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t\t红袖苑,乃是一个巨大的苑坊,设置如园林一般。
有亭台楼阁、假山花池、竹林幽径等等,的确清雅悠然。
在最深处,有一些陈设华丽的房间,隔着一条溪河。
溪河另一边,则有无数凉亭,此刻许多青年都站在凉亭中,注视着前方的房间。
不一会,一个青年摇头叹气,从房间走出,顺着一条小桥走入凉亭中。
“王药师,怎么样?”当即,有一些青年上去询问。
“我药道资质太浅,没有办法诊治红袖姑娘的寒症。”
那青年摇头,颇为遗憾,也让人群惊愕,这可是最好的药师了,也没有办法?
“诸位劳烦让一下。”
后面,中年美妇带着林惊羽走上来,吸引了无数人的注意。
“这小子也是来诊治的,都多少个了,还不死心。”
众人又开始议论,带着一种看好戏的味道。
“乔姨,等一下!”
却在此时,后面的陈兵沉着脸追上来,喊住了中年美妇。
“陈少爷还有事?”
中年美妇转头望去。
众人也随之转向身后,当看到陈柏时,都瞳孔微凝。
这位城主府的少爷,怎么也来了?
难道他以为,自己能治疗?
“乔姨,总有一个先来后到吧,是我们先来,还没让我的丹师为红袖姑娘诊治寒症,便让他后来的先行了,是不将我陈柏当回事吗?”
陈柏不爽道,只要他治好了拂红袖,便可以提一个要求,让她嫁给他。
所以,他怎么可能让林惊羽先去。
这小子如此自信,万一有其他什么小手段呢?
“丹……丹师!”
听到陈柏的话,所有人的目光一颤,齐齐落在短须丹师身上,惊呼了起来。
但是,身份比药师珍贵了千万倍。
简直就是云泥之别。
在南风城中,炼丹师几乎是绝迹。
陈柏居然请到了炼丹师,有丹师出手,红袖姑娘的病还不手到擒来。
“这……”
中年美妇闻言,犹豫了一下,才看向林惊羽,道:“公子,你看如何?”
“他愿意试,便让他试吧。”
林惊羽淡淡道,并没放在心上。
听此,陈柏当即笑了起来,看向短须丹师道:“云丹师,就交给你了,这小子根本估计也就熟读一些丹经而已,根本没什么能耐。”
那云丹师没说话,而是凝视着林惊羽,还在思索林惊羽是怎么知晓他的隐疾的?
目光一收,他走上前去,冷笑道:“小子,既然你也称自己为丹师,那么,你敢不敢跟我打个赌?”
闻言,林惊羽眉头一挑,淡漠地凝视他。
云丹师不在意,趁机又道:“以谁能治好红袖姑娘的寒症为赌,若我能治疗,你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我身上的隐疾的,并告诉我治疗方法?“
“你不是丹师吗,连自己的病都治不好?”
林惊羽嘲讽一笑。
云丹师嘴角一抽,心中恨怒交加,却压了压,道:“就问你敢不敢?”
“那我若治好呢?”
林惊羽问道。
“你若治好,我给你做牛做马。”
短须丹师吐出一句话,顿时震惊了所有人,一个尊贵的丹师,许下做牛做马这样的条件,这小子有什么能耐?
炼丹师呀,即便是大家族,也奉之为宝,可想其尊贵。
能得一丹师相助,都是天大的恩赐,更别说做牛做马。
不过,让众人更为惊愕的是,林惊羽摇了摇头,道:“我不要你做牛做马,你没那资格,若我治疗好,我不要求你太多,只要闭上你的嘴,然后滚出这里,你太聒噪了。”
淡漠的话音,让人群的心狠颤了一下,一个炼丹师,做牛做马都没资格待在他身边,这家伙好狂。
“好,很好!”
短须丹师气怒交加:“希望你记住!”
说着,他迈步从小桥进入。
“得罪一个炼丹师,这小子找死!”
人群幸灾乐祸,跟炼丹师打赌,简直可笑,必败无疑。
“刚才你跟他赌,现在,敢不敢跟我也赌一赌?”
陈柏上前,突然冷笑吐出一道话音。
“你也想赌?”
林惊羽眯眼,凝视着陈柏。
“以同样的赌约,若我的丹师治疗好了红袖姑娘,那么,我从这里滚出去,而你若治好红袖姑娘,我同样从这里滚出去,记住是……滚!“
陈柏咬牙切齿,将滚字咬的极重。
之前一口恶气,今日必定要出。