更……安静点儿的环境里。”

“wén——ràn——。”她咆哮着,努力挠曲着爪子。

“看,这就是为什么短时间内我不会准许你摆脱镣铐。”他咯咯地笑着,似乎明白了她想说的话。“可是,一旦到了这样做的地步,不就意味着你不再危险了吗,那样可太无趣了,你觉得呢?”

她怒视着他,希望自己能多一点自由活动的空间,这样她就可以把他的脑袋按在地上暴打一顿了。

“好了,我只是来稍微为自己说明一下。我叫朱尼亚斯,一头强壮骄傲的龙,b你大三十岁左右。在我成年后不久,我就发现交配简直是龙生最大的乐趣,而在遇到一头本无意与我交配的雌龙之后——当然,那并没有阻止我,我相信你能想象得到——当她充满着不甘却还是被我压在身下与我JiA0g0u时,那美妙的经历让我格外享受。不过有一点我还是相当清楚的,如果有龙看到一头母龙就上,不管接下来的影响如何,还与之交恶的话,那我建议他可以为自己准备身后事了,但聪明的我不同,我只是略微动用了一下我的力量和影响力,就为自己建立了一个强大的人类军队,并筑造了一个城堡来保护他们与自己,然后再帮他们设计了一套能够用于安全地捕获住龙的锁链,派他们去抓头雌龙让我玩玩。他们先是找到了阿萨拉,而在她失去了反抗的信念之后,真可惜,我只好又派他们出去,现在他们抓到了你。阿萨拉喜欢反抗。”他甩了甩尾巴。“你呢?”

托玛又吼了一声,扯着铁链猛地扭动了几下。

“好!好,我想我们一定会玩得非常开心,”他满意地咕噜了一声,用鼻子蹭了蹭她的脖颈,任由她沉闷地嘶吼抗议。“只要你呆在这里,有吃有喝,有人保你身T健康,根本不必担心你的生活。你不会幸福的——我想你也不需要幸福——但你住在这一定会很安全,这一点毋容置疑。好了,过一会儿我就会叫人给你送晚饭来,明天找个时间见。请一定要好好休息,因为如果你累坏了,就不能好好地挣扎了……”

她瞪着双眼企图冲他大吼一声,只不过紧塞在她的吻中的嚼子令其听起来更像是一声SHeNY1N,朱尼亚斯大笑了起来,转身离开了房间。就像阿萨拉说的那样,她边叹气边想着,用爪子用力拽了拽镣铐,然后放弃了,瘫倒在地板上。他想让我做他奋力反抗的X1inG。

而她却无能为力。

当朱尼亚斯从门口走出时,阿萨拉正站在自己的牢房里焦急地等候着,她的眼角带着泪光,从门口后退了一步,给他留出进入的空间。“她会很有趣,”他把脑袋歪向一侧,尾巴前后摆动。“我都快忘了强J一头Si命挣扎的母龙是怎样的快感了。”

她盯着自己的爪子,扣挖着石板,对他低沉地哀求着。“不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听我说——”

“朱尼亚斯,求求你,”她伏在他爪边的地板上,睁大眼睛望着他,“放她走吧。我不在乎你对我做了什么,放过她,我求你了。”

“我们之间已经谈过了,”他叹着气说道,低头用前吻推了推她,让她重新站起来。“我喜欢你,等你走后我也真的会想念你的,但和你交配的感觉已经不如从前那般了。她会反抗我,而你失去了它。”

“你想我怎样都可以,挣扎,反抗?只要你喜欢……只要这能让你作证不再碰她。你根本就不懂像我这般被你囚禁了数十年是种什么感受,我愿意做任何事来弥补这一切,哪怕重新拾起反抗的斗志,给我一定时间,我一定能恢复到从前的样子。别像毁了我一样毁了她。”

“我也想相信你,阿萨拉,但我甚至都记不清你上次奋力抗拒我是什么时候的事了。和她交配才是更爽的,这最重要。”

“你难道就不能好好考虑一下你身边的龙吗!?哪怕一次?现在就有一头雌龙站在你面前,愿意将你‘赏赐’的所有折磨、所有摧残全都强忍于心,只为让另一头雌龙免遭如此厄难,而你现在却要把她赶走,好去折磨其他的雌龙,就因为你觉得这样更刺激吗?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就因为我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他愤怒道。“自从你向我屈服以来,我已经对你宽容得够多了,但你现在仍是我的X1inG,记清楚你的身份,我没有理由去听从你的任何想法,我只听我自己的。”

“那是因为你只关心你自己!我求你停下来,想想她的感受,我的感受,想想吧,不要只顾你自己的!你觉得她是自己想待在这里,还是自己心甘情愿地想让你每天去羞辱她、侵犯她?我都已经愿意牺牲自己的幸福来挽救她了,而你,你就不能好好想想吗!”

“我才是这里的主宰!”他轻蔑地哼了一声,抬起头,直到她畏缩了一下,向后退了一步。“自从我打破蛋壳出生以来,我就一直努力奋斗着,我的权力、我的财富、我收获的尊重,都是我应得的。不正是因为我拥有这种权力,所以我才能选择做任何我想做的事情吗!因为我强大,所以我可以随意忽略别人的央求;因为我强大,所以我才可以把我的意志和强加给我遇到的每头龙。”

“可你真的愿意这样使用你辛辛苦苦得来的权力吗?难道你就可以为了好玩而强JnVe待无辜的雌龙吗?”

“是,怎么了!我努力了这么久不就是为了能按自己的意愿行事,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吗?现在我做到了,你觉得我会因为你个人的要求就改变我自己的想法吗?天真。我还以为你很了解我呢,阿萨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只想唤醒你的良知!”她怒斥道。“但我忘了你连一丁点都没有。”

朱尼亚斯轻声地笑了下,用鼻吻蹭了蹭她的脸颊。“你没必要这么生气。是,我是有了一个新X1inG,但你可以把这一切抛诸脑后,好吗?明天,我就会赐予你应得的自由,然后你就可以离开了,再也不用回来了。不必担心她,也不必担心我。”

“你真的认为我能忘记你对我所做的一切吗?”她把目光移开,泪水开始在眼眶里打转。“不管你接下来决定做怎么做,我的余生都只能活在这些记忆中。我只希望自己的遭遇不会再在另一头雌龙的身上重蹈覆辙。”

“别自责了,”他又用鼻子蹭了蹭她。“又有哪头雌龙最终不会放弃呢?托玛也会的,不过还要再看看她还能坚持多久。也许到那时,我就不会再对这些强迫母龙屈服的游戏感兴趣了,或者到时我会去找第三头雌龙一起玩了。你只管去度接下来的美好余生吧,让我继续去按照我最Ai的方式生活。感谢我不会把你再留在身边吧,那样的话我还会利用你的内疚,让托马的痛苦依附于你自己的选择,或者反过来也不错。”

阿萨拉无声地张了张嘴,然后低头,应允了下来。“好吧。”

“很好。”他对她微微咕噜了一声。“现在,医生告诉我,在他们治疗托玛的整个过程中,你一直在和她说话。我想过你可能会告诉她什么——被关在这里会发生什么,但你有没有还对她说了什么?”

她僵住了。要是他猜到了她的计划,或者偷听到了她们之间的谈话内容该怎么办?“……没什么。”她平静地说,声音有点小。

“我可b你还了解你自己,你什么时候在撒谎我能不知道,”他低吼着朝她b近,将她堵在了他与牢房的墙壁之间。“你跟她说了什么不能让我知道的事?”

她打了个寒颤,把目光移开了。怎么办?她必须说点什么,否则他很快就会动爪直接把答案打出来……或者强迫她在旁边看着他折磨托玛,直到她说出自己想要的答案为止。她的思绪飞快运转着:怎么办,怎么办?不管她想出了什么,那一定是她不好意思或者不愿意向他承认的事。突然,她终于明白了该说什么——实际上这也是她在离开托马的牢房之前说过的话——这肯定算不上谎言!

“我……”她把脑袋低得更矮了。“我告诉她,如果适当的话,可以去试着享受xa的过程,特别是当她需要找到一种方法来应对将来与日俱增的绝望的话。我觉得她可能,不会喜欢这个主意,但也许这能帮她撑得久一点……我不想承认,但你的……做得很舒服。”她的脑海里闪回了这些年他与她交配的所有方式和过往,当回忆渐渐翻涌成兴奋的热度堆积在腹下时,她只得愤恨地咬了咬牙。

“哦,真的吗?”朱尼亚斯把头歪向一边,鼻孔张得大大的,托玛不禁意识到他同样能嗅到自己情动时散发的气息,她不住地更加厌恨起了自己。“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没能让你在这最后的时间去T验到你如此享受的快感,那我可就大错特错了。”他顿了顿,环顾了一下她的牢房,想了一会儿,然后叫来几个随从。“给我拿来镣铐、系绳、拴她翅膀和项圈的链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人类朝他们鞠了一躬,除了一个人外,剩下的人都匆匆离开去取他想要的用具,留下的那个人说:“要不要再给她配个口嚼?”

他回头看了一眼阿萨拉,阿萨拉恳求地看着他的眼睛;他和她一样清楚地知道,她几乎每次达到0时都会无法控制地大声y叫。求你了,她想,然后低下头,希望他能领会到这层暗示。勒住我,别让托马听见。

“不,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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